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超来到朝堂,由于没有人认识他,被侍卫拦在外面,就算宁尘超再能打,比起以一敌百这种傻事,宁尘超还是更想用智慧去解决。
宁尘超拿出玉髓,这是海寒的贴身之物,他高举过头顶,“谁敢拦我!”
果真,侍卫们都退后给他让出了一条路,宁尘超丝毫无惧地走了进去,大殿最高处的龙椅上空着,国舅爷站在龙椅之下的高台上。
“何人胆敢喧哗。”国舅爷方胜果然气宇不凡。
“方胜,你可知罪?”宁尘超字字见血,朝堂上的人低声密语。
“我倒是想听听你怎么治我的罪。”方胜一副稳若泰山的模样,像是有十足把握。
“你独揽朝权,一宗罪;囚禁君主,二宗罪;密谋侧王妃假怀孕,三宗罪。罪罪致命,你可认?”宁尘超说。
“说我方胜独揽朝权,你怎不问问君主,是不是君主命我处理堆积如山的奏章,执行朝中事务。我们迷幻海域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一切井井有条。非但不感谢我,还要治我的罪,这话说出来倒是寒了忠臣良将的心。”方胜说。
“你当真没有丝毫私心?”宁尘超不屑地笑着。
“私心,都是有的,我方某所求,无非是功成名就,但是我所做的决策都是为了这座城好,并没有中饱私囊。”
“那囚禁君主也是为了这座城好?”宁尘超继续追问。
“我并没有囚禁君主,只是君主自己不愿上朝。作为臣子的,只能竭尽全力为主上献忠,我岂敢强迫君主。”
“那方大人何不请君主前来,解开我们众人的疑惑呢?”
“好。”方胜没有半点疑迟,似乎为今天做好了充分准备。
派人去请君主的间隙里,宁尘超继续发问:“侧王妃所怀当真是君主的孩子?”
“荒谬,侧王妃何时怀孕?我一个当兄长的都不知道,你一个外人怎可知晓?”
宁尘超一顿,显然有些懵,难道在酒楼所听到的言辞,是别人故意放话,说给他们听的。难道自己深陷局中,自己却不知?
君主缓缓走来,登上高台,在龙椅前转身甩袖坐下。
“台下何人?”假君主的声音和海寒简直一模一样。
“在下偶然间来到迷幻海域,名号不值一提。今天来此就是为了撕开你的真面目,你为何要冒充君主?”
“大胆!”假君主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