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宫
“女皇陛下~您该起来了!”楼宴摇了摇云染。
“现在什么时辰了?”云染含糊不清的问道。
“刚过卯时。”楼宴笑着说道。
“妈呀妈呀,本帝会谈又要迟了!”云染一骨碌起身。
“哦~怎么?这几日又去了哪位的宫殿,竟起的如此晚?”楼宴紧贴着云染的耳朵,刚才还有些睡意的祁苒一下子就行了。
“唔~”楼宴把人按倒在床上,在云染的颈窝初留下一抹爱痕。
“你...本帝不跟你计较了!本帝快要迟了!”云染终于能说话了。
“骗你的!”楼宴轻笑,还在云染颈窝附近蹭了蹭。
祁苒:“?...?...?”
“还没到卯时呢,不急的。”楼宴低低轻笑。
“楼宴,你怎的能这样骗我!要吓死了!”云染抄过枕头就要砸楼宴。
“夫人我错了~昨晚...”楼宴一副求饶模样。
“住口,别说了!”云染虽是下不去手打他,但终究还是凶了他。
云染:又犯病!
楼宴撒娇诱哄道:“夫人最好了~夫人乖乖,前些日子为什么会谈迟了啊?”
“呃...我是故意的。”云染有点心虚。
“啧啧啧,什么时候?”楼宴砸吧砸吧嘴。
“就...就接宴那天啊!”
“我的染染可真会耍小性子。”楼宴笑着挂了一下祁苒的鼻子。
“对了,你寻找多年的纳兰氏,我怀疑,是大兴皇后。”云染突然想到了什么。
“大兴?大兴纳兰氏诸多。”楼宴思量着。
“但唯独她的母亲纳兰若苒是早早去世。”云染解释道。
纳兰若苒?若苒?!真的是你吗?楼宴陷入了沉思。
“不与你说了,我先走一步。”说罢云染就要跑,还没走出几步,便被楼宴拉了回来,道:“若是大兴皇后有什么别的消息,记得告诉我。”
云染不耐烦的推开他,边跑边说:“知道了!”
楼宴摇了摇头,,一会儿人便没了影儿。
祁凰宫
“本帝没来晚吧?”云染唯恐晚了,前日已是晚了,如今再晚一次,纵使自己再跋扈,那便是不敬了。
“无妨!”云初率先答了她。
“是呢,女人要装饰自然是要费些时间的。”君辞妇唱夫随道。
“本帝对大兴皇后甚是喜欢,不如今日会谈结束,便到本帝宫中一同玩笑一番?”云染转了转眼珠。
“自是极好的!”云初觉得女帝对自己确是不错的,一起说说话,也是极好的。
“女帝如今还有如此的闲情雅致,在下当真是佩服。”尚秫弈话中有话。
“哦~本帝向来如此。”云染笑道。
“昨日即是元统领答应了庆国复国一事,明日便要帝姬过来罢!各位意下如何?”常至疏扫了众人一眼,道。
“朕赞同。”
“本宫赞同!”
“本太子也赞同!”
“本帝赞同。”
“四位意下如何?”常至疏见水千丞,尚秫弈,易枞阳和元拓不语。
水千丞直冒冷汗,心里暗叫不妙:听刚才女帝的意思,跟这大兴皇后关系匪浅,更何况还有一个越国太子,如此直隶王储的想法暂且知晓,若是帝姬来了,这...对北方四国是极其不利啊!
常至疏扫了一眼水千丞,水千丞更是心慌:如今不答应也罢,答应也罢,明日帝姬总归是要来的,多一个陌路人总比多一个敌人的好。
见水千丞久久不说话,花且舟也看了过去,水千丞咬咬牙,强颜欢笑道:“即是各位都同意了,那老夫不如买各位一个面子?!”
花且舟暗骂到:我呸!老狐狸,窝边草随风倒。真是坑的一手好盟友啊!
尚秫弈见状也没了法,没等众人看他,迅速道:“本少主也没什么意见。”
易枞阳气急了昨日元拓的话,也是很快就缴械投降赞成了。
常至疏还没来得及问元拓。
女帝云染抢在前说道:“即是同意了复国,哪有不派掌权者来的道理!你说是不是啊,元统领。”
元拓只得点头说是,没法啊!
花且舟都觉得他憋屈,好一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女帝便书了信,宴请帝姬前来。
元拓本想说女子不得掌权,但想起昨日女帝的话,又咽了下去。
明显感觉女帝朝他扫了一眼。元拓庆幸自己没说,若是说了,又得有一场口水站了不是。
今日会谈由此就结束了,云初按照会谈前与云染的商量,随她去了。
姜妆宫
揽月阁
“女帝住所真是非凡啊!”云初赞叹道。
“女权帝国女人当权,女人嘛~自然是要对自己好点的。”云染笑的惊艳。
“王夫到~”揽月阁的使女传报道。
“这....不如改日再来拜访吧。”云初听罢,尴尬的别过了脸。呵....呵呵....来的真不是时候,好尴尬啊!
“无妨,本来就是我们夫妻二人找你的。”楼宴正巧听到了云初的推辞。
“你坐下便是,不必拘谨!”云染轻按着她的肩膀坐下。云初便遂了她。
使女进来献了茶,便出去了。
云初拿着茶杯尴尬的笑了笑,道:“即是如此,那云初便厚颜了。”
“令母可是名唤纳兰若苒?”楼宴并没有拐弯抹角的问东问西,而是很直接的说了重点。
云染气的瞪了他一眼。
云初听罢,沉默半晌,点了点头,道:“是的,家母的确名唤纳兰若苒,听您这话,是识得家母?”
楼宴叹了口气,道:“确是,是故人。令母身子可还好?”
“说来话长,家母已去世多年了。”
“那....实在是多有得罪了。”云染见状忙道。
“无妨,已是习惯了。是姑姑将我带大的”云初笑了笑。自己本就对母亲印象很模糊的,谈不上多伤心。
“姑姑?可是纳兰悠?”楼宴思考了半晌。
“确是如此,您也识得姑姑?”云初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怎的自己身边的人他竟都识得。
“哦~我年少时在大兴待过一段时间。”楼宴解释道。
“原来如此。”云初默默道。
见了云初的如此神情,云染慌忙转移了话题,故作生气道:“你该走了吧?我要嘱咐云初几句私房话。难不成你也要听?”
“即是如此,那楼宴便告退了。”楼宴笑道。
楼宴?原来他叫楼宴啊!不过,若是关系极好,母亲和姑姑怎的没提过他呢?其中莫非有些蹊跷?罢了罢了,还是回大兴问姑姑罢。
宿野栈宫
“云初!你回来了!可真是担心死我了!”君辞在门口踱来踱去。见来人是云初,慌忙冲了上去。拉着云初转了一圈,确保她完好无损。
“无妨!皇上多心了,臣妾这不好好的嘛!”云初打趣道。
“女帝可跟你说了些什么?”君辞唯恐女帝对云初不利。
“都是一些问管要紧的姑娘家的私房话了~皇上也要听嘛?”云初觉得还是不告诉君辞楼宴的事为妙。
“即是没为难你便好!”君辞也不再追问下去。
“什么嘛!?女帝人超级好的!”云初有点气。
“是吗?”君辞一脸宠溺的揉了揉云初的脑袋。
“嗯!”云初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