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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舔狗

就在刚刚,我刚刚在二楼的阳台上面点了一根烟。楼下有一群孩子在玩耍,看见了我,就在楼下喊:“叔叔不要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我对着他笑了笑,把烟掐灭了。谁曾经不是一个一闻烟味就皱眉的小男孩呢?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真的很让人感动……

我一直在想,会不会我们只是刚刚被造出来罢了,而我们的那些记忆不过是强行灌输给我们的附加品。说真的,每当我想到这我巴不得立马跑过去告诉你,然后问你愿不愿意和我重新开始。

初二那年,学校搁了我们一年的社团活动终于开始了。因为我们这儿是新建学校,放一个年级也没多少人。

当时我们班选上了心理社的只有我和我的同桌。我那时就是一臭屌丝,进社团就是单纯的听说那儿的小姑娘好看罢了,但我同桌不一样,他是我们这儿校草。人长得又帅又会打篮球,每次放学陪我们打球整个年级的女生都能跑过来看。

我那时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和我同桌一起出校门去公交车站那会,因为站在他旁边你总那感觉到有人好像在看你。百里路不到,我总能见到无数个小女生来和我同桌搭讪,学姐学妹都有,我同桌总是爱理不理很无所谓的样子,每到这时我都会很识相的夸他一句:

“你(n)美(m)死了!”

同桌他总是很潇洒不在意的挥挥手。其实长得帅的男生往往不会去做渣男,第一女生往往对长得帅的男生心有防备,第二他没有做的必要,天生丽质难自弃嘛。

就在我们去会议室参加心理社团的见面会时,转角突然有一个女孩子从死角冲出来撞倒了我,接着像只八爪鱼一样坐在我的身上,这么尴尬的事情我一直以为只有电视剧里才会有。

我同桌赶紧把我们俩扶起来,我正准备张口问候她全家的时候,我看清了她的样子。她好不好看我无法由语言形容,就这么说吧,和她眼神对上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大清亡了,我逃不掉了。

直到我一直看的她不好意思时,她才脸红的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跑开了。

这个世界很大很大,大到我们一辈子都没有机会遇见。但这个世界又很小很小,小到一抬头就看见了你的笑脸。

就在我快倒在我同桌身上睡着时,一张纸条砸到了我的头上。

“嘿!好巧啊,你们也是心理社的?”

一行娟秀的字在我的心头荡起了波澜,我望过去果然是她,她就坐在那里。

贵在那个时候小,年轻人胆子很大真的能莽。晚上回家我四处找人要她QQ,加上之后我就那种意图很明显,有一搭没一搭的查户口式的尬聊,她也不抵触我,似乎很喜欢和我聊天一样。

高频率的聊天很容易引起一种恋爱的错觉,而且男生在喜欢上一个女生时往往会比女生还害羞,更比说像我这样的人了,越在乎,越卑微。

这样的氛围持续了一个月,每天放学后她总是到家后第一个给我发消息的,每天把她们班的好玩事全部告诉我,我们只间的距离似乎就差最后一道薄膜。只有一点奇怪的是,她从不让我在学校里找她,但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聊天我已经很开心了,也没有深思。

直到有一天晚上,她突然对我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们先把头像换成情头吧,你再努力学习等成绩提高了我们就在一起。”

我当时那个激动的啊,就感觉被世界隔离了十几年终于放我出来了,我那个时候笑的有多开心,现在的夜里我就哭的有难过。

我连忙回她,我说好。过了很长一会她回了个嗯,就再也没有理我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就和人间蒸发了一样,网络上找不到,现实中碰不见。我去找过她们班找过她两次,第一次还好,可不管我说什么,她只是笑笑,表情好像很尴尬,我也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第二次直接找不到了。

客观的说,青春期的恋爱就像吸毒一样,刚开始的时候爽的不行,感觉比打了兴奋剂一样还要兴奋,但一旦你找不到她了,你都戒不掉了。夜里真的会躺在床上打滚,满脑子都是想着,“啊,我要她,就再让我看一眼也行。”

但是青春期的小男生特别好骗,一个没有任何凭证的约定,可以为之努力很久。初中大家都知道,作业写到十二点不得了了,很多时候很快就写完了。但那会我为了她,我一个人放学后去我妈单位,每天晚上写到凌晨一两点才回家,第二天早上六点就又起来背书。我印象特别深刻的是,有一天晚上下着雷阵雨,我没带伞写到三天才跑回家,家里还停电了。可我躺在床上时心里还傻傻的想着我和她在一起的样子。

终于在期末,我的成绩直接提升到了年级前十,我爸妈都高兴坏了,以为我是抄的差点就夫妻混合双打。

我更高兴,我兴冲冲的跑到了她们班去找她,但是出来见我的不是她,而是她的一个闺蜜。我赶紧说:“诶诶,你快把那个谁谁谁叫出来!”

接下来她闺蜜说的那段话,影响了我至今对谈恋爱的态度,我原封不动的复述一遍:

“不用找她了,她根本不喜欢你。她只不过是想利用你接近你同桌罢了,和你用情头的事情,只是她一时兴起罢了。”

我当时人都傻了,我说不会啊,我成绩都提上来了,那她那个时候不喜欢我,现在肯定喜欢了呀。

后来我去问我同桌才知道。就是用情头的那天晚上,她去和我同桌表白了,她其实很讨厌我,说我作为一个男孩子说话都支支吾吾的,但是她低估了我在我同桌心里的地位。当她对着我同桌把我一顿乱骂后,我同桌第一次发火了,对着她就是骂,还禁告她不要再接近我。她很懵,她不知道我同桌反应会这么大,于是她只好用了情头表示和我和好,但还有一件我不知道的事是,像我这样的免费陪玩还有两个,也就是说,这个情头根本不是和我用的,而是她在和另外两个男生用的。

记得初中那会,学校要求看《骆驼祥子》,当时就很喜欢老舍先生的一句话,现在也一样:人间情话本就不多,一位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告白,只是后来有了胭脂,分不清是真情还是假意。

“人们为什么总是会爱上不爱自己的人呢?”

“因为他们认为自己不配得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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