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每个人的过往都如同一段精彩的故事

就这样，生哥边开车边讲述着他的故事，可能那时候的年纪还小。王虎也不懂得宽慰他。但他是一个合格的听众。就这样默默地倾听他的伤心过往。而在不知不觉之中，李悯生不知道何时停止了讲述。默默地把车熄火。原来地方到了。他很快收拾好心情上了车厢。把该卸的货一件件的解出来，而王虎只是默默地把一件件的货搬到店里面去。看到了。生哥正在与小卖部的老板虚与委蛇。不禁心里想到。生哥哪一个才是真的你呢？在我的堂哥面前你永远是那一个镇定稳重的生哥。而在我的面前你有一点贱贱的。痞痞的，还有一点点玩世不恭。而在这些小卖部老板面前，你永远都是有那清河中带着一点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你呢？难道这就是以前在学校老师说的人情练达皆世故?小虎送完这两家就没有了，我们就可以回去吃中午饭了。生哥，那我睡一觉等一下到店里了你还我一下。小伙，别那么着急的睡嘛，我们在唠嗑唠嗑。生哥聊啥呢？聊美女呀，有什么好聊的？你不懂。刚才那个小卖部他女儿长得好看吧？好看，但是又有什么用？她又不是你的菜，对呀，他不是我的菜，但是是你的菜呀。生哥。有句话说得好。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觉得以我现在的条件就算去追求人家。人家会搭理我吗？所以我自己心里也有一点底。白日梦少做一点。癞蛤蟆就要趴在泥坑里头。不要老是做着吃天鹅肉的梦，那样子口水流多了。搞不好那样子会导致路滑，让自己摔倒摔到，连自己的妈都不认识。哈哈，小虎你这个话说的。太搞笑了吧？如果你看到漂亮女孩连上去和她搭讪那这点勇气都没有。你白长这么大的个儿了！生哥，我都说了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看我自己就是一个穷打工的，连自己都养不活。如果成功了，人家女孩答应和我在一起。那我拿什么养他？又或者他爸妈要我给他一个交代，我拿什么给他一个交代？什么都给不了，所以现在我哪里敢奢求那么多。我真是服了你。还没追到人家，你就想那么多了。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呀？应该有吧？什么叫做应该有吧？我也不知道那应不应该叫做喜欢。之前还在学校的时候，坐在我前面的女孩子，关系还不错。怎么个不错法呢？升初一的时候，我前面坐的刚好是我的班长和组长。两个都是女孩子。一开始不大熟，关系也就那样，偶尔打个招呼。等到下半学期熟的时候，那时候我也懒。作业经常没有写。我的组长。刘少君，每天早上要我交作业的时候我都没写。结果每次她都模仿我的字迹帮我写。或者有时候上那些比较自由的课。我都会捉弄她，班长也给我捉弄过。他们两个人都会帮我写作业。最过分的时候就是英语考试的时候。考到一半的时候老师出去了。我让她把他的试卷给我然后她填我空白的卷子。不然就是趁她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偷偷的在他的笔盒里面。或者书包里头。偷偷的放一条小蜈蚣或者放一只螳螂啊！每次都会把她吓哭，每次他都是让我帮她抓掉，而每次她给我这样子欺负她都说要跟老师说结果每次都是不了了之。这样子啊！那你平时除了这些是怎么对她的呢？平时啊！你指的是哪一些？有没有送她回家什么的？有啊！没事你干嘛送人家小姑娘回家呢？肯定是有事才送她回家的。记得第一次送她回家是因为有一次一个男同学把她堵在厕所门口，说要她做他女朋友。然后呢？然后我刚好从那里走过。她喊我，让我帮她把那个男的推开。就只有这样子吗？应该是吧？小虎你不老实。后面应该还有吧？嗯。我把那个男生推开以后，那个男生不忿，还是不依不饶的不肯放过她，后面我也记不住是谁先动的手了。我们两个打了起来了。结果被叫到教导主任那里去。第二天叫家长过来。老师跟我爸说。我早恋了。那是我长这么大，第二次挨我爸的揍，当时我被我爸揍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啥是早恋呐？后来呢？后来又在校门口那里遇到他堵少君了，我用单车把那个男的撞了。然后放下狠话说以后再看到你堵她，还继续撞他，下次就不是用单车算了。而我把少君送回家以后，他啥也没说。他姐姐还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在泡我妹呀？现在想想还有一点点尴尬。哦，原来是英雄救美。后来呢？后来，在学校的时候。他知道我不喜欢做作业。每天她都会帮我把作业给做了。知道我对英语一窍不通。每次考试的时候，她都会让我抄他的，那你和你那个班长又是什么情况？我那个班长啊？我和她和少君的关系一直不错，因为少君跟她玩的特别好，连带着我跟她的关系也不错，而当时虽然他的年纪和我差不多，但是身材特别好。每次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坐在我后面的一个同学都会说。王虎你是不是打算一拖二啊？那时候这样子说。我还没那么生气。但是不知道怎么说。有时候那个男同学先说少君，再说我那个班长。我心里都有一点不舒服。有时候，他说。你是不是看到班长胸大就流口水。有时候，就算不是在厕所里头。他说这个话的时候，刚好给少君听到，不知道为什么？都会和那个男同学翻脸。有一次最严重的时候，是刚下课老师还没走。他也是这样子说。结果我发起狠来拿起铅笔。往他头上来了一下。他当时有一点懵。但他回过神来以后他也给我来一下。老师看到了。走过来问我说什么情况？当时我就只跟老师说他平时嘴巴太臭了。老是乱说。我现在刚下课，您还没走呢。他又在开始乱说。我气不过。就拿铅笔扎了他一下。后面你也看到了。我扎了他一下，他也扎了我一下扯平了！你们两个跟我来办公室一下。哪里能像你们这样子说的，互相扎一下就扯平了。以为扎针吗？周老师这是什么情况？刚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就传来班主任的声音，苏老师，这两个小家伙刚下课就拿铅笔互扎了。结果王虎这个小家伙还给我来一句。王虎他扎他一下。他扎王虎一下。说扯平了。这不是瞎扯吗？看来这两个小家伙的品德思想政治课还不大过关。黄老师现在也没在学校，要不得叫黄老师过来给他们唠嗑唠嗑。看一下平时是不是这样子教他们的。王虎既然是你先动手的你先说一下你为什么要拿笔扎周一平，周老师，周一平这个家伙。平时老是说，我是不是看班长胸长得大。看上人家了，想泡人家。我来学校是为了学习。都不是像他那样子说的。为了泡女孩儿来。老是在背后造谣。我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了。人家班长也警告过他好多次了。但是他每一次都不听。而现在越来越过分了。您在讲台上面还没走呢。他就敢这样子说。要是这个话传到人家班长的家里头去了。人家班长的家人会怎么说？会不会来学校闹？如果人家的家长找到，学校来。你觉得我到时候跟人家的家长澄清解释人家会听吗？虽说谣言止于智者。但是有时候，很多人的心态不是这样子的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关己身，生死相向。都不为过。不为事情，不管他们的事情，他们可以当做一个笑话来看。要是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上，他们还会当做一个笑话来看吗？毕竟关乎到人家的女儿。人家把女儿送来学校是为了学习知识而来，不是为了谈恋爱而来。老师你说我说的对吗？嗯，这个事情先放一边。周一平。你来说说为什么要造这个谣呢？老师我没造谣。本来就是事实嘛。要是他们没有在耍朋友，为什么关系会这么好呢？没事借作业给王虎他抄。周一平！是不是人家没有借作业给你抄，你就怀恨在心了？不是。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子说？是因为怀恨在心呢？还是因为妒忌呢？还是因为羡慕？羡慕吧！中评声如蚊呐的说出来。那好周一平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羡慕？又有什么好羡慕的呢？你知道人家为什么把作业借给他抄，而不是借给你抄吗？人家王虎看到我们班的女生给别的班男生欺负了。敢冲上去和人家理论打架，你敢吗？你就只敢躲在后面。连个女生都不如。上次人家在校门口堵你的时候，是不是人家王虎带着你一起回家的？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不是人家王虎，你上次就挨揍了，你知道吗？看你平时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关键时候还有一点怂。没想到你的心眼也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