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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一颗泪水从她的脸颊坠落了。

官刹盯着那颗泪珠,红灼的眼开始疯狂地燃烧,“我骗你的!你没有杀人,那是我骗你的!”

没错,她没有杀人,那人是他杀的,是死在他的手上。骗她,只是憎恨她的眼竟清灿得如同黑玉,甚至在面对死亡时还能洁净如初生的细雪,而他却像是任人践踏过的烂泥。但为什么?为什么看着她落湖、看着她的泪滑下,他的颈子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她难受,他见鬼的也不好受。

“我没有……杀人?”言曦慢慢地睁开眼,但眼里的惊惶仍未完全褪去,整个人就像个玻璃娃娃般脆弱易碎。

官刹闭了闭眼,才闷声说道:“没有。”

“没有……”她喃道,有些懵懂、有些恍惚,无力的身子已不再僵硬,全身松懈地偎入他的怀里,在寻了个舒适的姿势之后,眼皮慢慢地合上,她好累……

耳里传来叨叨絮絮的说话声,躺在床上的樊言曦轻蹙眉,不快那阵嘈杂打扰了自己。

“怎么还不醒来?”

这声音她认得,是淑姐儿,她又让淑姐儿担心了。

门开了又关,四下一片静寂,她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醒是梦,为何听得见自己微弱的呼吸声?

什么东西碰了她的手?冰冰凉凉的,她的指尖才动了下,那东西又飞快地缩回。

她困难地张开眼,但随即却又酸涩地闭上了。是谁?在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包围她,是官刹吗?

只有他才会有这般强烈的眸光啊!于是她强迫自己再次张开眼——

没错,是他,这次她看清楚了。

言曦虚弱地扯动嘴角想说话:“你——”才说出一个字,她的喉咙就像被火烧着了一般。

不一会儿,她的面前多了一杯水,樊言曦看着僵着脸的官刹,手并没有伸出去接的意思:“我……没有力气。”不知怎地,她想笑,但得极力克制,否则他可会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他抬起了她的娇躯,将她的重量靠放在自己的身上,神态不悦,但手上的动作却是细腻,像怕弄伤了她般。

就着杯沿,她一口一口喝着,像朵干枯的花将杯内水喝得一滴不剩。

“还要。”

官刹不发一语,又倒了一杯给她。

樊言曦摇摇头:“你喝。”他的唇也干涩得都泛出了血丝。

官刹脸色一变,回头放下水杯,起身便要走。

“你别走!”

言曦突然心中微微一酸,她咬了咬唇,手脚笨拙地爬下床,但双脚才踩在地上,整个人却无力地软滑下去,和地板发出了碰撞的声音。

官刹回过头,拧起眉头看她笨拙的模样。

言曦朝他伸出手,苍白的脸庞在烛火的晕染下,显得娇憨:“我站不起来。”她软软的声音带着潜藏的笑意。

瞪着她恼人的笑意,官刹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上前扶起她,抱她上了床。

然而在他松开手臂放下她时,她却紧紧地抱住他:“别走,你不要回那间孤伶伶的屋子,好不好?那里只会让你更孤单。”他走了,孤单的岂只一人,她也是个孤单的人啊!

官刹抬起她的下巴,红眼复杂难测直看着言曦,半晌,他轻轻地推开她。

“不准丢下我,带我走。”小小的脸庞虽然苍白,但固执的眉眼却坚如磐石,谁也撼动不了。

他只要一伸手,便可以挣开她,但这陌生的温暖、她清澈温柔的眸子,却让他迟疑,原来人的身体是这么的暖和。

“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他的声音暗沉了下来,眼眸中闪着属于男性的需索。

言曦虽不识情欲,但他眼中的火焰仍让她不由自主地别过脸,脸上突地胀满不知名的红晕。

“你别这么看着我,好像要将我吞噬了一样。”她举起手,捂住他的眼睛。

官刹整个人顿时像被电击中了,他直觉地想要挣开她,但覆在他眼睛上的手,是那么的柔软,像用整颗心去包覆他的尖锐,即使被刺痛了,也笑着说没关系,他举起手,却无法动弹。

这女人!他的心起了一阵无以名状的骚动,很轻,但却割舍不开。

官刹一把抱起了她,更深层的温柔取代男性的欲望,他紧紧地拥住她,回到王府后头那深幽却属于两人的地方。

在他怀中的言曦不知何时已深深入睡,他轻皱眉,对于言曦无来由地信赖自己,感到疑惑。然而他仍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只见已在梦中的她笑得像只期待酣睡的猫儿一样,满足而幸福。

官刹抬起头,望着窗外的月,忽然想起娘,但他早已忘记娘的模样,出现在脑海的,却是身后女人温柔的笑颜……

秋去冬来,言曦待在王府的日子已过了一季,只见她的眉眼儿愈加标致,原先属于少女的稚气已脱落不少。

王爷待她极好,总是笑容可掬;而他,言曦的眼倏地湛亮,一阵热意烧上了颊,他虽还称不上温柔,但已不再待她冷冰冰了,甚至还允许她夜里到他的屋子、吃她做的点心。

可她注意到了,最近官刹老盯着自己看,看得双眼快要焚烧起来似的,而她的唇瓣会不自觉地颤抖,好似在呼应他灼烈的视线。

言曦羞涩地摇头,似乎要将心中的悸动全赶出心中:“别胡思乱想了。”

砰!一声巨响让言曦从椅子上跳起,她冲到前头,眼前的景象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官刹浑身是血,倒卧在屋前,只见他呼吸急促,脸色泛白,左肩不断地流出鲜血,但还困难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

“官刹!”她冲上前,呼吸像被夺走了般,心被紧紧揪住。

言曦使劲撑起他的身子,好几次都差点被他给压得跌倒。

“闪开,我自己走!”他拧着眉,因身上的痛楚而扭曲了脸庞。

她恍若未闻,只是咬着牙,一步一步地扶着他走向内室。

好不容易扶他上了床,她已经是汗流浃背:“你躺着,我去找王爷。”

“站住!”他冷喝一声,左肩上的伤口撕裂了开,让他痛得连声咒骂。

“你需要大夫。”言曦心疼地用手袖擦着他不断冒出的冷汗。

“我们遭乱党伏击,他也受了伤……”官刹深吸了口气,才忍着痛继续往下说,“我是属于黑暗的杀手,不能曝光。”

言曦望着他,沉默地点点头,泪如雨下。他都是这样一个人独自舔着伤口吗?一个人忍受着伤口的痛楚,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照料,要是他死了,也没有人知道,没有人!想到官刹一直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她突然胸口一阵心痛。

“不会了,从今以后,你不会再是一 个人独自承受痛苦了。”她抹去了脸上的泪,“告诉我,我该如何帮你?”

按照他的指示,她的手颤抖却坚毅地慢慢剥开他身上的衣服,伤口上的皮跟着衣服被扯下,左肩的伤口处血肉模糊,又涌出了大量的血液。

官刹抖着手,连点几处周身大穴,止住了血液的潺流,他虚弱得几乎睁不开眼:“竹柜里有酒,淋在伤口上。”说完,他半昏了过去。

言曦依言取了酒,不忍地闭上眼,将酒淋在他的伤口上。

“啊!”官刹疼得睁开了眼,发红的目光射向她,凶狠的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襟。

但这不过一瞬间,他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三天了,她不眠不休地守着他已三天了,白天还得趁着淑姐儿不注意时才能跑来这儿,只有夜间,才可以全神贯注地看护着他。

愈是夜深人静,她愈是不敢闭目,深怕他……她咬着下唇,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看着他平静的眉眼,她梗着声说道:“只要你醒来,无论你要怎么凶我都可以。”她靠近他,心里头堆着满满的话不断地在他耳边轻诉。

“好吵!”低沉沙哑,又不耐的一句抱怨。

她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见他睁开了眼:“你醒了!”她揉了揉眼,再次确定这不是自己的想象。

“你终于醒了!”说着说着,她的唇角竟尝到了咸味,一颗颗的泪珠迫不及待地奔出,迎接他的醒来。

“水。”

言曦点了点头,赶紧回身倒了杯水,并吃力地扶起他沉重的身躯,让他缓缓饮下。

“还要不要?”她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官刹摇头,只顾着极力伸展四肢,他小心地避开了受伤的左肩,尽情舒畅酸痛的筋骨。

忽地他注意到了言曦泪湿的脸庞:“你哭什么?我又还没死。”她的泪水总让他无法正常思考。

言曦脸一皱,她抹干了泪,气得上前狠狠咬了他一口:“不要吓我,不准吓我……”话还没说完,泪先流出来了。

官刹瞪着臂上的齿痕,不敢相信她竟敢咬他,手臂上的那抹刺痛直通到了他的心脏,他的心像也给咬了一口般。

一股贴着脸庞的热意,让他突地回过了神,他伸手扯下了脸上的热毛巾:“做什么?”

“帮你洗脸。”言曦将毛巾放回脸盆里,再重新拧过。

官刹瞪着她手上的毛巾:“不必!”他习惯用冷泉和雪水,她手上那热热的东西让他不自在,就像她手上的温度,热热的,令他想逃开。

“来不及了,这几天,我都是用热毛巾帮你擦脸的。”她抿起了笑,笑得像只得逞的猫儿一样。

缓缓地,夜里的淡薄回忆流回心间,她的细语,她的轻泣,挑动着他胸膛间最细的那根神经,望着她的眼,笑得两颗黑眼燃着小小的火焰,官刹一阵震颤,心房剧烈跳动。

他终于清醒了,可见他身上的伤大概也不碍事了。言曦用热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因为这阵欣喜,言曦感觉自己的精神也比昨日好上许多。

“你能移动吗?”她试探地问道。

官刹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道道不熟悉的热意滑过他的心。

见他不语,言曦只好自己猜测:“应该不行,你才刚醒,还没什么气力。”说完,她的手已经扯下了绑着他头发的绳子。

“你这带子已经脏得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了。”言曦一副趁人之危的模样,打算欺负没有抵抗能力的病人。

她转过身,在水盆里轻轻搓洗,眉间则得意地轻扬。

“啧啧,原来是蓝色的。”她拿起已洗干净的布绳,在官刹面前扬了扬后,晾在窗台上。

官刹的黑发散了开,更显狂野的气息,他野性的红眼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哇!你的头发也好乱。”言曦拿起木梳,坐到床边帮他梳头,真将他当成毫无抵抗能力的娃儿了。

他瞪着她,然而她却有恃无恐地朝他眨了眨眼,手上的动作未停,仍是细心地梳着他的发。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阻止她的行为,这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但她的笑,却让他下不了手。

“你真的把我当成一只病猫了。”他笑了,笑得高深莫测。

“你笑了!”言曦呆愣地看着官刹笑,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笑,手无意识地抚向他的脸庞,“你应该常笑的,你的五官很深很漂亮,如果不要冷冰冰的,会让天上的星月都黯然失色。”她不知道自己竟将心中的话全说了出来。

官刹的脸庞闪过一抹狼狈的暗红,他忘了身上的伤,倏地压向她,迫使她的身子平贴在床板上。

“你!”她惊愕得连手中的木梳都掉了地,“你怎么会有力气?!”鼻间嗅到的男性气息,让她不甚自在地想挣开,但他牢牢地压着她,让她无法翻身。

不想和她多费唇舌地解释练武之人与平常人的分别,官刹只是弯起笑,眼灼灼地锁着她。他承认,她是特别的,由她身上一点一点传来的温热,每每在他心口狂猛流窜,他心底的某个部分正不知不觉地为她所影响……

“你的伤口会压到!”她忽然想起了他的伤口,情急地想推开他,但却一点也撼动不了他巨大的身躯。

“我要你。”他俯下身,狂乱的发散在她脸庞的两边,将她罩进一个黑暗而迷离的世界。

他的动作虽轻柔,但对初次体验男女情事的她而言,却似大军压境,在亲密中有着十足的压迫感。

他的情欲怎会因她的胆怯而熄灭?他固定住她的脸,要她也尝尝那焚身的烈焰,他的唇舌在她细致的颈间辗转吸吮,大手在她柔软的身上肆虐。

言曦突然咬住唇,克制着唇内的轻吟,他愈来愈激烈的举动,让她无法再思考,浑身的热气不断游走。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吹灭了茶几上的烛火,黑暗的室内,只剩薄薄月光落在贴合得再无隙缝的二人身上……

突然,外室的门被人推了开,耳尖的官刹脸色一凛,掀起了被子覆住身下赤裸的言曦。“穿上衣服。”他跳下床,警戒地护在她身前。

“官刹?”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虽让他缓了脸色,但却让言曦胀红了脸。

她还在和衣裙间的带子纠缠不清,官刹不发一语地迅速帮她一一系上:“先委屈你了。”说完,他抱着她放到窗户外头。

“官刹,我要进来了。”十四王爷戏谑的声音由远而近。

他走进内室,官刹恰好躺回到床上。

“你的伤口愈合了吗?”他的眼在窗抬转了一圈,才回到床上的男人身上。

“嗯!”官刹面无表情的冷凉,不想让外人窥见真正的情绪。

十四王爷的眼蓦地一沉,看来,他还是无法让官刹真正信任啊!他还像只未被驯服的野兽,埋在血液里的野性总会不时地显露出来。

“我来看看你,既然你已经没事,那我先走了。”他走向门口,忽然停住脚步。“要我唤花妍过来吗?”他勾起了笑。

两个男人的眼再度对上,是在试探他吗?官刹的眼星一转,胸膛内的怒涛在酝酿。

“有何不可?”官刹冷道。

“那我明日唤她过来服侍你。”说完,他便走出了门外,身形与夜色融成一体。

他走后,官刹奔至窗边,但窗外已空无一人,他闭了闭眼,浓密的黑发狂肆地占据了他的脸侧,随风遮住了眉眼,而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像千年不灭的寒风冷雪。

又来了!尖锐的回忆像一把把小火烧着官刹的身体,他不断地向前跑,在烈日当空下,在那些人恶毒的攻击下,赤裸的脚底像被火烧,但他不能停,后头有着鬼魅追着他,嘶吼着要撕裂他。

这就是昔日的官刹,一个只会逃命的弱者!

此刻已烙在骨子里的凶残再次吞噬了初冒出头的良心,回忆过后,如今眼底里那股凶残却教人打心底骇怕啊!

一个强者是没有弱点的!他不会让任何人窥见他的弱点,如果言曦是他的弱点——官刹眉一敛,曾经温热的眸子降至了最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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