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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出来了(1)

苏怡芳看了她一会儿,神情里渐渐流露出些许无助,小声说:

“我知道逸川对你动了真心,今天我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希望你能站在我的角度来想一想。我的亲姐姐,和我一起相依为命二十多年的亲姐姐,供我念书,换来我的前途的姐姐,她在付出了最好的年华之后,被你父亲无情而且残忍地抛弃了,成了全乡人的笑柄,每天听着各种议论和侮骂的话,忍受着别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是,你们这些晚辈可以说,人都去了,再想有什么用?可是冉蜜你知道吗?她的一生都在为别人活,为我,为冉宋武,为儿子女儿,在世的时候,没有享过一天的福,到了最后……居然还被你父亲一把大火给烧死了……我怎么可能不恨你?你的眼睛,你的鼻子,和冉宋武那样像!我有时候看着你,恨不能……真的,恨不能也用火烧了你……”

冉蜜的心猛地往深渊里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爸放火?为什么放火?

“冉蜜,你说我怎么可能能接受你呢?逸川今天的一切,全是他用双手一点一点打拼来的,他吃的苦,遭的罪,你没看到过,你只看到他今天拥有的这一切……”

苏怡芳转头看了看四周,长长地叹息,挪了挪身体,轻声说:

“他奋斗了十多年,才拥有这些,他熬夜,顶着大风大雨,在炎炎烈日之下奔走,一家一家推销着自己的软件,被人奚落讥笑,甚至被那些白人保安打出来,他受的这些从来没对我说过。我躲在一边悄悄地看,悄悄地哭,我心疼他,又帮不上什么忙。

他心里憋着气,忍着恨,堵着怨,他不服气,他不相信自己就不能过上很好的生活,他不信害人的人还能逍遥自在……说实在的,你所受的一切,不及他所受的十分之一,当然,他是男人,你是女孩子,你也不应该承受这些。

我知道,其实你是个好孩子,性格温柔,为人直率单纯。如果你不是冉宋武的女儿,我很高兴逸川能和你在一起,你能让他不那样阴郁暴躁,他心里难受的时候,你能让他很快平静温和下来,你做我的媳妇再好不过。

真可惜,你就是冉宋武的女儿,冉蜜,我日夜难安,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姐姐那痛苦不堪的脸。我真的无法接受你和他在一起,你来享受他创立的一切……那姐姐呢,我那可怜的侄女呢?她们都死于你父亲放的大火里!”

“你别说了……”

冉蜜声音沙哑地说了句,抬手捂住了脸,不让自己再看苏怡芳。

苏怡芳也哽咽起来,轻轻地拍着她的手臂,小声说:

“孩子,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心眼小,忘不了那些……他能为了你们伟大的爱情……我老了,我只想过几年安静的日子,要不然,你们就等我死了之后再在一起……而且,你们现在正在热恋,一旦感情平淡,这些事是忘不掉的,你敢保证,他会全忘了吗?你也当是放过你自己……”

“真的,别说了。”

她捂得越紧,连连挥手。

老人以死相逼,若真的逼死了苏怡芳,她和黎逸川能幸福吗?被诅咒的爱情,还能不能开出美丽的花?

“好孩子,你再好好想想,这旧怨始终是在心里堆着的,否则他怎么会总朝你发脾气?”苏怡芳又小声说了一句,站起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先走了,这些话你告诉他也不要紧,因为这些话我始终是要和你说的。不如你就趁这机会,和他分开吧,你可以把一切推到我的身上来,我毕竟是他亲小姨,他也叫了我十多年的妈妈,不至于真能把我怎么样,你也能去过自由的日子,不会再面对我这样的恶婆婆,坏婆婆。”

冉蜜从指缝里看她,心里深深地悲哀,仇人爱上仇人,幸福总是曲折,是不是她真要像苏怡芳说的那样,抽刀断恨,挥剑斩情,从此二人江湖两相望,各自为安?

能吗,冉蜜?

苏怡芳关上|门,走了。

冉蜜的手机响了响,是他发来的图片,让她选自己想吃的东西,各式煲汤,还有她爱吃的糕点。

她怔怔地看着这些图片,想像他站在柜台边,弯着高大的身体,仔细地一张张拍过的模样。

他从未说过爸爸放火的事,是不想说,还是不愿意碰到那个名字,那段事?他想起来的时候,是不是也和苏怡芳一样,恨得想一把火烧了她?

冉蜜放下手机,双手摸到头上的纱布,一点点地摸到了脑袋上的伤口,这伤口一定就像蜈蚣一样狰狞,如同两家的旧怨,平常用头发遮住了,头发还梳得光鲜亮丽,可一旦掀开,那扭曲的模样就丑陋伤人。

还要不要再试试?

门轻轻推开,黎逸川拎着五六个纸袋进来了,见她睡着,便轻手轻脚地放下东西,过来看她。

冉蜜的呼吸很轻,很浅,苍白色的脸颊往里凹陷,像朵沉睡中的睡莲。

他微微笑了一下,手指在她的脸上轻抚片刻,依例去给她打水擦洗身体。他做这些已经很熟练了,动作可以轻到不会惊醒她,而且她取掉了导尿管,更方便他护理。

才转身,就听到她的手机震了震,他犹豫一下,看她一眼,拿起手机看,屏幕上还显示着短信聊天的内容,是她和林可韵在聊天。

“你真想好了吗?真喜欢的是魏嘉?我也觉得魏嘉不错,起码脾气好,不像黎逸川,总黑着脸,魏嘉多好啊,又温柔又体贴,还不用你生儿子。”

他猛地抓紧了手机,抬眼看她。

冉蜜已经被惊醒了,微拧着眉,看着他掌心里的手机。

“什么意思?”他把手机递到她的眼前,低声问她。

“没什么。”冉蜜抬手,找他要手机。

“你喜欢他?真的?”黎逸川坐下来,揉了一把脸,又抬眼看她,沉声问。

冉蜜没出声,只垂下了长睫,手指在被单上揪着。

“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黎逸川又站起来,大步往洗手间走,脚步匆匆,很是有点像逃跑,惊慌失措地,似乎害怕冉蜜会突然在他背后大喊一声,我就是喜欢魏嘉……

冉蜜强忍着把那句话吼出嗓子的冲动,看着他走进了卫生间,又听着水声响起来。

她安静地躺着,强迫自己镇定。

她不得不正视苏怡芳提出来的问题,若真是冉宋武放的火,这恨就一定深扎于黎逸川的心底,所以他总是忍不住对她暴躁,最终又以爱的名义,平复怒火。

如今热恋,他全心投入。可总有一天,恋情会平淡,她和他会像所有的夫妻一样,要为了平淡的生活付出代价。到了那一天,他还能忍住心里的火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久了,或者躺久了,冉蜜此时的心里充满了忐忑,她不敢问黎逸川是不是知道父亲放火的事,也不想说苏怡芳来过的事,说出来,都是烦。

她紧抓着手机,慢慢吞吞地翻身,她现在还只能稍稍侧躺一小会儿,这些日子总是平躺着,躺了这么久,让她感觉要把一辈子的觉都要睡光了。骨头也痛,肌肉也痛,小腿一直水肿,这难受劲儿,让她快要无法忍受下去。

所以,人一定要健康啊。

她想着雄纠纠气昂昂的黎筱枫,忍不住的羡慕,那才叫活着,干自己想干的事,开拳馆,日子虎虎生风。

而她还在感情里拉据纠缠,不得脱身,每日里被这些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好想试试忘掉这感情,会不会过得光鲜亮丽一些?

不然,当感情归于平淡时让她再受一次伤,她真的无法想像那种痛苦!冉蜜不想冒险,她太渴望平静的生活了,不要受苦,不要受罪,不要开刀,不要流泪,她想快乐一些!

她很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她会离快乐这么遥远,每每她一靠近快乐二字,便会伸来一只手,硬生生地掐断那才萌起的快乐绿芽,让她难过?

如果这日子不快乐,她为什么要过下去呢?让她继续低三下四,低声下气地讨好苏怡芳?可是,她做不到啊……时光如此珍贵,她却在痛苦和歉疚里挣扎,为什么要这样?

冉蜜轻轻吸气,又慢慢地躺平。

黎逸川这些天都睡在沙发上,他出来了,直接倒在了沙发上。她听着他翻来覆去的沙沙声响,愈加难眠。

过了许久,她终于忍不住小声问:“黎逸川,你查到是谁放火了吗?”

黎逸川的呼吸明显地沉了沉,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没有。”

冉蜜微微侧脸,看向沙发。他的长腿曲起来,手正从一边去摸他的烟盒。冉蜜把后面的话吞进去,伸手关灯。

“怎么问这个?”他摸到了烟,坐来看她。

“没什么,就问问。”冉蜜轻轻地说。

“睡吧。”他走过来,轻轻地摸摸她的脸,双瞳里复杂的光一闪而逝,笑了笑,转身出去。

冉蜜心里如明镜一般透彻了,这事是永远不能提的,可她不提,不代表别人不会提。每年的忌日呢?苏怡芳的恨和怨,始终会影响他,他们始终是一家人。今天能装不知道,明天,后天,未来能一直装吗?

冉蜜难以想像这男人克服心里恨时用上的勇气,他用尽了一切来包容她。

可惜,她不是黎逸川,她没有那样强大的心理,一次一次地承受自己承受不起的残忍现实。有时候,爱情不能抵挡一切,真的。

网上、书上、生活里,有那么多有关爱情的真言至理,一旦落进每个人的爱情里,却总显得那样脆弱,根本不能帮助她闯过一个一个难关。

黎逸川站在门外,也是纠结难耐,冉蜜和林可韵说的对魏嘉喜欢,是真是假,是朋友喜欢,还是情人的喜欢?他不能骂她,也不能发火,他早就问过她是否爱她,答案是否定的,她不爱他,这现实却是肯定的。

冉蜜准备摊牌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事了。

她已经能扶着墙慢慢走动,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她顶着凌乱的短发,在走廊上一遍又一遍地来回。

她特别小心,她珍惜自己捡回来的小命,不痊愈,她绝不大幅度活动。

她又感觉自己是打不死的小强,是那个总是大喊我会回来的灰太郎,她每摔倒一次,就会努力爬起来一次。

尽管世界待她如草芥,她仍要待自己如蔷薇,开得漂亮。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摔痛了一下下而已,只要能站起来,她就会往前走。

她一直没提出院的事,是因为还在想今后住的地方,她想和黎逸川分开,有苏怡芳在,她和黎逸川迟早还会暴发大战,毕竟那是黎逸川最亲的人。

她也没向黎逸川提及过苏怡芳的那番话,她完全可以体会苏怡芳的心情,如果是她,她也不能忍受有那样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还要独占自己的儿子。爸爸的那把火,烧得太无良残忍。她只是不想不通,为什么爸爸要放那一把火呢?他到底想干什么?

一阵熟悉的香风扑来,冉蜜扭头看,只见一身淡蓝色套装的林可韵正带着一位中年男子大步过来。

“冉冉,这是崔律师,他国际法很通。”

“崔律师您好。”冉蜜和他握了手,又转头看林可韵,笑着问:“你这是干什么?相亲?”

“不是,我赶着去面试。”林可韵抬腕看了看表,匆匆说:“你自己和律师谈。”

“嗯。”冉蜜挥挥手,看着林可韵上了电梯,这才转头看向崔律师,请他到房间里细谈。

“我们是在美国结的婚,他有美国国籍。”冉蜜小声说着自己的情况,当然隐去了开始的那段,只询问在国内离婚应该要走的程序。

崔律师听完,点点头,低声说:“你这种情况只能通过法院了,民政局是不给办的。不过,你想起诉离婚,首先得要有婚姻文书来证明你们的婚姻关系存在。”

冉蜜轻轻蹙眉,那文书她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难道找他去要?她又问了些细节,顿时感觉困难重重。

“冉冉。”

门从外面推开,冉蜜一转头,看着黎逸川拿着一束花进来。

是九朵蔷薇!

她怔了一下,抬眸看他,没想到他会突然送花给她。

“我刚去问过医生,看了复查结果,现在可以出院了……这位是?”他笑着走进来,把花往沙发上丢,视线落到了崔律师的身上。

“您好,我姓崔,是和仁律师所的律师。”崔律师站起来,主动向他伸手。

黎逸川的笑容浅了浅,和他握了手,转头看冉蜜,“你是冉冉的朋友?”

“哦,也算是。”崔律师笑了笑,向冉蜜点点头,低声说:“那今天我先走,我们电话联系,祝你早日康复。”

“好,我就不送了。”冉蜜扶着沙发站起来,目送他离开。

“什么事?”黎逸川的笑容完全消失了,盯着她的脸沉声问。

“没什么。”冉蜜抓抓短发,还不知如何开口。

“告诉我。”黎逸川往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

滚烫的掌心,烫得冉蜜有些退缩。她抿抿唇,坐到沙发上,勾着头,想了许久,才小声说:

“我想离婚。”

骨节咯吱的钝响,是他在用力攥拳。

冉蜜抬头看他,他双瞳里全是愤怒。她苦笑了一下,往后缩了缩,小声说:

“请别发脾气,请你听我说。”

“说什么?起来收拾东西,回去了。”

他冷冷地盯她一眼,大步走到柜边,用力打开了衣柜门,抓着里面的衣架,胡乱地扯着衣服,一件一件往床上丢了之后,他突然又转过身来,拉长了脸,指着她问:

“你认真的?”

冉蜜轻轻点头。

他转过了身,双手撑在衣柜门上,身体晃了晃,深深地呼吸着。她这能不叫认真吗,仁和律师事务所的律师,精通打跨国官司,里面的大律师全是一等一的好手。

僵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身来,指了指她,语气生硬地说:

“你没完了是吧?得寸进尺了?我他|妈|的在这里陪你闹着玩呢?换衣服,回去。”

“你不能总强迫我接受。”

冉蜜硬着头皮和他顶了一句。

“我就强迫了,你还想我跪着求你?你作梦呢?”

他东西也不收了,铁青着脸色,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重重地坐到了沙发上,弹得她往上一震。

她匆匆转头看他,小声说:“你明明知道火是我爸放的。”

“然后呢?”他眼神黯了黯,沉声问。

“难道你不恨我,不恨我爸吗?”冉蜜轻声反问。

“然后呢?”他又问。

“你明明一直记着这恨,你们全家人都在恨着我,你让我怎么办?我不想在你家人面前低声下气,低三下四,好像我必须要赎罪一样,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得天天生活在你们家人如刀剑一般的眼神里!”

“谁他|妈的说让你赎罪了?”他一咬牙,怒声问她。

“你不是说过让我知足吗?”冉蜜转过脸来,削瘦的脸颊上微微涨起几丝红意。

“记性还挺好啊!所以你要知足,还折腾什么?”他声音微微扬高了。

“反正……我不想回你家,难道你还要在我和你家里人中二选一?离婚了大家各自轻松,不好吗?”冉蜜抿抿唇,脑中全是苏怡芳对她冷漠又厌恶的脸。

“想得美,好好赎罪吧!”他猛地站了起来,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塞进包里,转头看她一眼,冷冷地说:“给你五分钟,穿衣服出来。”

冉蜜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雕像一样。她知道黎先生跌进这感情里,不可能轻易抽身,可她也明白,她和苏怡芳之间的关系不可能改善,婆媳关系不好,一个家庭不可能和睦,他怎么可能做到二选一?总会有浪潮再涌的那一天,既知会有,为什么不能早早避开?

时间似乎很慢,慢到让人觉得一眨眼就是枯坐了几十年。

外面响起他不耐烦的催促声,“出来啊。”

冉蜜慢慢地站起来,穿着病号服走到他面前。

“折腾吧,啊?你能折腾到谁那里去?我就站在这里,谁敢来要你?你看我这段日子对他们和颜悦色了对不对?你最好把和林可韵说的那些话删掉,我真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冷冷一笑,索性把包丢了,大步过来,一弯腰,把她给抱了起来。有力的双掌紧扣着她的腰,让她不能动弹。他就这样一直抱着她上了车,今天居然是有司机一起来的,上了车,直接往回开。

冉蜜一路沉默,她不想看到苏怡芳,就像苏怡芳不想看到她一样。

黎逸川坐在她身边,双手放在小腹前,头往后仰着,双眼紧闭,呼吸渐渐平静,沉深连绵。冉蜜扭头看他,那明亮的光镀在他的脸颊上,薄唇紧抿成直线,怒意还在他的唇角挂着。

她又转头看窗外,有近一个月没上街了,一切陌生又熟悉,路边的广告牌换了几个新的,有两个原本是她们公司做的美心的水晶首饰广告,已经被撤了下来,换成了另一家广告公司的作品,请的是大牌巨星,虽然没什么创意可言,但明星的作用毕竟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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