议事大厅中,亨利八世恨恨地将奏章扔到地上,咆哮道:“荷兰小儿也敢入侵我大英帝国领土,爱尔兰总督耶鲁·米尔和军事总长李·布朗这两个家伙怎么搞的?朕现在就撤了他俩的职。”
“陛下息怒,荷兰海军这次来的很突然,兵力也很足,被攻克城池也是意料之中。”拉威尔低声劝慰道。
“陛下息怒。”诸位大臣随即符合
“老师,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来的较晚,乔治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荷兰海军65艘舰船袭击我国爱尔兰领地北部,此时我国已经沦陷6个郡。”
发泄完情绪后,亨利八世向诸位将军询问道:“哪位将军愿意率军出征收复失地?”
不久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父王,我愿意率军出征”诸人一愣朝声源处看去竟是乔治王子,见此情景爱德华王子一派的大臣纷纷窃笑。
“乔治,你就别拿爸爸开心了,你现在还小,等再过几年在领军也不迟。”见是乔治,亨利八世却生不起气,苦笑道。
“父王,儿臣有办法战胜荷兰军队。”乔治上前一步、单膝跪下认真地说
拉威尔见乔治认真的神色,知道他并没有说谎,上策道:“陛下,微臣看来不如就让王子试试,雏鹰总是要初飞的。”最后半句是凑到亨利八世耳边说的。
见首相如此,商务大臣托尼、陆军元帅之一的凯文也纷纷附和,就连爱德华王子一派的一些大臣也都报着看热闹的心态复议。一时间,复议的大臣竟有十之六七。
听到拉威尔最后那句话,亨利八世想想也是便准奏道;“既然诸位大臣都看好乔治,那朕就任命他为爱尔兰亲王,总管爱尔兰军政大事。”
“陛下圣明。”
“乔治,说说你如何需要多少人马,如何战胜荷兰佬?”,见乔治如此胸有成竹,亨利八世不禁有些好奇。
“荷兰佬这次来了65艘舰船,兵力应该在6万左右,儿臣只需要4万余便可。至于如何战胜,请父王允许儿臣卖个关子,等父王收到捷报定能知晓。不过儿臣希望这次出征的将领人选可以自己决定。”
“好,既然王儿不愿细说,父王就不多问了。捷报传来之时,父王定大摆宴席替你接风洗尘。将领人选之事,朕也准许,你过几天把名单交给朕便可。”
“谢父王!”
接下来的两天,在凯文的府邸中,经过与凯文的不断讨论,乔治挑选了军队里一部分可以为己用且有一定军事天赋的将领的姓名写到一张羊皮纸上。由于师级将领大多数都为爱德华王子一派,名单上只有亚斯莫·科伦一位,其余大多数都是旅、营一级的军官。
两天后,乔治将名单呈给亨利八世,亨利八世破格准许了他组建新军出征的请求。走出汉普顿宫,乔治持着亨利八世的手谕前往军营宣读新军将领名单,命其帅所部脱离原部队,组建新军。新军由乔治为军长、凯文为副军长、亚斯莫·科伦为参谋长下辖两个师级建制及一个近卫营共4万2千人
一师师长由原特战2旅旅长亚当·斯密担任,原某副旅长迪克·卡特担任副师长,原某旅参谋唐纳德·库克担任师参谋。下辖分别由营长升任旅长的艾伦·史密斯、奥德·霍尔及阿尔杰·亨特率领的三个旅,兵员来源为其原部属的精英与向其余各师中品行与素质择优录取补进的人马。
二师师长由原某加强旅旅长盖伦·米尔担任,原某副旅长唐·米霍克担任副师长,原某旅参谋米多尼克·伦敦担任师参谋。下辖分别由营长升任旅长的亚尔维斯·布鲁克、安德烈·肯特及安迪·米勒的三个旅,兵员来源为其原部属的精英与向其余各师中品行与素质择优录取补进的人马。
新军组建完成,在凯伦的带领下前往位于威尔士的新军军营进行特训,乔治、亚斯莫·科伦、亚当·斯密、盖伦·米尔等高级军官在凯伦的教导下进行魔鬼式的体能与指挥等各方面特训。
三个月后,新军训练完毕在乔治地率领下整装出发,三日后大军抵达爱尔兰东部罗斯莱尔港。登陆后,乔治急行军朝首府都柏林前进。
路途中,乔治看到大批逃难的民众,找其中一位老者询问后得知荷兰军队在这三个月内又攻占七个郡。爱尔兰军事总长李·布朗于两日前投敌,总督耶鲁·米尔战死,荷兰军队攻占梅里郡后进行了为期十余天的大屠杀,大批百姓在屠杀中遇难。
听到老者的话,乔治大怒,在凯文的提醒下克制了情绪。安慰老者找个地方暂避几个月,等大军战胜荷兰后再返回家乡。
老人热泪盈眶的抓住乔治的小手,跪下道:“大人,草民的儿子在抗击荷兰的战争中牺牲了,您可要为草民报仇啊,您若为草民报了仇,草民愿意把家产给您慰军。”
“老人家,您怎么能向我跪下呢,我又何德何能要您的家产,您好好过日子我大英定会给您个交代。”乔治赶紧将老人扶起,拔出手中的宝剑指向天空愤慨地朝将士们大喊:“兄弟们,荷兰狗贼侵我国土!杀我同胞!虐我人民!我们又当如何?”
“殿下杀!殿下杀!殿下杀!”
凯文见乔治已激起军心,抽出宝剑指向北面,大喊:“我们是大英帝国将士,担有守土御敌、保家卫国之重任。将士们切记只要我们还有一兵一卒敌军就永无可能踏入我大英领土”
“全军听令,急行!”乔治见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插剑入鞘命令道。
由于士气大好,大军竟在一日之间急行军三百余里,于当日午夜抵达都柏林。达到目的地后乔治命令部队原地休息轮流值守,第二天早晨乔治兵分三路各领一万人马分别前往戈尔韦、罗斯康芒、米斯三省与当地守军换防。
当然,他并没有打算死守这三个郡,在他心里已经有一个简单获胜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