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所有我挖出来的情报,答案已经很明了了。相信有着十几二十几年书虫经验的看官们都知道了,我,就是这位神秘大叔的小女儿。
但关于为什么我会失忆,又为什么跑到了现代,反正,我是不知道的。就连印象中的亲妈,也是一张糊了的脸。
但这确实是我家。是不是大叔家就另计了。因为我感觉,他应该没有跟我们一起在这住过。而且很大可能就是因为他找上门了,我妈带着我跑了,然后,我们失散了,或是我妈把我放下了,总之,我最终只身一人流落到现代。
那么,我姐,又是哪个?我感觉我该是认识她的!等等,难道?
至于我这便宜直男亲爹又是做了什么才让我印象中总是柔柔和和,细声轻语,爱种花耕田的亲妈带球跑的,我表示很好奇。
而且,为什么带球跑会遗传?
又为什么偏偏就会遗传给我?
"大叔,其实,为什么你老婆会?"大叔舀补汤的手停在了那,维持了几次呼吸的时长,才继续舀好汤,放在我面前。
然后,谈话结束。
当晚,孕晚期的我,又是彻夜不能眠。肚子大到我低头都瞧不见自己肚子以下的身体。但为了更好生产,免受罪,我还是打算起来走走。
大叔对于我频繁半夜起床已经习惯了,打开他的房门,看了一眼我之后,淡定地煮了夜宵,然后又睡去了。
"君儿!"呃?什么声音?
"谁?"
"君儿,我在这!"又是那刻意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
呯~
突然大叔异常激动得把他房门拆了,嗖地一声,我的房门也殉职了。
"大叔,你干嘛?"
大叔那通红通红的眼睛太吓人了。
"你抓疼我了。"大叔听见我痛苦的声音,这才放过我的手腕。
他每天都为我切脉,可今晚这力度,差点没废了我的手。
放过我的手腕了,却又盯上了我的肚子。
我更怕了。
"大叔!冷静!大叔丶大叔,孩子是无辜的。大叔?大?"
突然,从我肚皮上蹦出两道七彩光,弹开了步步紧逼的大叔。
大叔却不以为意,又再次步步紧逼。又是两道七彩光,再次弹开他。
然后,他突然大笑:"哈哈哈…"而后,笑着笑着又哭了。
我一脸懵。
莫不是执念太深,精神失常了?
"太好了!太好了!终于!终于到了这一天了。七彩光,七彩?"
"大叔,你?你?你还好吗?"莫不是?
"几百年了。我最好的就是今天了!"这平时惜字如金,只有板砖脸的大叔,竟然如此疯狂,难不成他的愿望真的成了?
我突然有些不适应。万一,我娘真的从我肚子里出来,那,我是她妈?还是她是我娘?
再万一,如果,我生的是男孩子,那这七彩光标志是代表我娘成了"爹",还是大叔又找错了?
大叔会不会因此彻底疯掉了?
"准备一下,你明天就要生了。"大叔丢下一句话,匆忙地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去准备我生产大日子的一应事宜去了。
天才吐出一角太阳,我就被搬到一早就备好的另外一间大屋去了。
神秘大叔准备得滴水不漏。弄得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男扮女装,其实早就亲身生过孩子了。三个稳婆,两个奶妈,双胞胎的衣物,满满一屋子的养娃设备。
神秘大叔的指头总是灵的。一到下午,我就感觉一股暖流像是被手挤般地喷出,破水了。
一屋子的婆子丶婢女有条不紊地进进出出,端水擦汗的。
不是说这生孩子都是"啊?啊?好痛?,要生了,要生了…"的惨叫。外加抓被子,抓床单丶抓老公头发地咒骂老公丶咬老公?
不至于这么痛呀?就一阵一阵的,更像是痛经。因此,我还能在此时观察着婆子丶婢女的一举一动。生个孩子,三个接生婆丶三个婢女丶两个奶妈,搁什么年代都是超大场面丶超大阵仗了。
"张嘴!"旁边的"婆子"突然向我低吼了一声,我十分听话地照做了,然后就感觉有一颗麦力素(巧克力球)大小的圆形物体入口即化,顺着食道,自己嗖地一声跑进了我的胃。
真苦!这莫不是黄莲球?
"良药苦口!"塞"麦力素黄莲球"给我的"婆子"见我一脸嫌弃似吞了翔,很苦的那种的,大约是担心我会一个不小心用自己的两道剑眉把自己的眉心皱出朱砂痣,俗称出血,立马伸出修长的"Mami finger"(详参儿歌《Finger family》)戳开我那难舍难分的眉毛,拯救我的眉心于水火之中。
这"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