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以身抵债
顿时,云杉呼吸都沉了几分,小云杉已经慢慢开始狼变了。
本就纵欲的过分的男人,这时候一挑拨,马上就来了兴致。
可花邪是谁,史上第一的妖孽,超级祸水一枚,这样怎么可能收手,她很温存地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我今天穿得是丁字裤哦!”
那传说中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你不想看看吗?
这一下子,小云杉瞬间肿的壮壮的,几乎要破衣而出。
云杉哪受得住这祸害这样勾着他,顿时一个狼吻,狠狠地粗鲁地将她扣在怀里,以最深最热烈的情感吻着他。
他将自己的唾液渡了过去,她默契地吞咽着,喉咙使坏地发出咕噜的声音,云杉的手,在也不安静起来,摩挲着她的背,而另一只,沿着她悄然圈在他腰肢上的小腿,如蛇一般灵巧地游移上去。
隔着薄薄的小裤裤,深深地扣…弄着,花邪只觉得全身都软成一弯水,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予取予夺。
可花邪今晚被求婚,无疑是动了情的,这时候见着他的挑逗,更加坚定地使着坏,身体扭捏着躲避着,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迎合着他。
隔着薄薄的布料,两人的私…密处亲吻在一起。
花邪媚态地蹙了蹙眉,嗔了他一眼,声音媚得如同夜猫的呜咽:“小杉树,怎么办,我都湿透了,好多水哦……”
云杉顿时觉得自己快逼疯了,从来都知道这女人发起狠来绝对会折磨死他的,果然,他臣服个彻底了,几乎是想立刻膜拜在她的裙下,亲吻着她的娇躯。
可是,不能啊?真不能啊?
云杉心底难得的想要禁欲,却貌似只能功亏一篑,但他哄着她,骗着她:“今晚乖一点,嗯?”
“要怎么乖?天使哥哥!”
花邪咬着指头,凤眸委委屈屈得,看上去就像是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云杉眼眸又暗了几分,很享受她的角色扮演:“天使哥哥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嗯?”
“包括做你吗?”
花邪挑眉,因为情…欲,眼角眉梢都藏了媚色,那青黑的泪痣,似乎都闪着妖孽的光,而衣带渐渐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销魂都无以复加。
“小邪,今晚听话好吗?会很舒服的。”
云杉低低地呢喃着,蛊惑着,骨子里透出的艳情和邪肆,让人情不自禁地随着他沉沦。
花邪似是着迷了一般,点了头。
云杉就这样将手探了过去,狠狠揉捏着她的圆润,胸贴早就扯落,他隔着软软地布料,用自己的唇舌挑逗着她的小樱桃,衣服瞬间****,暧昧地晕开,坚挺的小果果隐约可见。
而她半搂着他的头,欲拒还迎。
一切,都是无与伦比的艳和色。
小杉树,小杉树,我从来都只为你而生,今夜,我愿意与你一起沉沦。
车子,在缓缓升温的暧昧中驶向云家庄园。
云公子被花邪略一挑逗,早就演变成了一头狼,他在车上就下了令,那些原本等在云家庄园中为了他庆生的仆人在这深夜十一点通通给放了假。
除了外围的保镖之外,云家庄园寂静无人。
花邪就这样被打横抱进了云家别墅。
到处都是红酒香槟,到处都是玫瑰花瓣,还有巨大的蛋糕……
离开之时还是不露声色,回来之后,云家别墅如此盛重繁华。
因为,今天是云杉二十岁生日(虚岁),弱冠之年,他低调了两年,第三年自然是该格外的郑重的。
可,此刻,寂寥的屋内,除了这些摆设空无一人。
花邪一进屋就知道自己搞砸了什么,顿时愧疚到不行,今晚是云杉的生日宴会,却因为她,悔得一干二净,她现在越来越有苏妲己的气场了。
倒是云杉,甩上门,眼也不眨,就着沙发把花邪一丢,冷睨着她:“等下再干你!”
花邪无语凝噎,云公子孟浪起来无人能匹。可是毁掉他的生日宴,她真的很愧疚的,泪汪汪,泪汪汪。
倒是云杉,大步走向古老奢华的钢琴,手指轻快地跳跃而过,完美的乐音流淌而开,居然是那首my heart will go on,老归老,俗归俗,可那感觉却还是在的,而且云杉的钢琴本就是弹得极好,这时候诠释起来,熨帖着刚才的求婚,过往里的风风雨雨,却又格外的大气和深情。
这又是一曲情歌,可云杉没有唱,只是弹着琴,无声胜有声的表明着自己的心志。
我心永恒。
在她给他唱了一首thank you for loving me之后,他回了一首my heart will go on.他那般淡漠宁和的人,却原来可以如此浪漫,一场流星雨,一场求婚,一首情歌。
花邪就算再怎么无动于衷或者没心没肺,此刻,也起了身,走向钢琴,坐在他身边,陪着他一起弹奏。
流畅的乐音,默契的配合,见证着两人的心。
我心永恒,我心永恒。
花邪永远爱云杉,云杉永远爱花邪。
再也没有此刻,如此的熨帖和契合。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花邪和云杉却是久久的沉默,激荡的胸腔,许久才平复下来,花邪侧了头,看云杉完美若神祇的侧脸。
这人啊,总是可以瞬间将她推向无边无际的感动。
她从两年多的沉寂中醒来之后便是深达灵魂的感动,他的相伴,他的相爱,他的相守,他的不离不弃。
让花邪觉得这辈子再不对云杉好她都会杀了自己的。
而现在,他求了婚,他为她撤了所有的布置,为她弹了这么一首深情款款的歌。
花邪觉得,全世界的幸福都在砸向她。
“小杉树,生日快乐!”
花邪微笑着祝福,那笑容极美,花邪觉得自己再不笑得好看点云杉肯定会谋杀她的。
因为她根本不记得他生日,更遑论生日礼物。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小杉树,你不会杀了你家亲爱的娘子的,对吧!
而云杉,果不其然地,探过手,微笑:“礼物?”
花邪将脸埋在云杉怀里,赔罪:“我错了,真的错了,都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记得你生日,不该搞砸你的生日宴会的。”
花邪有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再不赔罪今晚一定会死得很惨。
果不其然,云公子微笑了,只是那瞬间黑下去的脸,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恶魔:“没有的话,那就以身抵债!”
“奴家的身早就是大爷您的!”
花邪今晚格外的狗腿。
“可是还不够!”他一把抱起花邪,大步往楼上走去,低沉地在她耳边呢喃着:“小邪,怎么办,好像怎么都要不够你似的!所以今晚,你乖一点,我试试一晚上把自己彻底的喂饱!你知道的,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可怕的!”
花邪快哭了,大爷您在老娘肚皮上折腾了一晚上,居然还说不够!
这要我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