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时酒这次真的有点急了,她尝试联系上太子,没有半点回应。
法西里每日都在她旁边,大概是察觉她的不安分心思,连睡觉都直接把她往棺材里带,卧槽,让她一个大活人睡棺材,怎么想怎么瘆得慌。
挣扎无用,时酒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对于法西里趴在她身上吸她血的事,她不想反抗了,其实除了刚咬的时候有点痛以外,后面还是挺舒服的,呜呜,她已经堕落了吗。
由于吸血过多,时酒的灵魂已经逐渐变淡,魂体脆弱。
法西里的瞳孔微缩,瞬间变红,转眼间却又恢复正常。
第三天很快到来,大清早时酒还没醒,照常被吸了会血,只不过不同的是,结束之后她感觉意识在渐渐消失中,强撑着睁开眼,法西里勾起一抹笑容,薄唇凑近她的耳畔,只听到一道兴奋诡异的嗓音响起“乖女孩,很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时酒很想说一句滚,奈何还没出声,眼前一黑,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法西里亲了亲时酒薄唇,看着怀里透明到几近消失的灵魂,嘴角的笑容消失不见。
温柔的抱起时酒,把她放到了黑棺里面,上面诡异的纹路发着淡淡的光芒。
时酒感觉在黑暗中待了很久,一股诡异的力量把她拉向黑暗最深处,心里的不安逐渐放大,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不能过去,后果绝不是她能接受的。
无边的黑暗笼罩上她,似乎有无数只手推搡着她前进,时酒咬了咬牙,也没管会产生第二次反噬,薄唇轻启,冷冷的低喝一声“重罪!”
一阵嗡嗡的震动声响起,一把漆黑的长枪刺破黑暗,枪身上的符文不停闪烁,仔细看去,上面似乎泛着浓重的黑气,刀刃锋利,周围的漆黑似乎怕极了长枪,纷纷惊恐的后退,退慢了的直接被黑气缠绕,消失不见。
黑气隔开了时酒周围的黑暗,中间留下一处光亮,时酒伸出纤长的手,握住了枪身。
重罪激动的低鸣着,似乎想让主人带着它把周围撕破。
时酒警告的睨了一眼,重罪乖乖的不敢说话了。
她不能在这里多待,上个世界只是拿重罪当了一下武器,反噬都让她难受好几天,这个世界还被规则限制,又猜不到反噬时间,这对她极其不利。
单手甩动了一下长枪,时酒观察了一下四周的黑暗,发现除前方迫不及待拉她进去的地方以外,有个方向的黑暗极其浓重,并且空气中似乎带着一点波动,时酒眼眸一闪,找到了。
右手抬起重罪,眼眸一眨,直接以瞬移的速度来到那里,手微微用力,枪刃直接刺入,随着碰的一声,黑暗如玻璃一样直接破碎开来。
场景瞬间变化,时酒抓起重罪往地上一插,枪身发出嗡嗡的声响,符文一闪一闪,似乎有点小委屈。
还没等歇口气,一道似乎有点意外的磁性嗓音响起“女孩,乖一点不好吗?”
时酒猛的抬头,一句卧槽脱口而出。
法西里站在他面前,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打量了一下时酒手中的长枪,似乎是没有想到女孩的小秘密还挺多的。
时酒眼眸微闪,这才看到她旁边的黑棺里面似乎躺着一个人,这不是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的女主人吗?
跟随着时酒的眼神,法西里温柔的笑笑,目光却带着诡异,自顾自说道“女孩,你看,这是我给你找的身体,喜不喜欢?等初拥仪式过去,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