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蝶也不管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了,赶紧扑过去看夏天好是否还好。
“天好,天好!”她伸手拍着夏天好的脸蛋。
好象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嘛!
庄礼赞在浴室里大声对她说:“你别叫了,刚才肯定又昏过去了!”
夏小蝶恨恨地从床上跳下来,朝浴室的大门踹了两脚,破口大骂:“都你是啦,你在天好面前脱什么衣服啊?你不知道她思想单纯,除了她爸爸和三个哥哥,其他的男人,她连他们的手都没拉过。”
庄礼赞也很冤枉:“我怎么知道她正好在我脱衣服的时候醒过来!”
“既然医生说她会醒就随时会醒嘛,你早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
“你妹妹也实在太不经吓了,我看她就不要叫什么夏天好夏天坏了,直接叫吓到傻比较符合她。”
“你闭嘴啦!哎!好不容易醒过来了,又被你吓过去了,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呢!”
“安啦,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待会我们把她送医院好了。”
“不行,不行!送医院目标太大了,万一被叔叔看到我们就完蛋了。”
夏小蝶还是决定等着夏天好醒过来。她要一直守在夏天好身边,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再发生了。
庄礼赞走出浴室的时候,夏小蝶就像猴子一样扑过来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
庄礼赞被她看得浑身难受:“你干吗用这么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
夏小蝶白了他一眼:“谁色眯眯了?我只是看你穿得暴露不暴露,我可不想天好又被你吓到!”
两个人说着,在床边坐下来。
庄礼赞问她:“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夏小蝶摇摇头:“我不想吃!我只想天好能快点醒过来,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不带她玩赛车了。”
夏小蝶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把庄礼赞给逗乐了。
他伸过头来摸摸她的水淋淋的头发:“好了,你少操点心吧,你看你眉头都皱成一团了。”
“你不明白。”夏小蝶把他的手甩开,她一向不喜欢这样太亲昵的动作,和夏天好在一起她都习惯性地扮男孩子的角色,“我和天好从小就在一起长大,我们感情很好。在我们十七岁的时候,天好被她爸爸妈妈带去了澳大利亚,你知道我们两个抱着哭得死去活来。天好十八岁就在澳大利亚读大学了,我们几乎天天打电话,不厌其烦地写信,她今年读大学三年级,但她为了见我休学了半年,专门回来陪我的。”
庄礼赞认真地听着,点点头,这两个女孩看来关系真的很好。
夏小蝶叹了口气:“我最讨厌的就是叔叔教导她的方式,叔叔在澳大利亚有好几家公司,他一直把他唯一的女儿努力教育成淑女的样子,然后试图为她安排一桩对他生意有利的婚姻。从去年开始,叔叔就一直为天好在张罗婆家的事,只是一直没找到令叔叔满意的对象。我就是想改变改变天好,不要性格总是那么懦弱,逆来顺受,对爸爸的话言听计从,奉若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