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还记得上一次这样。
那次是2月4日。
这具身体,身体的主人经历了数天持续性的头痛。
我得想办法留住自己,表达出来。
我快忘了。
我快要走了。
想起来了。
上次也是哑口无言的一群我们,想要表达,其中只有一人能够表达,但是他也是表述不清。我们力求反抗,让身体主人得到清醒,我们相互配合,是要保护主人回到健康状态。我们知道自己是不健康的状态。
那次也是混沌时空,一片漆黑,能看见我们各自的模样。由于不能表达自己,大家都在书写。大家都在努力让主人恢复意识。
最终主人恢复了意识。他觉得,没错,我想用“他”而不是“她”,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精神病患者有多么可怜,多么努力想要恢复正常,想要求助。病人的精神已经在团结斗争了。要善待他们,不能殴打他们,他们的痛觉更敏感,病人们是比医生更不容易的人。
他还发现了科学上难以解答的事,比如时空问题和生死问题。具体的我已经忘记了,那也不是我该记住的东西。依稀记得“生死”就是“死后也不会死”。主人自己好像也忘记了,可能是有一部分思想不让主人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