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是我的夫君,也是我后半辈子的依靠,给了我舒适的生活,还有无上的荣耀,那我为什么要加害于他?”王妃句句在理,却与爱无关。
“那么不妨来说说,海寒是被谁锁住的,为什么时间节点刚好在珍奇异宝流通之时?迷幻海域是怎么凭空出现了如此多外面的珍奇异宝,袁家是怎么办到的?一个平庸到不能再平庸的原住民,如果有打开迷幻海域的能力,为何要等到现在?袁家迅速暴富却不敢张扬,那么袁家的金钱都流通到了哪里?那么最后再说说王妃您的这支军队隶属于哪里,您是如何调动到他们的?”宁尘超的每一个问题抛出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感到惊讶。
“不,我不相信!”海寒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连连摇头。
“是的,是我!”王妃终于承认了。
“为什么?”海寒绝望地看着她。
“你我从小就相识,世人都说我们青梅竹马,可你娶了我,却没有真的爱过我。”王妃灰蒙的眼神,迷离地看着海寒。
“我一直是爱着你的呀,妹妹。”海寒说。
“是呀,你只当我是你妹妹,可是,我是你的妻子呀!妻子,你懂吗?”王妃变得焦躁起来。
“对不起,是我没有守护好你。”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你以为这样我就可以原谅你了吗?你我从小的情分,竟比不过一个游湖认识的风情女子,你夜夜流连她的闺房,你甚至把政权都交给了她的哥哥,你让我变成了所有人的笑柄,我在你这儿究竟算什么?”
“你是我视若珍宝的妹妹,我怎会碰你,父王将我困于迷幻海域,你陪我一起失去了自由,我只待有朝一日,可以将你送出去,还你自由。”海寒诚恳地说。
“我不要自由,我想要的只有你。”王妃终于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海寒转身回到龙椅上,此刻的他,觉得天旋地转,他不愿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那你为何要将安瑜凡同他关押在一起?”宁尘超问。
“你说那个红衣女孩,她最该死!我千算万算,安排好当街掳走的人明明是我,她却刚巧不巧的穿了身红衣,出现在那里!原本安静的街道,也不知为什么会出现苍狼,围了那么多人,我被莫名其妙地挤进了人群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而改变,原本救君主的人应该是我,也不知她用什么手法,竟然能取下锁仙杵。”
“你怎么可以这样!”安瑜凡驾着苍狼从大殿的屋顶跳了下来。
原来,她不放心宁尘超和海寒的安危,早已埋伏在大殿之上。
宁尘超将她从苍狼身上抱下来,安瑜凡对宁尘超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海寒,走到王妃身边。
“你可知锁仙杵扎进他身体那么多日,他都没有这么疼过;你可知他怀疑过所有人,他都未曾怀疑过你;你可知你的执迷不悟,伤害了最爱你的人!”
“最爱我的人?”王妃跪在地上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