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虞来到铁匠铺,公输鲁班正在熬药,季流虞上前躬身起手叩礼,正身道:
“师傅,那个。。。。。”
公输鲁班抬头笑道:“没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我不杀人,道理都在我这里,无老头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季流虞眉头紧锁着一点都理解道:“师傅,但赤兼师祖的门徒遍布天下,其中有不少甚是对赤兼师祖尊崇,这些人一定会来扰师傅您的清净的,而且会一直闹下去,特别是那温一空,
此人尤是难对付。师傅不可不小心。”
公输鲁班平静笑道:“管他如何,我心中有数,放心。”
季流虞急道:“可。。。。”
“大哥!不好了,酒楼有人闹事!”
马现之急匆匆的赶来大声喘呼道,公输鲁班起身看着马现之道:
“怎么回事?”
马现之喘气道:“大哥,有一帮人来酒楼里闹事,故意在菜里放东西。”
公输鲁班道:“弄明白了没有,是不是厨房里的菜没洗干净。”
马现之:“不是,菜在上桌前没有问题。”
公输鲁班把蒲扇递给季流虞道:“帮忙煎药,我到酒楼看一下。”
季流虞不知所以的一脸焦急:“师傅,我去处理吧。”
公输鲁班笑道:“来找我的,你去也没用,他们不会怕你的。好好煎药。”
说之带着马现之去酒楼,季流虞眉头难解的坐在小凳子,看着药摇头着急。哥舒班正走来,看见季流虞焦急的模样问了缘由,哥舒班听后也沉思着,微微给小土炉加了一块柴道:
“流虞,你信不信天外有天?”
季流虞没明白真正的说意答道:“就是明白这个才担心师傅啊,师傅是厉害,但天外有天,总有师傅打不过的人的。。。。。。”
哥舒班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季流虞,季流虞被看的渐渐冷静下来,凝眉严肃看着哥舒班试探道:
“您是说。。。?”
哥舒班道:“我也说不准,但老爷也许才是。流虞你是聪明人,应该想的明白。”
季流虞回头看着小土炉中的火入神沉思起来,哥舒班拿起手布抬出药罐倒了药,看了一眼季流虞后走开。季流虞沉思许久,越想眼里精光越盛,突然抬头凝神瞪目看向哥舒班走去的
方向一笑,回头继续煎着药,之前的忧虑一扫而空。
宝居阁酒楼,公输鲁班走进去,一个粗犷的大汉脚搭着凳子塌手嚣张至极,空出的手搓着胸口,低头拦在酒楼的堂间,身后左右还有十几个人站护着,这明摆着是不让人进来宝居阁。
公输鲁班看之笑道:
“我以为是什么人物呢,原来是个狗腿子。”
那粗犷大汉抬头一脸平静的看向公输鲁班,嫌弃的把搓胸的手抬起招呼一旁的跟班,一个跟班会意低身点头,转向公输鲁班道:
“要。。。。。”
才开始说第一个字,就被一股吸力吸向公输鲁班,公输鲁班一把抓住跟班的脖子用力一掐抬着,任跟班悬空死命的挣扎,公输鲁班当没看见一样,继续看着粗犷大汉懒得说话了,大汉
眉头微皱道:
“你可知道我是谁?!”
公输鲁班把头转向一边不理会,大汉怒火顿生站起大声道:
“你没听到大爷跟你说话吗!!?是不是活腻了!!?”
公输鲁班还是举掐着跟班没回头,反而是有兴趣的看着快要断气的跟班,大汉心火怒攻狠狠一招手,所有的跟班会意呲牙撩嘴的冲向公输鲁班,公输鲁班微微回头,一把甩出手中的跟班
砸向冲来的十几人,一撞人仰马翻,有的倒飞砸烂桌椅,有的倒地不起哼叫惨嚎,躲过的跟班一愣有些小怕的回头看大汉,大汉眼神恶狠狠的盯回,跟班们硬着头皮大声叫着给自己壮胆,呜
啦啦的冲向公输鲁班,公输鲁班都不需要运气应敌,单凭着自身的气力一个接一个痛打飞踹,几拳几脚下来,跟班们全趴在地上抽搐,连叫的力气都没有。
公输鲁班停下站着把头一歪,看着楼阁的雕木背着手,一吸气伸出右食指挠挠鼻头,不说话,权当没看见大汉一样。大汉看着倒地一片的跟班惨样,怒不可遏的出拳攻向公输鲁班,公输鲁
班看都不看的一脚就踹中大汉的腹部,大汉一声闷哼,痛的脸变形眼里充血丝,大汉咬牙狠狠的看公输鲁班,但公输鲁班还是没看大汉,大汉要吃人的气到极致,但奈何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此间,楼阁上传来一个声音:“打狗还得看主人,阁下是不是过分了些?”
公输鲁班不回应的走上楼阁,坐在一个厅桌看向对之的阁间,公输鲁班没有说话,阁间里传出话来:
“阁下不妨进来谈谈。”
公输鲁班盯着阁间不说话,阁间小息没听到回应,有些严肃的口气道:
“阁下不会说话吗?这样好像不礼貌吧?”
公输鲁班盯着阁间还是没有回应,阁间突然打开门扉,走出几个身着同样青白流间,云蕴其上,衣胸口绘有一个红色白圈太极图的人来。个个怒目看着公输鲁班,一人再走出一步口气怒嚣道:
“我家主人叫你进去!”
公输鲁班还是不回应的坐着,那说话的人气的走上前来,伸手抓公输鲁班,手将抓公输鲁班的衣襟时,公输鲁班一抬脚上接而下,定脚踩住那人的手用下压,那人痛叫啊啊身不由己的下跪,出
来的另几个一惊怒恶冲向公输鲁班,公输鲁班一脚踹开脚下之人,脚接二连三踹出,几人膝盖不受力的一瘫跪下,公输鲁班再疾出几脚,几人胸口受力被踢翻倒地飞出。
阁间里怒声道:“阁下是不是太过分了!?”
又疾走出几人,纷纷拔剑劈刺而来,公输鲁班也不急,剑指一抬,连闪几下并断去攻来的剑,公输鲁班趁势踢出几脚,又是倒地飞出。阁间一声拍桌子的响声暴起: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叫你进来!是给你面子!你别不知好歹!”
阁间慢步走出来个老者,道髻鬓发灰灰,身着黑色道袍,尖脸细目,剑眉勾鼻,长须髯髯,身形六尺四。看着公输鲁班道:
“阁下是不是太嚣张了?我家主人可是好意叫你进去,你却一句话都不回,未免有失为人之礼仪吧。”
公输鲁班看着老道还是不说话,老道看着公输鲁班平静的眼神里,映出的是一点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气怒笑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耐!”
灵力盛起,掌劲蓄势,疾闪攻向公输鲁班,公输鲁班还是坐着接招,用的还是脚,任老道是如何的从各个方向跳转腾挪攻打公输鲁班,公输鲁班只是起脚就轻松化去,游刃有余的连踢中老道几脚
重脚,老道闷声退步连连,啊啊叫怒再次冲向公输鲁班,公输鲁班摇头眼神看之不成器的模样,起一脚重力踢在老道的胸口,老道冲力突撞重力,承受不住喷血倒飞撞破阁间,门塌板倒,杂乱声停
下,一个中年男人正怒目看向公输鲁班。
公输鲁班看着一身紫色道袍,发髻金冠,刀眉丹眼,高鼻润嘴,方脸黑须,眼里平静而平静。中年男人缓缓站起,一掌拍碎桌子,脚踢着碎木走出来,怒目未减的道:
“你够嚣张的,居然不把道宗放在眼里,我几次好言相邀,你却不知好歹,看我收拾你!”
公输鲁班看着像发疯的中年男人运灵力暴怒攻来,公输鲁班坐着只一脚,飞出撞破酒楼从二楼掉落砸在街面上,中年男人想都想不明白,自己手下好歹跟公输鲁班对手过招好几,自己的实力远胜
手下不知凡几,怎么一招还没出,就被坐着的公输鲁班一脚踢飞出了酒楼,重伤无力,喘气都困难。此间来往的路人们看见中年男人砸落在街面,一猝惊停观望,一看到那身道袍后各个沉音闭语,连
呼吸都不敢大气。
整个下来突然安静不已,忽而脚踏楼阁木板的声音慢而悠哉响起,一步一声,从楼阁上往下而来,声音没去,换而是无声的安静十息。酒楼门里走出公输鲁班,公输鲁班看向中年男人眼里平静且
无视,中年男人虽是重伤不已,但眼神吃人般的不眨眼盯着公输鲁班。季满天从人群中走出来,看了一眼公输鲁班,在看向街面的中年男人,已经不会奇怪的哼笑走向中年男人,扶起道:
“我什么时候变成帮你打杂的了,你打伤人后我来处理后事。”
中年男人一听后事二字,吃人般的眼神转向季满天,季满天嫌弃的哼声道:
“得了,陆宵,现在你吃不了我!别瞪我!又不是我打得你,要不您再受受累自己打回去?”
陆宵一口怒血爆喷而出,季满天气笑道:
“得得!我还是把你送走吧,你那些手下回头叫你另外的人来收拾,吃饭就吃饭,还学别人吃霸食!你当你是萧剑南啊。”
声音越说公输鲁班越听不清的走远。街上的人回神窃窃私语起来,马现之从进酒楼就听公输鲁班的,一直在堂厅站着,此时事了走出来到公输鲁班的身旁,细声道:
“大哥,这事恐怕不会结束,酒楼的生意。。。”
“照做不误。”
马现之还没说完公输鲁班就接过话来,马现之听后眼神一定道:
“是!大哥!”
说着招呼在酒楼旁的伙计们,把那些人都扔在了街上。公输鲁班道:
“觉哥呢?”
马现之道:“接回家了,伤得不轻。”
公输鲁班道:“菜我来炒,让觉哥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