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你把这个吃了,会恢复力气的。到时候要麻烦你把他们抬出去了,在把这些嗯你知道的打扫下。”说完江慕凝就起身把墙上的符摘了下来,准备二次利用。地上的符就算了,二次不了。
“你知道你的生辰吗?”江慕凝在田皓泽第三次进入房间时提出了疑问。
“生辰?我记得我是二月十五那天姨娘总会为我准备礼物的。那天应该是但是我不知道是哪年生的。”田皓泽边说边把地上的黑衣人躺到肩上。
“那也行,你先去忙等下再来。”江慕凝刚刚用田皓泽的生辰算了一卦,是空的。
空命:有两种一种是老天的儿子,一种是命不久矣,被什么东西给盯到了命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了。
难道生辰不对吗?看着田皓泽忙来忙去的身影,江慕凝陷入了沉思。
“那个!小姐我弄好。”田皓泽觉得刚刚自己在搬运人的时候背上阴凉凉的,不会真有那个吧!不能瞎想一定没有。一定是幻术的后遗症。
“弄好了呀!喏。”江慕凝把放在桌上的纸和笔推向田皓泽。
“小姐这是?”田皓泽疑惑的望着江慕凝。
江慕凝嫌弃的看着田皓泽,自己咋就选他了。“把你的生辰八字写在这张纸上,写完后用在上面滴一滴中指的血。”
“是。”田皓泽按照江慕凝的说的做。
弄完后田皓泽,把纸张递给江慕凝。
江慕凝食指点在纸张上,闭上眼睛。不一会儿秀气的眉头便紧皱起来了。
“你们血剑堂?哎!我怎么就要来你这个麻烦呢!”江慕凝严肃的望着手上的纸张,随后便嫌弃的看着田皓泽。
“小姐我…我怎么了?”田皓泽紧张的看一下江慕凝。
“你是个大麻烦!你们血剑堂是不是留了你们身体上最重要的东西。”江慕凝食指轻敲桌面,声音很是清脆好听。而刚刚陷入回想的田皓泽,听着却是极为恐怖的。
想着那个幻境他们把自己围在中间嘴里一直喊还我命来,还我命来。最可怕的是,它们的头可以随便掰下来。他感觉有东西碰到了他的肩膀。那冰凉凉的手,绝对不是活人能有的。
江慕凝看着田皓泽陷入了沉思,等了一会儿问:“想到了吗?”
“小姐真的有那种东西的!”田皓泽开口就道。
“什么东西?我问你你们血剑堂,是不是拿了你们身上什么重要的东西。”江慕凝觉得自己跟田皓泽的思路不在一个频道上。
“重要的东西?小姐是指?”田皓泽疑惑的绕绕头,重要的东西钱吗?
“比如你的头发、肉、血类似于这种的。”江慕凝觉得小蓉都比他聪明。
“头发?这种东西……血对血剑堂每隔一个月会让我们滴一滴血滴在一个木雕上。”田皓泽把自己原先就觉得的奇怪的地方道了出来。
“血,木雕?每个人都有吗?”江慕凝揉了揉自己的眉头。
去想东西什么的最麻烦了,脑容量不够。江慕凝现在好想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个麻烦呢?
“不是每个人都有,是一个队里面有一个木雕,每个队有九个人。我是四队的队长四十,我的队员是四十一到四十九。”田皓泽觉得这就有点骄傲了自己是这队里面最年轻的,就当上了队长。
“每个队里面有一个木雕?木雕在你这?”(啊!这不会还真被我碰到邪修吧!)江慕凝难受的盯着田皓泽。
“啊!小姐你真聪明,这你都能猜到。我们这队这次出来刚好明天就要滴血了。”田皓泽把放到胸口的木雕拿了出来。
“血雕!你们是不是每次月圆之夜的时候就要去抓一对童男童女?”江慕凝拿过田皓泽手中的血雕。
“那天是不是月圆之夜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是晚上看到的,二队带了两个小孩。”田皓泽觉得江慕凝这都能猜到也是神了。
“看见一对小孩子就对了。”江慕凝表情有点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