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马临和马均走出门去,部下便走上前来,告诉公孙度说公孙琙来找过他,因此公孙度又去找了公孙域,“叔父,大晚上的找侄儿,是有什么急事吗?”
“度儿,最近我们郡不太平啊,原本北边的乌桓就蠢蠢欲动,现在西边辽阳县、东边的盖马县等地又相继出现了山贼作恶,这该如何是好?”
“我还以为是何事让叔父如此忧心,原是山贼,叔父放心,明日我便领军前去征讨!”
次日一早,公孙度送走田丰和赵云二十余人,嘱咐他们路上千万注意安全。
这才来到城东的训练营中,只见颜良正站在演武台上带领着众人操练着手中的刀枪武器。公孙度停下众人,站在演武台上,对着底下密密麻麻的士兵喊道:“各位兄弟,你们在这训练也半年有余了,在这段时间里,我看到了兄弟们的辛苦,有体能不支的,也有生病倒下的,但是我还是很欣慰,因为有你们这么多人依旧吃苦耐劳、严于律己、刻骨训练!”
“我再次告诉你们,现在你们如此咬牙训练,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你们的长官,是为了对得起你们自己的生命,对得起你们的家人,对得起全大汉百姓!”
“哈!哈!哈!”听到公孙度如此言语,底下纷纷发出气势磅礴地呐喊!
“在座的各位,都是值得表扬的,但是,你们也不能骄傲!我希望训练只是一个你们人生的开始,希望上了前线,敌人是你们建功立业的一块垫脚石,而不是你们成了敌人建功立业的垫脚石!”
“近日来各县探报,辽阳、盖马等县出现山贼猖獗,经常袭扰百姓,甚至进村抢掠本郡百姓钱粮,山贼虽不足为惧,但也不可轻视,任其发展,必将后患无穷!因此郡府让我们前去剿贼!半个时辰后,颜良率你本部人马随我出发前去讨贼!”
半个时辰过后,公孙度的亲卫队以及颜良本部人马集结完毕。
公孙度带领着众将士向西边的辽阳县而去,一路快马,两个时辰后,刚到了辽阳县内,斥候小队便探得有约三百人的山贼,正在李杨村中劫掠钱粮。
公孙度便命众将士急行军向李杨村杀去。
“杀!”
到了村口,公孙度命将士直接上前拼杀,一千敌三百,正规军敌杂牌军,轻松碾压的存在,山贼看到黑压压一片穿着皮甲骑着战马的官兵,哪里还想着拼杀,纷纷丢盔弃甲想要逃跑,不过人哪里跑得过战马。
很快三百山贼几乎都缴械投降了,唯有冲锋最前的颜良还与三个山贼头领战在一块,他身下的战马都已被刺伤,躺在地上,颜良此刻正拿着长刀以一敌三,虽不落下风,但也难以取胜。
公孙度见此便催马上前帮忙,随着公孙度的加入,战局很快有了变化,颜良原本以一敌三,虽不至于落败,但也一下无法取胜。
公孙度加入后,山贼分出一人对公孙度,以一敌二后,很快颜良就生擒敌将,公孙度更为迅捷,不到五个回合,便将那人打倒在地,银尖枪正抵在这名山贼的脖颈前,待部下前来拿下。
看着地上已经被部下拿下的三人,颜良嘴上不仅喊道:“不过瘾,太不过瘾了!”
这让站在众将士中间的公孙度也很是纳闷,原想拿这些山贼练练兵的,却根本没打几下,也看不出这些新训兵士的实力来。
公孙度让部下押上那三名山贼首领,问道:“你们是何人?你们山寨中可还有人没来?”
“都来了都来了!”几个山贼头领纷纷点头说道“我们是吕家村中的村民,去年我们村的庄稼欠收,交了赋税省吃俭用,却依旧难以为继,便想凭自己习过几年武,带着村民先打家劫舍,熬过今年再说!”
不问不知道,原来这三个都是后来的袁绍手下将领,吕旷、吕翔、吕通,看来是有些实力的,难怪能收纳三百多人的山贼。
公孙度让颜良将山贼抢来的钱财还给村民,又安抚了一番这些村民,好在他们只抢钱财,不怎么杀人。
在众村民的感谢下,公孙度和将士押着山贼回了玄菟县,路上吕旷等山贼经过公孙度的感化,纷纷愿意投入帐下。
回到玄菟县已经是入夜时分,公孙度先让普通山贼加入到各个百人小队当中,再让吕旷等三人作为颜良的帐下副将。
吕旷等人虽算不上当世名将,但也都算是一个武力不错的将领,不过公孙度也不会放权给他们,这些山贼只有经过武力碾压,才能保证他们彻底再无其他心思。
次日,公孙度一早,又带着一千人前往盖马县镇压山贼,结果跟昨日一样,山贼见到官兵,都不带打的,纷纷放下武器投降了。
而且盖马县因为地处边境,山贼也仅有不到百人,让公孙度有种高射炮打蚊子的感觉,再也提不起兴趣带兵镇压山贼。
随后几日,公孙度让颜良文丑褚燕程普士仁五人各领兵五百,肃清了郡内出现的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