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现在该怎么做才能改变面前的情况呢?沈乐分析过后决定三步走,第一步先脱离危险,第二步则是强大实力,第三步才是重新归来。
既定了三步走计划,他就开始思考目前的情况,如今他当然是逃跑来得稳妥。可是一旦走后万古庭没了君主还能否构成今天的局面又是两说。到时候万古庭分裂之后又怎么办。
而他一旦将权利交给了其他人,来日回归别人不认可他又如何说。况且如果他将权利交给其他人,那就会使得他身上两件圣器都会被夺走。到时候即使有实力归来,但没有圣器加持他和一个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
几番思考,他还是不准备将权利装让,只要有两件圣器在身,它日前来虽然困难了一点到底还是可以形成三分局面,不至于连一点底牌都没有。
如此,他便也准备逃离。可是他以一己元婴实力逃离,却是如同儿戏一般,故此他对下属开口道,“拟吾旨,召乾元域主入万古庭见我。”
而此后他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开始了不上朝,只让刑部主管代与及其他几个政务要臣代政,以快进境虚仙为由推脱。众人闻听如此,无比欣感朝堂稳健,却也无话说了。
而韦亭觉在内的几个代政人员却也是糊里糊涂的就接管了朝政,他们连沈乐的一面都没有见到。其他人是没有什么想法,而韦亭觉却心里思索,何故连面都不见。莫非他此时出了问题,他想到这里很想以借口去看望沈乐,然而如此一去,说不定得罪沈乐到时候反目,将他大好的二把手位置让给了别人。
如此一来,他就只能静静等待,慢慢的观察希望能有所确定。他就开始探听之前沈乐去了哪几处,而据卷宗部传来的消息,沈乐只去了乾元宗和浩然宗。而沈乐还赐予了乾元宗主一瓶玉露,赐了浩然宗主两瓶玉露。而他又通过探子回报,知道了沈乐密召乾元宗主入朝的事情。
他开始把两个消息合起来希望能拼凑出来一些可用消息。而在赏赐不均这一点上,他却是如何也猜不透。
他不明白为什么魏梁得到了一瓶而浩然宗主得到了两瓶长时间的思索依旧是没个结果。忽有一天他灵光乍现,沈乐前去一定是怕这儿人反了,故此赐下来类似毒药之类的东西。魏梁之所以只得到一瓶却是为了修为略低,浩然宗主就要修为深些。
想到这里韦亭觉觉得自己真是忽然间明了了大局,然而为什么有反召魏梁入朝,这一点又令他疑惑,总之却是迟迟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一定是沈乐觉得杀人的时机到了,召他入宫定是想要杀他。
仔细一思又觉得不对,魏梁此前为乾元宗主的时候待沈乐不薄,两人见关系肯定是在那次会面后有所缓解。故此今番来也是为了示好。若如此我的位置岂不是岌岌可危。
转头一思又觉得不对,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但是怎么也想不到。
沈乐虽只召魏梁入朝,但此刻奔袭入朝的却有两人,另外一人正是他之前探望的浩然宗主。
他此刻得了万古庭却不知道用法,而整个凡尘恐怕也只有沈乐一人知晓了。听闻沈乐肉身召魏梁入朝,他却也赶过去,私下里叫他说出来万古庭的用法,并在不知不觉中将他处决,夺取他的另外两件圣器,如此一来,自己持有三件圣器,为凡俗第一人了,一统诸天舍他还有谁。
而两人入朝也有先后,却是魏梁在先而浩然宗主在后。原因却是沈乐听闻自己唤自己入朝,定然是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当下飞速赶往万古庭。而他没用了多少时间也赶了过来。
两人在屋内对坐之后肉体沈乐便开口道,“我原因已被灭,今番只有肉体和你这一丝念力了。我打算逃离却还是要借魏梁这大乘元婴一用。”
魏梁元婴当中的那一丝念力却也不说话,他没有话说,他自己迟早是要消失的,当然尊奉肉体的话办事。
随后肉体沈乐便叫他夹带他出去,并且不要露出来马脚,不然性命全无。
念力沈乐却也如实而为,然而他才出了屋子没有多久,而韦亭觉马上找了上来。于这宫外,两人见了面,韦亭觉便道,“魏公慢走请入席一谈。”
沈乐一听如此却烦恼,没料到这人来拦路,如果不去赴宴却让他多生怀疑,自己也就时时都会受到搔扰以至于半路无尽的拦截。
如此他便也只能笑着开口道,“既是韦公相请,梁何敢推拒。”
于是两人入席对桌而坐,少时间又下人奉上酒水吃食,二人于这屋内喝了几口却也开口说话。
只听韦亭觉道,“魏公今番面前君主可有见到?”
“既是君主敕令而来,却也见到了。”
“只不知君主叫魏公前来所为何事?”
“此时私事,恐不便告知韦公,到时君主问罪,我却为公所误了。”
“也罢,既是君主密令,却也不好强令魏公开口了。”韦亭觉道,“此事撇下不谈,不知君主何事不朝,将执政交给我们几个臣下却不为体面呀。”
“君主说过修为有进境,韦公缘何如此之问?”
“既是修为进境,以魏公观之,君主可有望能成虚仙否?”
“虚仙者,哪里这么好成就,我见君主时,他也还在大乘境内。”
韦亭觉见一问三不答对方尽拿一些虚词来框他,却也没奈何。
“我观君主视察工作时赐一瓶玉露于魏公可是受君主宠爱有加,容我问一句,魏公现在如何?”
沈乐自思,韦亭觉已有反意,正好让他们两人去争夺,我坐收渔利。
“什么如何?”沈乐道。
韦亭觉一看他这脸色却是见它没有露出来什么反叛的意思,却是也不好说反叛的事情,只道,“魏公与君主关系如何?”
沈乐听此,暗想此人心思摇摆不定,他日还能好好利用。
“哦。”魏梁道,“韦公多虑了,我与君主不过君臣关系,却是不如韦公与君主的关系呢。”
“梁兄误会了,我岂是那等人,只不过随口一问而已。再问反倒让兄多加猜疑了,来你我喝酒,管这些作甚。”
“好。”
于是二人就饮了许久,这才三言两语间起身告辞,离席而去。
然而他行得不久却又在路上见到了一人,却正是浩然宗主,这一个撞面让沈乐措不及防,他没料到对方行动如此之快。
他心里想到,论心思缜密,此人不在我之下,绝非泛泛。
当下他却是主动上前来说话道,“有道兄今番前来所为何事,我却未听闻君主召你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