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后台,来来往往的德云弟子都打招呼。
“箫爷好”
“箫爷好”
至于为什么不叫师爷,我也不想解释。
北展的后台特别的大,七拐八绕的我进了一间休息室。
老干部张云雷和杨九郎,和他们的闺蜜们孟鹤堂,周九良几个人在对活
“哟,师爷,您来了”
这一听就是张云雷说的话。
默默的打开门说了一句
“看来这不欢迎我,我还是回家睡觉去”
杨九郎和孟鹤堂着急了
“别介呀,玄哥你要是走了,师父能和我急”
“对呀,玄哥,你要是走了,师父能踢死我”
岳云鹏路过
听到动静,
从门缝里弹出一个大脑袋
“玄哥,你来了”
我此时背对着门
忽然一个声音从我背后传过来。
吓得手一哆嗦
手里的箫差不点儿掉了。
张磊欠揍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哟,师爷,您这还不到30岁就得帕金森了”
我静静地看着张云雷。
小岳岳此时说话了
“玄哥,师父刚才还叫我去看看你来没来,说要是来了叫我带你去找他”
杨箫:“走走走,赶紧走,我要是再在这得气死”
我和张云雷两个人从小就认识。感情特别好。
出车祸也是因为他从南京火车台掉下来,心情不好。
去五环那儿找一个朋友喝酒,才出的车祸。
那天。
我手术完,刚推进ICU
特意安排和张云雷一个病房。
我手术完还没醒,张云雷也是刚睡醒。
一看旁边床换人了
他500多度近视加散光,可以说看不清人。
仔细的看了两眼,注意到了我手腕上的纹身,是一个红色长穗儿。
我怕我师父送的箫,碎了或坏了,就想纹一个在身上
纹一整根儿太疼了,就斜着纹了一个长穗。
就这样纹完一场下来,我哭得眼泪儿都要干了
这红色长穗儿很有辨识度,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这纹身还是张云雷陪我一起去的。
张云雷越看越熟悉。
自己刚调回北京,怎么可能是箫儿,不可能是他自己刚刚回北京,箫儿现在还好好的。
他也不可能在医院ICU
就在张云雷苦思冥想的时候。
杨九郎进来了
杨九郎:“角儿想什么呢?”
张云雷:“翔子,你看那人像不像箫儿”
杨九郎可不近视,一看这不就是杨箫吗?
杨九郎:“角儿,好像就是玄哥”
张云雷:“嘛玩意儿”
一激动老家话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