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知县大人举办鹿鸣宴那天,林母早早将林子靖收拾打扮一新,让林父送他到县城去。
林子靖一走进来福酒楼就看到不少的学生举子正三五一群围在一起高谈阔论,吟诗作赋。我还以为自己来得算早的,没想到积极的人到处都是,赶紧找个地方坐下来,别被人注意到拉着去作诗作赋,在这古代,让我背诗容易,可作诗真是十窍通九窍,这一窍不通啊,幸亏这不是唐代的诗文取士,不然就我这规规矩矩、四平八稳的诗可真如不了各位大人的眼,出不了彩,拼不过呀,真真是不容易啊!
“清行兄!”耳边传来王志达的声音,“你坐这,可真是让兄弟我好找啊!”
“叔宁兄。”林子靖连忙站起身来行礼。
“我猜你肯定是一个人坐在哪了,这次知县大人的鹿鸣宴来了很多饱学之士,刘举人也来了,他学识很不错,大家都说上次会试他若非守父孝没参加,很可能就进士及第了!我们赶紧过去请教请教!”王志达激动地领着林子靖往刘举人身边凑,可是请教的人太多,将刘举人围在中间,只能听见他说什么,却无法凑进去请教。
“知县大人到!”门口传来一声通报。大家纷纷站起身来,望向门口,只见一位头戴文人帽,身穿青色儒衫的威严中年男子被众人簇拥着走进来福酒楼。
“拜见知县大人。”众人行礼。
“请起,请起,众位学子不必多礼。今日本官举办着鹿鸣宴,一来是为新进的学生举子庆贺,二来也是为各位提供一个认识彼此的机会,好切磋讨教学问。下月初各位将前往府城青松书院学习,望各位学子上不负皇恩,下不负父母期望。”知县大人对着众学子说道。
“我等谨记,共勉之。”众学子齐齐行礼答道。
宴席开始,众学子或吟诗作赋,或挥毫泼墨,或热烈讨论,而林子靖这一异数则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众学子争相表现实属难得。
宴席结束,众人大多心满意足地离开,可见收获颇丰。
“叔宁兄,七月二十二若是有空,请来寒舍为我庆祝。”林子靖递给王志达一份请帖。
“清行兄好事,吾定往。”王志达收下请帖,诚恳地说。
两人道别后,林子靖又前往先生与交好的同窗处送请帖,得到一定到的回复,赶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