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下,姜初色仔仔细细冲洗自己的身体,除了满身的汗渍,当然还有泥泞湿漉的那里。
手指不可避免顺着温润的清水轻轻触碰到下面珍珠,身体就不由自主极为敏感的一阵颤栗。
姜初色捂住嘴巴,把差一点就要溢出来的呻吟声堵在喉咙里。
一手咬在齿间,另一手在身下清洗渐渐变作轻轻抚弄。
闭上迷离的双眼,白天公车上那男人身上股若有似无的檀香味仿佛就在身边萦绕,就像那男人此刻就在姜初色身旁。
轻轻拥着她,把他的大手覆在姜初色手上,在姜初色身下的溪间一同进退.
“姜初色.”只听浴室门外响起敲门声音,妈妈的声音传来“冲一下就出来吧,快点整理东西啦.”
姜初色赶忙在水帘中应合“好的,马上就出去!”
因为,第一天搬家进来,姜初色和母亲聂玫阳的个人物品实在太多太细碎。
虽然有吴婶这大管家以及女佣三人长期稳定在陈府主持家务事宜,聂玫阳还是一定要亲自指挥她们安置自己的物品才放心。
姜初色悄眼窥着颐指气使,大奶奶做派的妈妈指挥若定羽扇巾仑,把佣人指挥的井然有序团团转.
自己还曾经一直以来为身处陋室二十几年而依旧公主病不改的妈妈感到深深的忧虑。
但是如今事实证明,姜初色过虑了。
大小姐脾气的人天生自然有贵太太的命,这条结论的依据是物竞天择,因为大小姐脾气而没有太太命的都是在作死,没运气的作一作早就死了,活不了长久。
姜初色觉得自己呢,则是十足丫鬟的命,从高中那时起姜初色已经自食其力打工赚钱。
不过自强自立自己挣钱自己花的生活也挺好的,这样的生活过的倍感安心。
即便今天身处豪门,有奢华的生活条件,有佣人伺候起居,却也不是姜初色的生活,那是陈叔叔和聂玫阳的生活。
姜初色自己给自己在陈家的定位是短期寄居,长期的打算依旧是搬出去生活,但是若要搬出去,独立打工这件事也断不能跟姜初色斩断联系,她需要一如既往依靠自己双手维持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