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把自己全然交付与他,那麻酥感不顾一切的把她抛起,投入到真空地带。
血脉喷张的欲望热流由小腹持续攀升蔓延,快感覆水难收又如山洪倾泄,酝酿中姜初色全身紧紧攀附着那男人,身下禁地虚空中想要的更多更多。
脑中世界轰然坍塌,一片空白恍如天地浑然初开。
姜初色的手紧紧的攀附住男人浑厚的肩膀压抑不住的哀哀呻吟,到了,到了,在从未到过的高处,姜初色火树银花骤然绽放。
顷刻间花壶内竟然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流隔过湿淋淋的内裤打在男人手上。
姜初色周身下起一场纷纷扬扬的桃花雨。
上身软软全部力量抵在他身上。男人便如山般静静给予她依靠休憩。
低声娇喘,等待气息缓缓平复下来。
在十足冷气中,已经汗透了的小衣背后一片冰冷,薄薄吊带短裙紧紧的贴在姜初色身上。
只有胸前和被他双臂间紧揽之处有灼热的温度,身下紧紧勒住那花园处的小裤裤,中间都是湿粘的夜体。
一瞬间,突然惊醒,自己都干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在公车上?跟一个陌生男人。做了?G潮了?
姜初色肯定的告诉自己在梦里,眼前一定是在梦里。是一个春梦,太快乐了所以混淆了梦境现实,一定是这样的,不然无法解释。
忽然间,耳洞里微微吹进絮絮暖风,发痒,姜初色敏感的身体不自禁又是一阵战栗。
“宝贝,你叫什么名字?我在哪里见过你吗?”
那声音又亲和又迷人,在黑暗处与他的眼神一样,不似烈阳灼人,一盏暖灯温馨。
可是姜初色心脏还是有一阵停跳,她都不敢抬头看那声音的主人,天啊,是这个人吗?
一个感觉异常熟悉却其实全然陌生的人,自己刚才跟他都干了些什么!心底尖叫。
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迷离问“宝贝,刚才。高兴吗?”
他这么一问,折磨的姜初色心疼。
偷欢过后羞耻心马上回到这个少女身上,虽说不知是否可晚了点。
但这也是一场战役,姜初色不想输,姜初色觉得装作不丢脸就也算不曾丢脸。
于是姜初色故作老成,故作她其实满不在乎。
斜睨大叔一眼,忍着马上双膝跪地打哆嗦的簑样,假装看了眼车窗外忽然说“哦,我到站了。”
说罢,灵巧的身躯绕过了大叔,说话间就要往外挤出去。
可是突然间,大叔双手揽过姜初色纤腰,往他怀间回手一带姜初色就立即原样跌回他怀间,只听他悄声在她耳边道“宝贝,这样就想走?”
不等姜初色回过神来,他把她的小手攥在手心一并向下按在他的阳刚处,那里已经硬如钢棒
“不善后恐怕不好吧。”
初色脑海中。一群乌鸦天上飞过,一队草泥马在陆上驰骋。
姜初色默了默,突然嗷的一嗓子“色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