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一封信,给童年;寄一朵花,给回忆;寄一本书,给曾经的他。
人一生只有一次童年,诸多的第一次,造就了一次的童年。想诸多事,看许多物,总有抹不去的回忆。
我对于一个姐姐最深的记忆便是“鞋子的区分”那时的她也不过七八岁,而我三四岁,同是小孩子。记忆中的那个她,拿着一个小绿皮球对我说:“你的鞋子穿反了,这只在右脚,这只在左脚。”她是这么对我说的,而我便也傻傻的穿了上去,挺别扭的,到了现在也没有多少记忆了罢。
她如今也结了婚,膝下也有了两个孩子,我有一个妹妹,比我小七岁,酷爱画妆,两人有着相同的“爱好”,便也很是有趣。记得我那妹妹,有一次,被我那姐姐画得很丑很丑,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差点将我们大家笑得喘不过气。
那个姐姐有一个弟弟,也是我的哥哥。记得有一次,在一次过年时,我和他闲的无聊,便寻思着“生火做饭”,找到了打火机,但那时天寒地冻,哪儿来的易燃物。恰巧大门外有一堆草垛,心想:能燃着吧!打火了好一会儿,都没着。于是,我们便离开了,寻找新的易燃物。走了十几秒,便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了——哪儿来的烟味儿?家人们都不在外面,都在房子里坐着呀。头一回——
妈呀!
着火了!那一堆草垛燃了点儿火!左看看,右盼盼,有一根大树根。我们两个人合力抱起树根,企图灭火,可是,火,越烧越旺盛,转眼间,已经烧了大半草垛。我们急了,我跑回院子里,大喊道:“着火了,着火了!”
一群人跑了出来,急忙灭火。最后,火灭了,草垛也没了,我们也受了惩罚。
“你们说你们,干什么呢?啊?玩火干什么?火多危险!”舅舅在一旁说着“做错了事,便要受惩罚,罚你们明晚少吃糖,明年开学要考好!啊。”
就是这样,此时草草了结。在我母亲一脉,亲戚们都是很好的。至于我父亲一脉,也是很有趣的。
在这个大家庭里,有九个孩子,我排行第四,在我之上还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我和二姐能玩在一起,大姐和大哥能够玩在一起,这大概就是年龄差异所带来的差异。
二姐很善良对人很大方随和,但也很搞笑,就比如:她和父亲去河湾钓鱼,一不小心,手机掉进水里了,和父亲捞了好长时间,都没捞上来,最后很是肉疼。那是好几年前的老事情了,事后家人们都以此打趣她。对于我这个男孩子来说,最是喜欢武侠吧!用着玉米杆,当武器,和她大战,看谁的玉米杆先溃烂。
大姐从我记事起,便已经是“大孩子”了,今年便是上了大学。在老家吧,常常穿一身老年衣服,那是奶奶的衣服,而大姐这个年轻人穿上,令人大跌眼镜,不是说她容貌偏老气,而是她穿上这身衣服,既老气,又潮流,很是适合。
哥哥对我们都很好,又高又帅气,喜欢漫画,也是这大家庭的老二,他,可以说是:没有他,便没有我那大半的童年。比如:对于蛤蟆的处理、生火“做饭”……和大姐用着破烂的铁盆,拿着木棍,揪出几片菜叶,便是生火开始做饭。还有便是焖土豆,几块砖垒起的炕,填上土,放入土豆,然后焖。不得不说,还是很好吃的。
这就是我的大部分童年,一个快乐的童年。
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九日醉卿醉佳人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