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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踏破道门

山中无历日,市井无闲历,自秦风在玲珑阁安逸地做着小掌柜以来已有半月之久,借着姑苏容与留给他的资源,他对这方世界的情况算是了解许多,从地理分布到天材地宝,从法宝丹药到历史渊源,从势力分布到世界时态都有涉猎,更有甚者,一些大小八卦都落在纸上。当然了,秦风看得最多的还是修道的法门,虽然有已有观想法,但多些阅历作为参考也是好的,这点三人都是持以肯定的。就在秦风学习时,衍道也在不停地记载,只是他毫无所觉。

“我隐隐感觉这混沌本相就要消隐了,估计就在这几日。”

“来得还挺快。”

“我该做点什么,比如准备点什么?”

“你倒不用做什么,静静观想就行,最好是能忍住痛。”那男声显得很是调皮。

“那我们要换个地方么?这里毕竟是容与姐的地方,到时候万一动静很大,磕着碰着也是不好的。”

“就你一个凡人刚刚踏入炼气期,能有什么动静,少年,你怕不是有些奇怪的误会?这炼气初期无非就是打通功法运气的周天,一没有强大的能量波动外泄,二没有天道考验,能有多大的动静?”

“好吧,你说得在理,但我还是要去其他地方过这个坎。”

“为什么啊?我给你说得明白,能有什么有事。再说在这方园子中修炼对你大有裨益。”

“你说的自然在理,不过在这过坎毕竟不合礼数。你想啊,这里是容与姐的本命法器所化,便算得是她的道场,你在别人道场中修行没得到主人家的许可,和规矩么?”

“可她不是准你在这了么?”

“那不一样,容与姐虽好,就算我在这修行她亦不会计较,但这等关头却是不行的。”

“我说你小子平时挺灵光的,怎得在这些事情上非要钻那牛角尖!”泽安很是鄙视地说。

“泽安,他这脑筋是呆板了些,却也是好的。”

“你一天就为他说好话,我才懒得听,有什么好的?就是笨!”

“行行行!就你最聪明!一天那个小算盘打得乒乓响。”

“嘿!要不是我把算盘成天打得响,你小子指不定成什么样呢?”

“是啦是啦,小子今日能有这境遇都是托了泽安老爷的福!”秦风一脸讨好地说。

“是嘛,这才像话。”泽安很是受用。

青羡却乐不可支,“小安安,你没听出来?”

“听出什么?”

“没什么。”她好听的声音如银铃悦耳,欢笑不止。

“小子,你是不是话里有话?不然她笑个啥子?还那么开心。”

“没有啊,我是真心觉得泽安老爷你对我照拂有加啊!”他一脸真诚样。

青羡见他这样,笑得越发欢了。

他赶忙转了话题,问道:“既然要出门,我们得先找个去处,你们觉得哪里合适?”

青羡听她问起,这才止了笑声,在他眼眸中印出一封地图,那张地图几乎涵盖了玲珑阁中所有关于地理、势力、宝物分布的信息,几乎囊括各个大洲。

秦风很是震惊,他的话都有些不称头,“你们什么时候?”

泽安理所当然道:“你在看这些资料的时候我们也看了,不过嘛,”他嘿嘿一笑,“比你快多了。还有啊,除了这地理、势力、宝物的分布,你要想看,还有什么人物关系啦,炼丹炼宝啦,商贸航线啦,都是可以的嘛。只要是被记载过的!当然了,我们也只能给你已经出现了的信息,可不能保证是最新的。”

他久久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蹦出一句感叹,“原来记载是这么玩的。”

泽安很是得意道:“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

“嘿嘿,你别太震惊,衍道的能力可多着呢。不过呢现在也只能维持记载的能力,多的是办不到了。”

“那赶快的,去哪?”

“太远的地方你现在也去不了”那地图上出现了个红点,“就这吧,结合现在的情况这里是最合适的地方了。”

1

今日风和日丽,正是出门踏青好时节。一身白衣的少年郎向老南城的南岸渡口走去。等那少年消失在长街尽头时,那栋不起眼的三层小楼也渐渐地消失了,无声无息,无人察觉。

“船家,这南陵岛去么?”

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说道:“这南陵岛可要些路程,这费用怕是有些高了。”

一身白衣的俊秀少年听闻有些难为情道:“我这出门却是没多少盘缠了,不知船家能否便宜几个?”

“小兄弟,不是我不好说话,这出海可是要担不少风险的,我还是看着今日气候好才愿意载一程,我这等小船户,一般是不去那么远的。不如这样,你且在这等等,看看能否有人与你同行,说不得还有几人搭个伙。”

“也好,我且在这等等。”

“嘚嘞,我去看看可有人。”说完这黝黑的汉子就走了些步,吆喝道:“南陵岛嘞!拼人嘞……”

秦风左右无事,坐在原地观想起来,大约过了一刻钟,来了一老道人带着一小道士,还有两个书生模样的人。

那船家见人差不多了便说道:“各位客官,您看我这挣些个辛苦钱也不容易,来这码头的都知道先交钱,后上船,一人十两银子,各位……”

那老道人倒是爽快,声音有些苍老,“船家,你这价钱到是公道,我也不和你墨迹,”他从布袋里掏出二十两银子,“喏,这是我和我这徒儿的。”

那汉子接过银钱很是开心,“谢您嘞。”

那白衣少年交了银两便上船去了。

那两个书生却是东翻西找,好不容易凑出二十两银子还差些,可怜巴巴地看着那黝黑汉子,那汉子见他两人也是可怜,又看看差不了多少的碎银,点了点头。

2

湛蓝的海水一望无际,偶有几朵浪花或轻或重拍打着船身。

那老道人闲来无事,搭腔道:“船家,你可使得一手好船啊。”

那黝黑汉子手上动作不停,望着前方说道:“我等这些靠海吃饭的,别的本事没有,就靠着这手使船的本事了!”

“能在一个点专注一掷,也是极好的!”

“哪有老先生说得那般高深!不过讨口饭吃而已!”

小船在海中起起伏伏,孤叶泛舟。行至水深处,偶见得一道气浪冲着水花直飞天穹,又有飞鱼从海中跃起,还有船底时有鱼影随船前游。

其中一书生询问道:“船家,这冲天水柱是为何物啊?”

那船家如数家珍,“这可是大家伙!我们唤作大鲸,这水柱啊,就是它喷出的气!它那身子藏在水下,可大着呢!”

那书生一副不信样,“船家,你说这水柱是你口中那所谓大鲸喷水?我可不信!”

“你还别不信,我打小就在这海中混大的,这海中有什么,我还能不清楚。”

“可这世间凡物,谁又能有这般力量?”

那老道人却开口道:“年轻人,这世间之大何奇不有啊?别老拿凡俗眼光打量,你可听闻过血蛮南洲啊?”

“有所耳闻,听闻那血蛮南洲妖兽横行,魔修张狂,少有正派人士!”那书生一副评说样,又道:“那血蛮南洲多妖兽是不假,可关这和立洲何事?”

那老道笑道:“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你既知道那血蛮南洲多妖兽,为何又要另说和立洲啊?”

“那怎得能一样!这和立洲有百家争鸣、三朝鼎立,多大能人、大贤士,怎得能和那蛮荒之地相提并论?”

“如何不能啊?世间生灵皆有生存的权利,谁说这和立洲只能生得那大贤德,生不得妖魔了?你怎的又知这海中就只有凡俗之物了?”

“那是自然,我和立洲修道昌盛,岂有邪魔外道!”

“修道者既有伪君子,修魔者亦有真男儿,少年人,可别听风就是雨,给你立个标杆就找不着北咯。”

“你这老道!怎得,怎得……”那年轻书生半天也没憋出句话来。

另一个书生却拦下之前那书生道:“老先生所言甚是,我等受教了。我这同窗刚才多有冒犯,望先生海涵。”

“好说好说,不介心。”他又对那小道士说道:“小童啊,这就叫谦逊有礼,嗯,有读书人的样子,可记下了?”

“记下了,师父。”

一直坐在船角落中的白衣少年这时却开口问道:“船家,这南陵岛我倒是头一遭来,不知可有什么好建议?”

“这南陵岛却是远了些,我不大清楚,这原先啊,倒是一处海中闹市,但如今不行了。”

“这是却是为何?”

“倒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前些年,不知怎地,突然海兽暴乱。据仙家说啊,当时有头兽王过境,引起了海兽潮,死了不少人呐!。哎呀呀,当时那场面如今都记忆犹新啊!那场兽潮之后,这南陵岛和周边几个海市也就落寞了。”

之前那与老道争辩的书生问道:“这仙家就没管管?”

那船家很是无奈,“这仙家啊,当时也是派了不少人来抵御兽潮,不过基本上都是个有去无回,那仙家见死的人多了,也就不再管了,任由海兽肆虐,后来时间长了啊,那些个海兽也就回到海里去了,这场动乱才平息下来。”

“这仙家怎能如此做派!”那书生恼到。

另一个书生瞪了他一眼,喝道:“慎言!”

那老道人眼睛眯了眯,却是无人再搭话了。

3

到了太阳落山时候,一艘小船靠在了南陵岛边,夕阳挥洒,金沙泽光,踏在这沙滩上,一股惬意萦绕心间。

“还好在天黑之前登了岛,若是这潮涨了起来可就麻烦咯。”那黝黑汉子将船泊好对众人说到。其他人下了船,纷纷向船家道谢,之后便各自散去了。

“我们直接去那处?”

“不急,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去。”

他就见眼中的地图极快地放大,最终定位在南陵岛,就见那岛上各种信息出现在那张地图上,还有一个蓝色的圆点在岛的边上。

“那个蓝点是什么?”

“就是你现在的位置啊。”

秦风很是无语,“这不就是高的地图么?还是是全息投影的。”

“差不多吧,不过我这个可要高级些。”

“有导航么?”

“有的啊。”青羡学着机器的声音说到。

“……”他摸了摸鼻子,“羡儿,你怎么也学起泽安不着调来了?”

青羡娇嗔道:“话不是你这么说的,这个可是我和泽安弄了一天才弄出来的呢!”

“那有推荐么?”

“那倒是没有,我们所能整理的信息都必须是记载能力能覆盖的范围内,你现在无法运用神识,也就意味着我们能得到的信息都是你亲眼所见或接触过的。”

“原来是这样,等等,那就是说,玲珑阁里所有我碰过的东西你们都记录了?”

“是的啊。”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还看了那么久,早知道,我碰下不就好了么。”

“你也没问啊。”青羡很是天然的说。

“你……我……”

虽然能记载,但你能看一遍也是好的,你若是心中没有念头,未必就能用得上,你不可太过依赖记载的能力,你且将它当成备忘录是最好的。你若不自己亲身走一遭,所有念头皆是虚幻,你又何来得感悟。”

他忽然明悟了些什么,就在这时,那混沌本相几乎就要消隐了。他周身气息流转,隐隐有股力量牵扯。

泽安急道:“不能再等了,羡儿,你快指引他去到那处!”

他眼前凭空多了一个箭头,他顺着箭头的方向狂奔而去。两刻钟后,秦风来到一处空地。

“等下,我要是没看错,这里应当是座天然迷阵,级别还不低。”

“咦,看来你小子布风水的本事倒是没丢。”

“那是自然,不过我们来这干嘛?”

“若是我推测地不错,这迷阵后方应当有份地精之水,对你如今大有益处。”

“地精之水?就是一方大地孕育的精魄?”

“就是那个!”

“我只知晓这地精之水的由来,它有何用?”

“一会再和你解释,你如今时间不多,先过了这迷阵再说,对了,你可别破了这阵法,走过去即可。”

“哦,我懂了,闷声发大财。”他的表情多了丝猥琐。

“懂了就好。”他的声音也多了丝猥琐。

就见那少年一步踏出,整个人消失不见。

原本空旷的平地顿时大雾弥漫,那少年所立之处长出一条花间小道。秦风望着不知通向何处的幽径站立不动。

“这迷阵不简单啊,若是一个不小心,可就出不来了。”

“嘿,你小子不会是怕了吧?”

“怕?你不是在说笑?我只是对阵法之道还不是太熟悉,不过嘛,这阵法和风水格局一体两面,一主力量一主变化,两相结合可成大势。眼前这迷阵虽是自然孕育,威力无穷,但少了些变化,应付起来还算轻松。”说着他脚尖一动,左右横移,时向前健步如飞,时向后跃身回返,如丛中舞蝶,赏心悦目。

约莫过了一刻钟,俊朗的白衣少年站在一处山洞前喘着粗气,“不、不行了,”他又喘了口气,“太累人了!这什么鬼迷阵,半步不能停,累死我了。”

“你看,还是我有先见之明,一开始就让你锻炼身体,要不今个你小子铁定栽在这里。”

那少年没好气道:“是!就你有先见之明!”

“那不是,你看看,你一身流线型的肌肉是我让你练的吧,要是你之前那孱弱的身子骨能过了今日这迷阵?”

“懒得和你说,”他又唠叨道:“这迷阵确实没多少变化,就是跑地费劲,你说它安得什么心?”

“你怕不是累傻了?就一个地阶上品的法阵能有什么心思?你当它是神级,可化成灵?”

“还不是累的!我当然知道这就是个阵法……等等,你刚刚说啥?神级?可化成灵?”

“你说这个啊,你可记得我给你说过我和青羡是神器衍道的器灵?”

“自然是记得的。”

“这阵法也是如此,若是能入了神级,也能如同我和青羡这般,开灵智、求大道。”

“这么神奇?”

“那是当然,别说阵法,宝器、丹药、符箓皆是如此。大道五十,天衍四九,莫说万物众生,就是一粒尘埃若能抓住这遁去的‘一’,一样可以成就大道。”

“原来还有这般玄奥,这就是为什么圣人居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的原因?”

“嗯,也不全对,其中一部分吧。”

4

漆黑的山洞里偶有几颗散发着荧光的石头似是为来此的人指明方向。一个少年借着微弱的光线向前走去。那少年只感觉自己越走越深,有种到达地心的错觉。一股炙热的热浪随着他的深入越来越强烈。

“泽安,这是怎么回事?这明明在岛上,再怎么深也到不了地底啊。”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地精之水乃是一方大地孕育而生的,能孕育地精之水的地方多少都要有地心的特征,就比如这热浪。一般来说,这地精之水十年才有一滴,虽算不得顶天的宝贝,却也是难得一见的。对如今的你来说,那真是绰绰有余了。”

“那有什么妙用?非要来取?”

“嗯,若是放在平日倒也没什么用处,就是炼器时能起到调和的作用,让整个过程变得更圆润,成品率更高。”

“那……”

“它可还有一个隐藏的功效,就是它能极好的修复神魂,若是神魂受创,能有一滴地精之水,那无疑是捡了条命。你想想,你现在要做什么?”

“那还真是江湖救急了。”

徒步了半个时辰后,他终于见到了地精之水的影了,就见前方一个池塘大小的凹陷里躺着一池清澈的晶水。之所以说是晶水,就在于那分明就是液态的晶体,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却又和谐。

“这就是地精之水?”

“嗯,就是它了,这量够多,比我预估的强不少。”

秦风从储物袋中取出十来个玉瓶,将其全部装满才肯罢手。

“你小子,装那么多干嘛?你整个人浸泡在里面是最好的,又何须盛出来?。”

“那不就不能用了嘛,这些都是带回去给容与姐的。”

“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了?什么都念着人家姑娘。”

“你可别乱说。”

“还我乱说,也不知道是谁在人家姑娘面前坐立不安的,嗯,人家就那么轻轻逗弄你一小下,就羞得不行了?”

“你……懒得和你说。”

“嘿,少年,你怎么不说话了啊?少年?少年……”

“你别逗他了,现在关键着呢。”

那慵懒的男声听闻,顿了顿严肃道:“不与你耍了,你一会将衣物脱了浸泡在地精之水中,观想混沌本相,抱守本心,切莫分了神。”

“那羡儿她?”

那女声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小弟弟,姐姐还没见过你的身子嘛?”

这少年一惊,“羡儿你何时?”

“我在你识海之中,自然是看得真切。”

“你……你……”

那女声娇笑道:“莫非姐姐看了,你有不满?”

“……没,满意……”他又叹息道:“羡儿,原来你是这样的?”

羡儿洋怒道:“怎样的?”

“当然是我最爱的样子啦!嗯!”

“这还差不多,把衣服脱了进去吧。”

秦风依言照做,将衣物放置一旁,整个人光溜溜地跳进了那片池塘中。

那少年盘膝而坐,一股火热的冰凉涌遍全身。就在这时,那混沌本相完全消隐,他似乎陷入一片混沌虚空世间万物飘渺不定,正当他迷迷糊糊之际,这混沌虚空好似被一斧劈开,一股福至心灵涌上心头,伴着一阵剧痛昏死过去。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不知是一瞬还是万年。那少年悠悠转醒,他的眸子中凭空多了一股捉摸不定的神秘。

“这是哪?我记得我刚才在……”他捂了捂头,“嗯,在山洞里……”他打量起四周,白茫茫的一片,空无一物。

他下意识地喊道:“泽安、羡儿……”却无人回应。

他顿时清醒了几分,忙道:“泽安、羡儿,你们在哪?”依旧是一片死寂。

就在他焦急大喊时,他眸中有星光闪动组成一条绚烂的星河,那星河断断续续地组成一句话,“这是大道对你的考验,我们无法帮你,一切须得靠你自己!”这行小字仅出现了刹那就消失了。

一阵沉默,“是啊,这是我的修道之路,须得我自己来走。”他缓缓站起身,眼中绽放出璀璨星河,一股无名的气势蒸腾而起。

在他起身的瞬间,这片空间层层铺开,一条笔直的天梯从天而降。秦风默默地看着这条天梯,轻薄的唇勾出一道莫名的自信,“想考验我是吧?那就来吧!”

大道昭天于足下,我欲乘风上九天!少年郎,莫辞穷!

……

秦风一步踏上那阶梯之上,一股大力直压而下,他的身子顿时矮了矮。又微微适应了下,心道:“这个力度还能接受,既然行,那就上!”

俊秀少年赤着身子徒步而上,每上一阶,施下的力道都要强上一分。直到27阶,秦风几乎是趴着过去的。他趴在28阶上,重重地喘着气,一股浸泡在河水中的感觉遍布全身,“嗯?那股重力消失了?这是换法子了?”他又望向上方,叹了口气,“这天道考验真是会玩。”

秦风接着向上走,每上一阶,就如同向海底迈进一分,到42阶时,仿佛置身深海之中,巨大的压强几乎都要将他挤成肉泥,彻骨的冰寒让他忘却了思考,在生死一线间,凭着求生的本能向前踏了一步。那彻骨的冰寒瞬间消失,像似浸泡在温泉中的舒适浮遍全身。劫后余生的激动使得他情不自禁,但很快,秦风又平复了心境,“冷的完了又要来热的了么?”他也不灰心,慢慢修养身心,“这大道考验虽是严苛,却是留一线生机,只要能挺过最难的时刻,转角就有惊喜嘛。”

他又迈开步子,炙热的高温越来越烫,他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飞速向上攀去,等到57阶时,犹如踏足岩浆之上,撕心裂肺的剧痛在心间犹如万蚁啃食,那种感觉几乎让他发狂。他就感觉他的双腿已经化为灰烬,最后拼了命越到了58阶上。柔和的风拂过他的周身,浑身舒爽,感觉整个人都被洗涤了一番。那被烧成灰烬的双腿似乎又长回来了一样。

“这回又是什么啊?”他站起身向前走去,那风越刮越猛,他牢牢伏在天梯上,生怕被吹风下去。直到72阶,他浑身道道血线,活生生一个血人儿,染了一地殷红。

终于他爬过了72阶,乎地,身子一轻,他亦没多想,奋力向上奔去,直到百阶,忽然一股大力将他压趴在地上。这时他才晃过神来,看看了前方仅剩的八阶台阶,正欲向上爬时,猛地看见下方一道少年的身影。待得仔细一看,那下方,赫然是那副少年的身躯。

他这才醒悟过来为何如此轻松就上得28阶,原来如今乃是神魂之体。秦风打量着自己的神魂之体,“诶,我这神魂和这少年肉身到是十分相似,就是多了些前世的颓废,应当是在这肉身中磨合得久的原因。不过这神魂之体的力量很是充盈啊,比肉身时可强太多了,不过这天道压力也越重了。”他心中默默地想着,接着向前爬去。

他又向上爬了5阶,到第6阶时所有的压力徒然消失,他缓缓站起,就见眼前景色一换,大漠黄沙孤烟直,又是那座大墓。

耳畔传来那令他朝思暮想的声音,“风哥哥,想什么呢?可要开棺了,你还愣着干嘛?”

他一把抓住那声音的主人,将其牢牢地拥在怀里。

“风哥哥?你怎么了?”

“烟儿,我的好烟儿,风哥哥没事,就是太久没见到你了,太开心了!”

那被唤作烟儿的女子伏在秦风怀里,很是贴心地说:“风哥哥,我可一直在呢,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的烟儿会一直陪着我!”

蛮头儿小声嘀咕着,“虞姐,你说哥(儿)干嘛呢?突然秀什么恩爱啊?”边说着手里的动作不停。

洛虞神色有些黯然,“我哪知道?”她又没好气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干你的活!”

蛮头儿却一脸摸不到头脑,“一个个的都怎么了是?”

就听得那巨石棺盖轰然落地,秦风一惊,“蛮头儿!你干什么?”

蛮头儿很是懵地说:“开棺啊,刚刚不是说好的嘛?”

他这才反应过来,大声喝道:“所有人快跑!离开这座大墓!”

“可是……”

“没有可是!”

其他人加他如此坚决,虽然不解,却也不再说什么,跟着他向大墓外跑去。可还是晚了,后方一股阴风席卷而来,一股慑人夺魄的气息如期而至。

“加快脚步!马山就能出这大墓了!”他高声喊到,众人也感到一丝不祥的意味,纷纷加快了脚步。

“风哥哥,那东西是冲我来的,你们先走,我断后!”

“不行!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你留下来只会害了你!这是我的因果,需得我来了断!”

“不!我绝不能再次看你从我眼前消失!”

乎地,她的声音变得空灵且极具诱惑,“那风哥哥,你愿意替我去死么?”她又恍若未觉,恢复了之前的坚毅。

秦风愣愣出神,“烟儿,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么?”她不明其理,又焦急道:“风哥哥,你快带着小虞他们走!”

秦风却停了下来,屹立不动,他很是认真地看着他心爱的女子柔声道:“你虽不是她,但谢谢你,让我能再见她一次,也谢谢你,让我再次明白,我的烟儿!终究是要我自己找回的!”顿时他升起一股豪气,“这既是她的因果!我接了!又如何!”说着,他转身而回,手中提气一剑,抬手就向前劈去!

那一剑劈开,眼前场景霍然一变,就听四周杀声四起,振聋发聩。他抬头望去,就见一绝美女子一身红衣飘飘,负手一剑立在虚空。正是姑苏容与。

“姑苏家的余孽,你不好生夹着尾巴藏起来做人,来我这大祝王城作甚?”

“祝鹿山!你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来作甚?自然是要取你项上人头为我弟弟祭奠!”

那俊朗皇子听闻,不住哈哈大笑,“小美妞,我没听错吧?你弟弟?你弟弟谁啊?让我想想,哦,就是那个姑苏家的第一废物啊?”他话锋一转,生冷道:“你竟要拿我堂堂大祝王朝太子的项上人头给个废物祭奠?你是在羞辱我么?”乎地,他话锋又转了转,很是无所谓道:“有本事,来拿啊。”说完,他扭头就走,是看都不看那红衣女子一眼。

姑苏容与声嘶力竭,“祝鹿山!你欺人太甚!”说着,一步踏出就向那王城冲去,可她才踏出一步,无数身影冲天而起将她团团围住,也不见她有何畏惧,一步杀一人,仗剑逼皇城。好一派女子剑仙!

就见她一剑破开百元婴、劈开皇城半边天,一老者拔地而起,大手一张,便将她拍落在地。

“证道仙人?”

那老者虚立半空,“小女娃,你要在其他地方搅动风云我可管不着,但这大祝王朝嘛,可不是你一个化神巅峰就能掀翻天的地方!”

“证道仙人?证道仙人又如何?今日我要杀那祝鹿山,谁也拦不了!”

“小女娃,你休要猖狂,老夫念你修道不易,自愿放你一条生路,你又何须这般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那祝鹿山与我有杀弟之仇!灭门之恨!你要我如何放得下?换做是你你当如何!”

那大祝王朝的太子拥着几个俏佳人,坐在城墙上道:“老供奉,您与她说这些有何益处啊?”

那老者瞥了他一眼,“你知我所修非那杀伐之道,若是有得说,我自是不愿动手。”

“老供奉,这可不成,当初我见她是个美人坯子本想将她收了,谁料,竟让她给跑了。如今您也看到了,这祸事可避不过。”

“小女娃,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不知仙人能否抬手,让我与祝鹿山公平一战,生死不论?”

那老者沉吟片刻,“那可不成,鹿山这娃娃虽不成器却也是大祝王朝的太子,你死了一了百了,但他若死了我可不好交代。”

“既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哎,你即执意如此,我也只好送你一程了,”说着,也不见那老者有何动作,只手轻轻向前一推,就见姑苏容与整个人朝后飞去如琉璃坠地片片消散。就听那老者道:“你好歹也有如今这般修为,实属不易,就算身死道消也得体面些,想必你死后应当也没个人给你收尸,我如此做也免得有些人在你死后再去打你那身子的主意。哎,既如此,我再送你神魂入那轮回投胎去吧。”

秦风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一幕,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一切就结束了,他甚至来不及接住容与姐的身子,她的身体就已经化作灰烬,随风去了。

那少年恍若失神,呆呆地矗在那,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抓取着什么,泪水夺眶而出,他亦毫无所觉。

不知过了多久,那俊美少年如野兽般对着空中仙人嘶吼,异常狰,“你个老不死的都对容与姐做了什么?!你怎得就知无人替她收尸,你怎么就能替她做了决定!?”那少年发了疯地向那仙人狂奔而去。

那仙人似有所感,朝那少年望来,他眉头微蹙,“区区蝼蚁,也敢聒噪。”那仙人就要一指按下,那少年眼中星芒闪耀,凭空凝出一把星河巨剑,朝着那仙人当头劈下。就在那仙人抬手一挡之际,两剑相交的巨震从剑身上传来,这时秦风抬头一看,就见一柄和他一样的星河大剑横在半空,四周白茫一片,就见对面立着一个与他一般无二的少年静静地望着他。在他身后,一扇大门巍然不动。

“你是那老仙人?!”

“是,也不是。”

“那你是何人?”

“我是你,也不是。”

秦风顿时仰天长啸,如若疯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不再言语,挥起大剑就朝那少年当头斩下,那少年也不说话,舞着大剑朝秦风横扫而去。那少年被一剑劈成两半,秦风亦被一剑斩成两截。

那四段尸块应声而倒,就在这时,那道巨大石门片片碎裂,一条光芒大道展于其后。秦风的意识渐渐模糊,最后看到这一幕,只道:“我要你这大道随我而行。”

那条光辉大道立在那良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好似它本就在那,已有万年。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万年。那条大道渐渐地向秦风的尸体延伸而来,直到将他托了起来。

渐渐地,那条大道化了星河,分了阴阳,又归了混沌。

托着秦风的尸体瞬间消失不见。

5

“他都昏迷了九天了,搞得定不?”

“他的神魂已经碎裂,若是过不了这大道考验……”

“多说无益,一切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泽安,你怎么看?”

“这不好说,按理来说就他一介凡人才刚刚开始修行,再怎么逆天也不至于有哪条大道闲着蛋疼亲自来考验他啊!可偏偏就发生了。”

“是啊,我也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

“听天由命吧,这是最后一日,若是他今日还不能醒来,怕是机会渺茫了。”

“等着吧,我相信他!”

“你哪来的自信?”

“我也不知。”她沉默了许久,又展颜笑道:“不过,他可是除了那人之外,第一个给了我们姓名之人。”

他张了张口,却不再出声了。

夕阳西下,就在阳光落下最后一道恩泽,月亮露出皎光时,那少年的眼睛微微扇了扇。

漆黑的山洞里,顿时光芒大作,一股太阳精气、一股月之精华涌入他全身,洗涤着他全身经脉,剩余的地精之水似有牵引般罩住他破碎的识海,飞快地修复着。

待那少年转醒,一股恶臭熏得他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这是哪啊?怎么那么臭?”

“当然是在山洞里了。”

“山洞?什么山洞?”

“你小子脑子坏了?自然是取地精之水的那处山洞里了。”

“哦,等等,泽安?是你在说话?”

“不是我还能是鬼啊?”

他很是欣喜,几乎就要哭出来,“嗯嗯,是你没错了!”他又忙道:“那羡儿呢?羡儿在么?”

“我也在呢。我可一直守着你呢。”

“羡儿最好了!”

那女声有些羞涩,“你怎么了?突然说这种话。”

“没什么,就是太激动了!”

“行了,你先去洗洗,臭死了。”

“嗯,好。”

他出了山洞,又过了那道迷阵。往海中一头扎了进去,待得他将一身的污垢洗净,只感觉浑身舒泰。他又从储物袋中取了件衣服穿上。

“我刚刚过那迷阵时,感觉很轻松啊?这是怎么回事,还有我那一身泥垢又是怎么回事?”

“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泽安吃惊到。

“知道什么?”

泽安很是无语,“你一下子就到了练气四层,直接越了一个小阶段,你居然不知道!还有你这一身污垢就是你体内常年累月积累的杂质,这下好了,一下子都清空了。”

“哦,原来是这样,”他捏了捏手,只感觉有无尽的力量在他身体中跃跃欲试。

“现在说说你小子怎么回事?神经兮兮的。”

他听闻好奇道,“你们怎么不自己看。”

“你识海破碎,我们已经不能待在里面了,因为你之前一直没踏入修行,无法让我们认主,我们与你只有一丝神魂联系,这也是为什么,这大道考验我们无法帮你的原因。若是我们已经认你为主,大道考验会将我们计算在内。如今要再次进入你的识海,还得你准许我们进入才可。”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们都浮在外面呢。”

“话说你都练气四层了,也该开辟丹田,打通识海了吧?”泽安悠悠地问到。

“你这么一说,我还没来得及看呢。”说着,他盘膝而坐,观想起混沌本相,就见那本来消隐的混沌本相化作一方宇宙洪荒,无数星辰散落其上,那每颗星辰上都有一尊神人大相,或仙或魔,或人或兽,或名山大川或草木精怪……皆落于他识海之内。

那些大相纷纷向他望来,一段段意念向他传递。他一个不稳,便被震出了识海。

“你、你这识海也太夸张了吧?一片洪荒宇宙啊?怎的还有神人法相坐镇?”泽安不解到。就在秦风内观识海,运用神识之后,他终于见到了泽安和青羡的真容。

就见那泽安着一身白衣,剑眉星目,好一副潇洒公子样,可谓是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又见青羡披一身黑纱,凤眸艳唇,琼鼻桃腮,眉如墨画,冰肌玉骨,身段高挑婉若游龙,可谓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秦风很是感慨,“认识那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们。”

青羡逗弄道:“哟,弟弟,你可算见到姐姐了,姐姐漂亮么?”

秦风很是老实地说:“羡儿,自然是美的!”

“那与你的容与姐还有你的烟儿相较呢?”

“自然都是好看的!”

“你倒是滑头,我也不难为你,往后多念着我的好,今日便饶过你。”

“那是自然的,我怎么也不能忘了羡儿的好。”

“你就记得她的好,我的呢?”

“泽安老爷的好自然也是牢记于心的。”

“这还差不多。”

“你和他那么较真做什么?不过话说回来,如今他已踏入修行之道,是时候了。”

“嗯,是时候了,”他又对秦风说:“你用神魂之力逼出两滴心头血来。”

秦风不疑有他,依言照做,那一阴一阳两颗珠子各自吞下一滴心头血,乎地,那两颗珠子光芒大盛,一颗冲入他丹田之中,一颗进入他识海之内。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油然而生。重进他识海的珠子正是青羡所在的阴,进入丹田的珠子正是泽安所在的阳。衍道入体,他整个人周身气息瞬间凝实了不少。

通过记载,他们亦知晓了秦风刚刚的经历。

“原来如此,”泽安恍惚一下,又道:“你小子可以啊,以凡人之躯受大道考验,古往今来第一人呐。”

“真是难为你了。”青羡很是心疼到。

“没事的,羡儿,这都过去了,况且这大道考验也不是没好处的,我的心境就成长了不少,修为也提升了很多。”

“你想得开就好。”

“对了,在那大道考验中,我看到容与姐的那一幕是真的么?”

“那只是将你心中所怕的一种可能具现化了而已,它是一种可能性,但至少现在看来,通过那紫环玉扣来看,这并没有发生。”

“那就好。”

“好了好了,少说两句,他的道要他自己走,有什么苦自己吃。”

青羡怒嗔道:“你才少说两句,我心疼他不行啊?要你管。”

“行行行,我不管,我跟你俩说正经的。”

“你说。”

“我刚刚在他全身周天走了一圈,可不得了,大道将他这副身躯改成了无垢之身,以后修炼起来,可是事半功倍,还有,我刚刚已经将建木之种种下,等着结果吧。”

“还有这等好事?”青羡惊讶不已。

“我亲自审的,还能有错?你那边呢?”

“我初略看了一下,他这识海,我也不知怎么说,竟有宇宙洪荒般大小,还有各种神人法相坐镇,估计得够呛。”

“啧啧,可有得你忙的了。”

“可不是。”

“你们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那两人用着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你是个什么小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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