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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在你的四月,我在我的五月

(一)

“夏迩,你来中州都三天了,也不早点告诉我!”李灿灿、夏迩、阮茞三人在餐厅里刚坐定,李灿灿就开口抱怨道。

“你忙着陪女儿,夏迩也不想打扰你,所以晚了两天才告诉你。”阮茞马上说。

“什么打扰不打扰?有天大的事我也要先来陪她啊!”李灿灿掀眉、瞪眼,依然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这不是找你来了吗?我在这里还要再呆两天,咱们还有时间在一起。”夏迩拉住李灿灿的手说,“再说你每次回家,也不是第一时间就告诉我,咱俩扯平了!”

“你——你就这么跟我斤斤计较啊?”李灿灿故作气恼地一甩夏迩的手,转向阮茞说,“你看,她暴露出本质来了吧?当年你们喜欢她,就是喜欢她的这种小家子气吗?”

夏迩闻言一愣,说:“你这说的什么话?当年可是你和阮茞在一起,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啊!”

李灿灿狡黠地一笑,歪头看着阮茞说:“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坦白?”阮茞看看夏迩,笑而不语。

“我记得很清楚,当年是你喜欢他,老拉着我在门口偷看他。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夏迩却说。

“那时我是喜欢他没错,可人家不理睬我!你知道他为什么不理睬我吗?他喜欢的是你!哈哈——我们之间是三角恋!”李灿灿用手指在自己和夏迩、阮茞之间画着三角形,大笑不止。夏迩露出吃惊的神情,看看大笑的李灿灿,再看看不动声色的阮茞,仿佛一时弄不清楚李灿灿说的是事实,还是在开玩笑。

“那时,我只知道你们俩喜欢在二班的后门口聊天,二班的肖力还写了一首情诗送给夏迩。”阮茞含笑的眼看着二人,慢条斯理地说。

“对对,是肖力,那首诗是肖力给你的!”李灿灿也豁然记起。

“哪首诗?什么诗?”只有夏迩如罩云雾,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那首情诗,就是从二班后门的门缝里塞出来的那首!你忘了?”李灿灿说。

夏迩摇摇头:“什么从门缝里塞出来的情诗,恶作剧的吧,我没印象!”

“你真不记得了?后来听说是肖力请陈东辉帮忙写的。陈东辉你有印象吧,二班的陈‘马面’?”李灿灿提醒夏迩。

夏迩还是摇头:“陈‘马面’这个人,还是上次阮茞回去,大家一起吃饭时听人提起过,至于肖力,没听说过。”

“肖力那时可是我们年级的霸王,好多人都怕他!你连他都不知道?你啊,就是啥事都不关心!”李灿灿用筷子点一点夏迩,“奇怪的是,男生就喜欢你这种迷糊的女生。是不是,阮茞?”李灿灿又把话题抛给了阮茞。

阮茞看看夏迩,说:“这和迷糊没有关系。”

“那和什么有关系?因为漂亮?男人果然都是以貌取人!”李灿灿不依不饶。

“哎呀,你怎么老是拿我开玩笑,你还是老实交代自己那时是怎么喜欢他,怎么追求他的吧!”夏迩故作生气地放下筷子说,“就说你们那时怎么背着大家恩爱的吧!”

“咳咳——”阮茞一口水呛住了喉咙,咳个不停。

“你看,还恩爱,他听到你说我们恩爱就吓得气都不顺了!那时他是高冷范,根本瞧不上我,是我死皮赖脸地想追求他,这些我都向你坦白过了的!”李灿灿对于那段单相思的岁月似乎已是心无芥蒂。

“看来你们在背后没有少说我的坏话啊!”阮茞接过话说。

“不是说坏话,是崇拜你,赞美你!”夏迩笑,李灿灿以前几乎每次和夏迩见面都要夸赞阮茞,直到结婚前还对阮茞念念不忘,夏迩是再清楚不过了。

“不许说!”李灿灿伸手挡在夏迩和阮茞之间,对夏尔瞪着眼说,“说了我就跟你绝交!”

夏迩“噗嗤”笑了:“看来你也有觉得丢人的时候啊!”

“的确很丢人!”李灿灿自己也笑了,“那时好天真,好幼稚,做事那么可笑,但也可爱啊!可惜这样的时候再也没有了!”

夏迩拍拍李灿灿的手,笑着说:“没事,还有我,我都记得!”说完忍不住又笑。

“也是,我们都是彼此的见证人。嘻嘻——”李灿灿也开心地笑了起来。阮茞默默看夏迩一眼,若有所思。

(二)

吃完饭后,李灿灿陪夏迩坐在宾馆的床上。与夏迩同屋的人还没有回来,大约正流连于中州的夜景。

“夏迩,你现在咋样?和周刚到哪一步了?”李灿灿关切地问。

“唉,他你还不了解,就是会死缠烂打,我已经被他折磨得没有办法了!目前只能拖着了……”夏迩一脸悲哀地说。

“唉,还以为他那么爱你,是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的,哪知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轨!都说男人如果习惯了出轨,是改不了的,你可千万别被他甜言蜜语一哄,就原谅他了!”李灿灿说。

夏迩点点头:“我没打算原谅他。他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可我怕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我跟罗东旭的事你知道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还跑到人家办公室砸东西。上次同学们一起吃饭,他又来找麻烦,阮茞看不下去了,帮我挡了挡,他又记住了,说我是为了阮茞,要跟他离婚。他现在已经失去理智,我真怕他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情来!”

“唉,的确很麻烦!”李灿灿同情地说。沉默了一会,李灿灿又说:“你可以问一下阮茞,他见多识广,看能不能帮忙走法律程序解决。周刚表面上无法无天,真正上了法庭,他应该也不敢嚣张的吧!”

“这也是个办法,可谁被扯进来都会有很多麻烦,人家阮茞凭什么给我帮这个忙啊?”夏迩摇头。

“夏迩,你看着我!”李灿灿突然很郑重地拉住夏迩的手说,“阮茞从高中就喜欢你,你知道吗?并且我看得出来,他现在更加喜欢你了!”

夏迩愣住了,阮茞对夏迩的好虽然已超出了同学的范畴,对此夏迩自己很清楚,但夏迩从来没有想过要揭开这种关系,因为就像对罗东旭一样,自己可以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不打扰他的生活,也不让他打扰自己的生活。夏迩顿了顿,苦笑一下:“喜欢又能怎样,不喜欢又能怎样?”这下轮到李灿灿发愣了,她没有想到夏迩早就发现了阮茞的心思,这么多年却一直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夏迩,你——原来早就知道了!夏迩,关于这个事,我要跟你说对不起!高中时阮茞就跟我说过他喜欢你,叫我对他死心。可你知道,我是个很难死心的人,为了让阮茞喜欢我,我向你隐瞒了他喜欢你的事,还一直在你面前说自己喜欢他,就是怕你把他抢走了!夏迩,其实这些年我都觉得挺对不起你,尤其是看到你现在过得不好,我就更加觉得是我害了你!”李灿灿眼里泛出泪光。

“没有这回事!和你没关系!”夏迩眼眶也湿润了,“那时就算没有你,我也不会和阮茞有什么瓜葛。那时我们还小,谁能想到现在会是怎样?我和阮茞的缘份就是同学,和你的缘份却是一辈子的好朋友!你没有对不起我!”

“夏迩!”李灿灿抱住夏迩,哭出声来,抽抽噎噎地说:“你这么好的女人,值得最好的男人来爱,可怎么偏偏就过得这么苦呢!”夏迩也失声痛哭了起来,委屈、伤心、悲哀……各种被压抑着的情感奔腾而出。有时,哭是很好的发泄,所以哭真是人类情态里最伟大的样式,它缓解痛苦,疗救悲伤,多少人因为哭解放了心灵,因为哭避免了病态的偏执和精神的崩溃!哭也是一个女人最后的、最无奈的自我保护。

(三)

中州的最后一晚,李灿灿带着女儿陪夏迩吃完晚饭,因为孩子困乏得早,母女二人九点先告辞离开了,留下夏迩和阮茞两人相邻坐在餐桌的同一侧。

“夏迩,多吃点,你太瘦了。”阮茞说,自己却放下筷子,看着夏迩吃。

“你也吃啊!菜点得太多了,你多吃点,免得浪费!”夏迩的话更实在,可阮茞只是拿起筷子,夹起一小块土豆,慢慢放进嘴里。阮茞今天有点反常,话特别的少。李灿灿在时有她叽哩哇啦在讲,阮茞插不上嘴,说话少可以理解,可李灿灿已经走了,剩下夏迩和他相对,照以前的情形来看,阮茞应该会主动找话题和夏迩说话,可阮茞此时根本不说话,仿佛除了研究夏迩如何夹菜、吃菜,他已想不出还可以做别的什么事了。夏迩感觉到了阮茞的异常,心里突然产生一种预感,但夏迩没有李灿灿的直率,她装作只顾埋头吃菜,不去理会阮茞毫不遮掩的注视。

“好了,我吃饱了!”夏迩终于放下筷子。

“不吃了?”阮茞连眼睛都是笑笑的。

“不能再吃了,再吃我就要撑死了!”夏迩的确饱得不能再饱了。

“那出去走走路,消消食?”阮茞的声音温柔的不能再温柔了。夏迩点头同意,二人出了餐厅,来到附近的广场上。

此时正是入夜时分,尽管暑气未散,但晚饭后散步纳凉的人还是很多,大约是在空调房里呆久了,也需要出来呼吸一下自然的空气吧。阮茞和夏迩在人群里慢慢走着,奔跑的孩子和拿着扇子的大人,占领了广场的每一个角落。

“夏迩,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其实,从高中那时开始,我就很关心你。”阮茞说。

夏迩的心猛地一跳,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嗯,你的确一直都对我很好。谢谢你!”

“我希望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是好同学,好朋友。”阮茞停住脚步,“不因我对你的感情,影响我们的相处。”阮茞静静地看着夏迩,路灯下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夏迩没有说话。阮茞突然握住夏迩的手,轻声说:“夏迩,我不想冒犯你,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不想……”

夏迩看着自己的手,她没有抽回它。“我知道,你想帮我。高中时,你就一直在帮助我,现在也是……”夏迩也很轻声很温柔地说,“你关心我,我知道!”

阮茞的手不舍地放开夏迩的手,说:“确实是这样,我总想帮助你,保护你。高中时这样,现在还是这样!”阮茞的嘴角有一丝苦笑,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夏迩。你现在遇到了困难,让我来帮助你解决,我可以帮你要回儿子,开始新的生活。”

夏迩眼里一亮,目光紧紧盯住阮茞问道:“你有办法帮我要回儿子?”

“可以!”阮茞很笃定地点头,“只要你下定决心,走诉讼程序,是可以解决的。”

“你说真的?”夏迩抓住阮茞的胳膊,“我只要儿子的监护权,只要儿子跟我,其他的怎么都行!”

“儿子的监护权是一定要拿过来,其他该有的一并争取。我来帮你安排!”阮茞这样的男人,断事能快人一步,做事总胸有成竹,最大的特点就是能让人放心、安心。夏迩却哽咽了。

阮茞柔声说:“你很坚强,一个人支撑了那么久。现在也不要难过,相信我,很快就能见到儿子的!”阮茞宽慰道,“明天你先回去,我把这边的事安排好了,就过去找你。到时候请律师出面,尽量避免让你和他打交道。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

夏迩抬起头来,泪光闪闪地看着阮茞。阮茞定定地看着夏迩,霓虹灯下充满悲戚的脸,像初生婴儿那般脆弱无助,像幽蓝的苦海一样充满魅惑。阮茞不忍直视这张脸,他把视线投向远处的高楼,那里的每一扇窗户里面,都有一个不同于其它窗户里的世界,就好像你在你的四月,我在我的五月,彼此毗邻,却风月迥异。

(四)

夏迩正在店里整理账目,突然一辆黑色轿车“呜”地开过来,猛地刹车,横在了美容店的门口,把夏迩吓了一大跳。夏迩走出去,看见轿车和门之间距离不足一米,仅容一人侧身通过。夏迩看看这车,窗户紧闭,看不清来者何人。夏迩敲敲驾驶座的窗户,正要说话,突然车窗玻璃滑落下来,周刚坐在车里,正在点燃一支烟。

“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把车停到这里!”夏迩又惊又气。

“我想停到哪就停到哪,有本事你去告我啊!”周刚吸一口烟,悠悠地吐着烟圈,悠悠地说。

“你——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停在这里,客人怎么进出,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啊!你如果找我有事,我们到别处去说。你把车开走!”夏迩尽量平心静气地说。

“我不找你,你都把我告到法院了,我找你干啥?想做生意是不是?你做啊,没说不让你做!”周刚把车座靠背往后一放,躺在上面闭目养神了起来。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夏迩问。

“是不是故意你不知道吗?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周刚恨恨地说。夏迩明白周刚一定是已经接到了法院的传票,故意跑到自己店里闹事来了,跟他讲道理肯定是没有用的。夏迩关上玻璃门,进屋去拨通了阮茞的电话。阮茞得知后,让夏迩在屋里不要出来,不要跟周刚理论,更不要激怒他,说律师马上会来帮忙解决。夏迩心里又惊又怕,自然只好听阮茞的,躲在店里等律师来。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律师来了,却不说话,拿着相机对着夏迩的店和周刚的车“咔咔咔”好一阵照,照完了才收起相机,走过来敲敲周刚的车窗。周刚正在车内假寐,听见声音,懒懒地睁开眼,看见来人:个子不高,精瘦身材,脸上皮肤又粗又黑,还满是凹凸和褶皱,一副细边眼镜后的目光却明亮锐利,很有神采,让人很难猜测出他的年龄。周刚一见到他,立刻像被针扎了一般坐起身,“嗵”地拉开车门,走下车。

“怎么,又是你?”周刚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律师卢承旂,“来得挺快啊!不就是个律师吗,你管的还真多,和我谈条件的是你,告我上法庭的是你,现在又跑来想坏我的事,你是专门要跟我作对,是不是?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上次我自我介绍过了,是律师和当事人的关系。”卢承旂很公事公办地说。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是不是?不就是个律师吗?这事你管得了吗?你以为自己是警察?”

“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这样做是侵犯他人权益,扰乱公共秩序。”卢承旂不紧不慢地说,“当事人是可以报警的。”

“我已经被她告到法院了,还怕她再报警?”周刚用不屑的神情看着卢承旂,“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告诉你,我上中学时就和警察打交道,我会怕她报警?”

“我的意思是你的这种做法,在法庭上已经是不利于你的证据了,如果你继续堵在这里,让事态变得更严重,只能对你更加不利。”卢承旂摸摸挂在胸前的相机,轻描淡写地说。

“你算老几,信不信我砸了你的相机!”周刚看一眼卢承旂手里的相机,双手把拳头一握,瞪着眼睛说,“律师他妈的没一个好东西,不就是会颠倒黑白,给人下套!”

“这可不是我给您下套,是您自己把车开这儿来的,我不过是过来做个见证。”卢承旂皮笑肉不笑,“至于怎么做,接下来还是您自己做决定。我还要去见见我的委托人,就不奉陪了。”卢承旂丢下周刚,走进店里。

“卢律师,您来了!现在怎么办?”夏迩看见卢承旂,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卢承旂摆摆手说:“没事,今天他的行为是在为我们增加胜算,如果他懂得权衡,估计过一会就走了。如果他继续固执下去,我们就报警,有了派出所的处理记录,在法庭上只会对我们更有利。”

夏迩闻言稍稍宽心了些。

果然,周刚在门外徘徊了五六分钟后,对着店里看了好几遍,喊了一声:“夏迩,不要以为这就完了,我还会再来的!”又指指卢承旂说:“至于你,嗯,咱们走着瞧!”说完钻进车里,开车走了。

夏迩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但她仍然不放心,又问卢承旂:“他要再来怎么办?”

“再来就马上报警。咱们不怕他找事,反而怕他不找事。他找的事越多,越能证明你们感情破裂,并且他还有暴力倾向,给你造成了人身和财产的威胁。他如果什么也不做,我们反而缺少有利的证据。”卢承旂句句话不离官司。

“我们有证据啊,他出轨不就是感情破裂的证据吗?”夏迩问。

卢承旂解释道:“要认定出轨的事实,如果他本人承认,那是没有问题的,可就怕他否认,我们这边又不能提供照片、视频、录音、聊天记录等等证据材料。没有确凿证据,法院很难认定这一事实。”

夏迩想了想,自己的确从来没有想到保留什么证据,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周刚可能会不承认那些他曾经忏悔过的事。夏迩有点后悔,同时又觉得有些难过,不说当初,就是此刻想着要防备周刚,夏迩都觉得不是滋味,她只好茫然若失地点点头。

卢承旂又说:“以后他再有什么动作,你还是要打电话给我,再报警。这段时间,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俗话说,狗急了也会跳墙。”

夏迩轻轻皱眉,看了一眼卢承旂。

卢承旂有点尴尬地笑笑,解释说:“阮院长叮嘱过,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安全……如果他有暴力倾向,我们是可以申请法律保护的。”

夏迩明白卢承旂的意思,笑笑说:“我知道了。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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