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寸寸销魂。
一室之内,顿时升腾出无数的艳情因子,带着微微的腥气,暧昧到无以复加。
春宵一刻值千金。
当她进入他,缓慢但是大力地律…动,半梦半醒间,花邪终于惊醒了下:“小杉树,小杉树,不可以,带套子啊,会怀孕的!”
已经把该生的生完了,花邪觉得这辈子就慢慢陪着云杉优雅变老,静看云卷云舒,细水长流,如此便好。
云杉一下子就撞得格外的狠了起来,将她的讨饶撞得断断续续,语不成声。
甚至到最后,那些精…液,狠狠地射入了他的子宫。
花邪顿时有点想哭,看来要吃避孕药了。
然则云杉却换了一种姿势,低沉地呢喃着:“我已经结扎了!不要紧的!”
花邪顿时哑然,震惊地望着他,结扎,一个男人,当他的欢爱意味着绝不会有孩子的时候,似乎是会被人不齿的。
可是,云杉,就这样去做了这些。
“什么时候?”花邪止不住去询问。
“你被检查出怀孕的时候,我就去结扎了!反正我只有一个你,孩子已经生完了,就不需要这种功能了。”
语到最后,花邪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个爱着她的男人,总是会如此,默默地付出着一切。
那时候他不碰她,她以为是他嫌弃,还怀疑他出轨,却不曾想到,是去动手术了。
她最怕他如此伤害自己的。
可是,还是做了这一切的一切是吗?
情不自禁地探过手,去抚摸他的小腹,云杉只是微笑:“那疤痕太诡异了,所以去掉了!”
一个男人,因为结扎,在小腹上留疤,实在是太奇怪了。
云杉,还是希望自己给人的形象格外的完好的。
“那你怎么不去掉你手腕上的疤痕。”那自杀的疤痕,丑陋的几条,花邪每看一次心就会疼一次。
这男人呀,她总是如此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里是用来提醒你,时时刻刻地提醒你,我是多么多么的爱你,你要是敢背叛我,我绝对会杀了你,再自杀的!”
他的语调,到了最后,已经格外的肃杀。
对于花邪,云杉有一种囚禁的欲望,想要这一生把她绑在身边,抵死纠缠。
这是一种可怕而强大的执念,深沉而恐怖的爱意,那么深那么深的爱,很多女人都会受不了,会窒息。
但是花邪,却不会,她这一生,生命过于荒芜,从小时候的怪物,到长大后花美痕的冷淡,西无情的父爱空缺,她需要太多太多的爱才能够过活。
她总是情不自禁地去招惹很多人,让很多人跟她保持密切的关系。
甚至于,她曾经梦想当歌星,让全世界的人都爱她。
她就是一个如此渴望着被爱的女孩。
云杉的霸道,执念,疯狂,却似乎正契合着她的心境。
所以格外的熨帖。
无疑,他俩是最适合彼此的人。
感动,填得太满太满,花邪一个翻身,便把云杉压在身下,咬着他的耳朵勾着她:“小杉树,奴家来伺候你吧!”
“好!”
再也无声,只余下两具抵死绞缠的身体,紧密相合,水乳…交融。
花邪生产完后,身体倒是真的如同云杉预见的那般,开始往尤物的方向昂首迈进。
她整个人渐渐地瘦了一圈,腰,胳膊,腿,脸,都在瘦,可那臀部,那两团肉,俨然有越来越壮观的趋势。
如果说花邪以前是单薄的清丽,蒲柳之姿,现在的她则是丰腴的艳丽,暖玉之色。
以前的裙子都穿不下了,花邪每每去试衣服,看着镜子里很销魂的女人,又开始感叹了,那是她吗,真的是她吗?
为什么这么S,一条纯洁的小红裙,一下子就撑得前挺后翘的,正点死了。
云杉在一旁,越看心情越好。
高一的时候花邪不过160,高三之后167,因为怀孕,还高了两公分,169,身段高挑,又极其丰腴。
有时候云杉搂着她都会觉得,哎哟,真舒服,多一分则太腴,少一分则太瘦,一切恰到好处。
这样当真是刚刚好的,肤白赛雪,窈窕多姿,好像真的是一块羊脂美玉,而云杉,搂着他举世无双的和田玉,夜夜笙箫,好不销魂。
人生不过尔耳。
两人休了一年学,休学期间,云杉在意大利拿了不少文凭的,他本就自学了不少课程,天资又是极其聪颖的,所以文凭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可花邪还在念书,云杉也是陪着,回了Z省,H市,念大学。
孩子自然是带过来养在身边的,只是不知怎的,一到H市,小云散就绝食了。
是的,才四个月的小云散居然绝食了,鼓着一张粉嫩的小脸,死都不肯吃奶娘的奶,极是傲娇的样子。
原本比豆芽长得还快小豆丁一天都不吃,别提多么委屈多么恐怖了。
而对比之下,小花爱长得很慢,现在眼睛都没撑开,却是格外的乖巧不需要人操心的。
这可忧虑死花邪了,她差点贡献自己出去给小云散了,云杉倒是一把拉住了她,打了个电话,很快地,便走来了一个漂亮的奶娘。
漂亮奶娘熟练的把小云散捧在怀里喂食,原本陷入绝食状态的小散立马打了鸡血般激动地开始喝奶,温温吞吞地啃了一边,又跑去啃了另外一边。
这……是什么意思?
花邪止不住去看以前的奶妈,人很朴素,但是奶水十足啊!
都是奶,有区别吗?
倒是云杉,淡定地摊手,做无辜状:“这是遗传了你!”
花邪顿时了然,掩面,丢脸死了!
那时候在碰到云杉之前,花邪绝对是那种见着美人就冲上去调戏两句的祸害。没想到,小散也是这样。
而且越长大这种趋势越明显。
家里的仆人,他也是只要女人抱的,漂亮点的,就会极其高兴地亲人家的脸,唇,还啃人家的脖子,甚至貌似很不经意地去摸人家的胸。
至于不漂亮的,小云散是不屑于理他们的,再怎么逗也是无动于衷。
而有一回,才刚会爬的小云散居然闹失踪,七个月大的孩子一夜未归,那些仆人们都急死了。
倒是云杉,很淡定地回了房,拿开椅子,从柜子里把某个小骚包给拎了出来。
花邪愕然:“怎么在这里?”
云杉微笑:“他昨晚提前爬过来的!我一进卧室,就察觉到了他的气息。”
是的,用的是爬,这么缓慢的动作,爬到花邪的房间里听墙角外加偷看。
知子莫若父,云杉早有预料,把柜子一锁,还加了把椅子。
可怜的小云散只能蹲小黑屋了。
而那个晚上,意识到有人在听,云杉格外的卖力。
花邪已经很少脸红了,但这时候,还是很无语地脸红了下。
昨晚上,被逼着叫得有点凶了。没想到,自己儿子还在旁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