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夜的凄凉，无处话悲伤

当你孤独时，是否还会想起我？当你寂寞时，你是否还会想起我？当你无聊时，你是否还是会想起我？当你孤苦无依时，我将会是你唯一的港湾。夜已深，凌晨的莞城街头。留下的只有凌乱与夜色的凄迷。独自一个人走在街头，偶尔提起酒瓶对夜，对月狂饮一通。一个人的孤独找谁诉说？唯有残留在心头那一抹深深的悔恨与自责。曾经美好的未来就这样让他亲手给毁了。温柔贤淑善良的她，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就那样子永远的离他而去。此刻酒入愁肠愁更愁。睹月思人更添凄凉。或许这一刻他能做的只能在心头淡淡的问自己一句，你在天国过的还好吗？此刻的我是多么的想你，更想去找你，但是我还放不下家中年迈的父母。年幼的幼弟。以及即将出阁的姐姐。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将不再赌气，我不再去赌。更不会让死神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或许只有酒精可以让我获得片刻的安宁。我想你了。最终千言万语只只汇聚成这三个字，淡淡的从李悯生嘴中说出。但是这一刻，宁静的街头，没有人看到他挂在嘴边的那么带着淡淡哀伤的苦笑。一切都成为过去，时光不可能为了谁而回流。如同大江奔流，一去不复返。生哥，该回去了。夜已深，你也应该回去休息了。生哥，走吧。小虎陪哥喝一点。来。生哥，你喝多了。小虎，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生哥，我知道今天是嫂子的生日。对呀，今天是你嫂子的生日，她经常对我说，她生日这一天也是母难日。她的母亲承受10月怀胎之苦。承受撕心裂肺之痛，将她带到人世间来。可谁又知道，她还没得好好来得及尽孝。便天人永隔白发人送黑发人。你知道吗？现在我最害怕面对的人就是她的父母。你说我是不是一个混蛋来的？好色好，赌好，酒好玩，吃喝嫖赌玩，五毒俱全。你说如果世间真的有18层地狱，我是不是可以享受一个遍？对于她来说可能是解脱了，对于我来说这是枷锁，也是一种赎罪。或许我只能在酒精中寻找到来自心灵的一点是我自我救赎。生哥，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人应该向往未来，而不是只活在过去。小虎但你知道吗？如果没有过去，何谈未来？过去种下苦果的种子，而如今已开花，未来只会尝到苦果的味道。生哥如果说过去种下的是苦果的种子。而当时你已尝试到种下苦果的味道，相信你会改。但如果你只沉浸在过去之中，而无法面对未来，面对现在。只能说你比我还幼稚。小伙你说我幼稚也好，物质也好，但是我心难安。始终是我对不起她。那么一个温柔贤惠的姑娘。其实我也想不通，她为什么会看上我这么一个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人？生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而有过则改之，无则勉之。我要是嫂子现在还活着，你觉得她会愿意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吗？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吗？颓废，软弱，自欺欺人。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子说你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熊样敢面对现实吗？敢面对未来吗？毕竟嫂子她已经走了。你觉得你这样她走的安心吗？或者说你这样子，他她就能回来吗？小虎你知道吗？你知道我当时伤你嫂子的心伤的多痛吗？就连她临走之前的最后那一刻。你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吗？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那时候我还在怨天尤人，说为什么自己不能学学人家，靠赌发家致富，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作出外出打工的决定。导致她伤重不治。离我而去。当时的我还在为自己找借口。你说你嫂子，她当时究竟是看上我的哪一点我改还行不行？只求她能回到我的身边，不要走。不要离我而去，天国并不美丽。如果可以，我宁愿用我的余生换回了她可以重回人间，回到她的父母身边尽孝。而不是跟着我这个人渣废物从而香消玉殒。生哥自知已无用。如果你心里要是还有嫂子的话，如果你还爱着嫂子，你就应该替她在他的父母身边尽孝。而不是这样子。走吧，我们回宿舍吧，我扶你。说着王虎走，过去搀扶李悯生。恰在这时，一阵冷风从街尾吹拂而来。吹起几张残留的宣传单，慢慢的在空中摇曳着。空中零星下着毛毛细雨。未知昏黄的路灯都上一层蒙蒙的光晕。薄薄的青雾中两个人缓缓的走着。偶尔疾驰而过的车子转眼间消失在街尾的那个拐角中。两个人如同暗夜下的幽灵缓缓的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夜虽平静，但是王虎的心头。原来爱一个人真的可以爱到撕心裂肺。虽然生哥的未婚妻已去世多年，但是在生哥的心底里，永远都有他未婚妻的位置。即使他将来成家结婚了。在他的心里，也会有他未婚妻的一个角落？完后默默的想到。小虎怎么啦？阿生今天晚上怎么喝这么多酒？洪哥，你说爱一个人真的可以爱的刻骨铭心吗？小虎为什么这样子问？洪哥，你想一下今天是几号？或许你就知道，生哥他为什么今天晚上会喝得烂醉如泥了。嗯，我看一下吧。小虎，你陪哥出去外面走走，坐一下吧。不要打扰到阿生休息了。洪哥你等我一下，我拿个外套。我在外面等你，快点。洪哥有什么事情吗？小虎，你知道世上最伤人的是什么东西吗？不知道。世上最伤人的东西就是情。情知之一字害苦多少，痴男怨女。而你不要看。阿生整天没心没肺的，像个浪子一样，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放在心头。其实他也是一个痴情种来的。他未婚妻的离世，你知道对他的打击有多重吗？他这个人最重感情，你不要看它不挂在嘴巴上面，但是他把这件事情深深的埋在心里。就像牛反刍一样，他会把这件事情。翻出来无数遍，让自己自私无数个。尤其是像今晚一样。你看这凄冷的夜，他那颗孤独的心实在是无处安放。他也尝试着从那件事情走出来，但是他做不到。他也尝试过试着重新开始另外一段感情。但是每次在即将开始之时，他都会逃避，怕重蹈覆辙。结果就如同你所见的，看似无情，实则痴情。看是他不敢面对他未婚妻的父母。但是逢年过节，只要他要回去。你去他家可能找不到他，你知道他在哪里吗？他在他的未婚妻父母家里。他的未婚妻还没嫁给他，但是他已经改口了，管他未婚妻的父母喊爸妈，他曾经喝醉对我说过。她已经走了，但是他她爸妈就是我爸妈。我对不起她。而他她再也无法在他她父母膝下尽孝。我来替她，无论他她爸妈是恨我还是巴不得我这个祸害赶紧。我都会死皮赖脸的替他她无法见到的那份孝，你说这还是那一个整天没心没肺。有时候还会偶尔苦中作乐的那个李悯生吗？其实有时候你看到的只是他表现出来让你看到的。所以说小虎有时候看人，不要只看一面，或许他还有不为人知的另外一次深深的隐藏起来。洪哥，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生哥不尝试重新寻找一份爱情代替呢？小虎你记住，每个人的初恋都是最美好，最难以忘怀的。即使当你白发苍苍和你另外的一半守在电视机前看着你们当初相识的那样。或许你还会在不经意之间回想起你的初恋。和阿生的未婚妻。不止是他的未婚妻和初恋那么久。还涵盖着他们青梅竹马，童年的美好，点点滴滴。你想一下，从幼儿园到高中毕业，再到后来的踏出社会，一直在一起。或许他们之间不单单是爱情那么简单。有可能之间还掺杂淡淡的亲情，就如同某位诗人说的那样子。当曾经那种刻骨的相思早已被早晚面对所抹平，那些动人的情话已被家常话与沉默所替代，还有那浪漫的创意也早被琐碎驱赶得没有踪影，心，很久没有那种怦然一动的感觉了，好像已麻木得不再敏感，不再温柔，不再湿润。生活的压力使我们把发泄的对象变成了自己深爱的人，朝夕相处又使我们彼此忽略了对方的感受，都说这是爱情变成亲情后的种种，而他的未婚妻还在默默的承受种种的无理取闹。直到他未婚妻的事是。才将他惊醒。原来。他的生命之中已经不能没有她了。他早已习惯。有她的日子。而他就算想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他都会拿眼前的女孩和她的未婚妻对比。他对比的不是两个人的容貌或者身材。他比的是两个人的为人处事和性格。或许在他心中没有哪一个女孩。能代替他未婚妻在他心中的那一个位置。直到有一天。他会在他的心里建一座坟，坟里葬着的那个人是他的未婚妻。他才有可能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