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听着这爷俩在里面吵架,王昊霖抬头看天,心想:夫人您在天有灵,快来管管这俩人吧!不过话说回来,严老板能入了将军的脸也不是并无道理,毕竟长得还是很像夫人生前的模样。
“这事没得商量!”舒旻良冲出门外。
“咱俩谁是老子?我才不管你!”
“混账话!昊霖,咱们走!”
舒旻良就气冲冲的走在前面,王昊霖看看舒翎天又看看已经远去的舒旻良,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了舒旻良的步伐。
“我&@#*#@@&!!!”他一边走一边碎骂着,“不行。”
“怎么了,大帅?”
“我要找这位严老板谈谈心。”舒旻良随手扯下一朵玫瑰花,攥在手里任由花刺扎破她的手,白色的手套被鲜血浸染,“帮我安排一下。”
……
这次严明与舒旻良的这次见面是在夏季馆的一间小型会客厅,本来严明的情绪还有些兴奋,但是一到地方,就知此事不简单。
屋子是密闭的没有阳光很压抑,连钟表都没有,舒旻良看见人来了,点点桌子,示意他坐在自己对面,王昊霖也很识趣的退下。
“严老板,幸会。”舒旻良扯出假笑,伸手到严明的面前。
“幸会。”俩人礼节性的握手。
看来这副手套不能要了。
“严老板,这次请您过来有点唐突,望您海涵。”
话音刚落,王昊霖就端着两杯茶走了进来,放完茶水后一句话没说的走了出去。
“听闻严老板喜茶,特意为您准备了西洋那边的顶级红茶,您尝尝。”
严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夸了一句好茶就再也没碰那茶。
“严老板,今日您见到家父了?”
“见到了,令尊大人还是个十分风趣的人。”
“那您对家父可有任何兴趣?”舒旻良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但是脸上还维持着微笑,严明自然是知道他话中的意味深长。
“除敬畏之情外并无任何情感。”
舒旻良盯着严明那张笑眯眯的脸,忽然站起身摸向严明的耳后,这突然的动作让严明吓了一跳。
没有易容的痕迹,是他本来就这长相。舒旻良是想确认一下严明容貌的真假。
“严老板今年几岁?”舒旻良收回手,“以前曾是干什么的?”
“今年二十,五岁时和妹妹一起被卖到庆阳班,之后就一直在庆阳班。”
“只是这样吗?”
“是的。”严明的表情还是没有丝毫的变动。
“那今天家父对您说了什么?”
“令尊问我要不要做他的男妾,我拒绝了。”
卧槽,这老头儿也太直白了吧???
严明瞧舒旻良的表情有一丝僵硬,继续说道,“您找我来的目的想必就是这个吧?”
“真是瞒不过严老板。”舒旻良无奈地笑道,“家父的事情给您造成了困扰实在是抱歉。”
“无事。”严明转动自己手上的翡翠扳指,问道“可以讲讲为何令尊会这么说吗?”
因为怕问不出来什么严明特意使出了迷惑之术,不过对于舒旻良这种意志力极强的人来说,这种低级幻术屁用没有,她想要给严明讲自己娘的故事完全是因为严明那张像极了自己娘的脸。
“好啊,我就给您讲讲为什么家父会想要纳您为男妾。”舒旻良翘着二郎腿,“因为您的脸实在是太像亡母了。”
“我本来以为家父会在意您的性别,但是我还是低估了家父对亡母的想念,给您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实在抱歉。”
“我的脸?”严明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起了自己在东北的往事,我记得三十年前在东北的时候看见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子,然后就按照她的样子幻化样貌,不会就是他的母亲吧?
“所以说以防不测,在家父生辰宴之前您还是离家父远一点好了。”
“我知道了。”
“你这个不孝子把严老板带到这里来干什么!”舒翎天一脚把门给踹开,把舒旻良吓个半死,但听到自自己爹这么炸裂的发言,瞬时就火冒三丈。
“我副官呢?”舒旻良保持着微笑问道。
舒翎天完全不理他,自顾自的牵起严明的手,深情地说道,“严老板,我知道,一定是我这个不孝子在威胁您不要和我在一起,您不要怕,有我在!”
舒旻良出门看到昏倒在地的王昊霖,卧槽卧槽卧槽卧槽!这个颜狗没救了!老子今天就要nen死他!!!
她先是将被打晕的王昊霖摇醒,随后抽出绑在腰后的军刀,用手巾仔细擦拭刀刃,猛地将舒翎天扯到自己跟前,王昊霖见缝刺针,赶紧将严明给带走。
舒翎天刚想追上去,一把军刀直直的扎到他的脚边,军刀一半都插入进地,可见丢刀之人的愤怒,舒翎天愣了一下,舒旻良拔出刀,核善地笑道,“我们来谈谈吧,爹!”
“刚刚真是让您见笑了。”将严明送到春季馆的门口,王昊霖摸着被舒翎天打得发烫的耳背,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
“那我就先不打扰您休息了,回见。”
“回见。”
严明的笑容随着王昊霖的远去而渐渐消失,手慢慢抚上脸。
没想到三十年前的无心之举竟然会给我带来这样的惊喜,不过这样也不错,以后我和他相见的次数多了他也就会在意我了。
“喂,老头儿!”舒旻良将桌子都快敲碎了,“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非得是严明?”
“就因为他的脸像你娘!”
“就因为这个?!”舒旻良继续说道,“你想要和我娘那种容貌的人我可以给你找,你别一棵树了吊死。”
“儿啊,我找了十八年了,这是第一个长得这么像你娘的人!”
“你拼命找我娘的替身是为了什么?当初要不是你的大意让一个刺客住进家里,我娘也不会死!”
“我!”舒翎天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如果严明是个女人,我肯定会同意,但是他是个男人,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舒旻良将门摔上,怒气冲冲地回了自己房间。
衣服都没脱,趴在床上宛如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16:35,啊啊!太麻烦了,明天一过就把庆阳班赶紧送走,话说这严明确实像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