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祈云宫
“今日我便要走了,你们一定好好照顾自己啊!”云初有些不舍的对众人道。
“你们是要出城嘛?”闫楮玖问道。
云初点了点头,有些哽咽。
“那我们便去城门送你们吧!”林皖皖道。
皇城
天庆门
“云初,路上要小心啊!”林皖皖叮嘱道。
“皇上!您一定要照顾好娘娘啊!你们一定会好好的回来的!”闫楮玖心里很是希望他们能顺顺利利的回来。
“女权帝国的国土,她们应该还不怎么敢动手的。”君莫笑一副稳重模样。
两人上了马车,君辞拉开帘子看着君莫笑,满脸的坚定。马车外的君莫笑见此一脸严肃的冲君辞点了点头。
君辞放下帘子,吩咐着:“走吧!”
马车随即而动,这辆马车是当初君辞为云初铸造的那一辆,这辆马车不在最前面也不在最后面,中间位置刚刚好的保护两人。
马车里
君辞看着云初眼睛下面乌青的一片,有些心疼“昨晚很晚才睡吧?”
云初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依着君辞聊了一会,便慢慢睡去了。
女权帝国
仕女殿
“启禀女帝,大兴国帝后正在来帝国的路上。”说话的是女帝云染身边的得力丞相张晓。
“吩咐下去,九州会谈来回路上定要护好这二人,我们帝国虽不参与北方四国那些个小九九,但在我的地盘上,不能有任何的伤亡!”云染冷眼道。
“是,臣这就去办!”
“袁怡!羲王找回来了嘛?”云染突然想起自己最宠爱的小女儿。
“回女帝!还没有,正在寻找中....”袁怡怕的直冒冷汗。
“这个礼拜以来,日日都是这句话!本帝要你何用!”云染果然急了。
“是臣的错,还望女帝责罚!”袁怡哐当一声跪在地上,赶忙请罪。
云染看向远方,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且退下吧!”
“臣告退!”袁怡连忙起身离开。
“周樱儿!”云染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臣在!”周樱儿出列。
“吩咐下去,布置帝都!由你负责。这次的九州会谈不准出一点乱子!”云染道。
“臣领旨!”周樱儿离开。
“颜荼荼!”
“臣在!”颜荼荼出列。
“明日各国的掌权人差不多要来了,由你负责迎接并安排住宿!”云染吩咐着。
“臣谨遵女帝法旨!”
云初觉得自己睡了好长时间了,睡眼朦胧的醒来,君辞自然是感觉到了。
“如何?可有不适?”君辞以为她不舒服。
云初摇了摇头:“没有,就是觉得睡了很久了!”
“还好,时间还早,你还可以多睡一会。”君辞拍了拍云初的肩膀。
“此时是到了哪儿?”云初问道。
“如今还刚出我们大兴,你醒的也真是时候。”君辞调笑道。
“你可别打趣我了!”云初继续依在君辞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感觉有种久违的安全感,可能刚才太困了才睡了过去吧!自己难道真的是从心底接受他了吗?还是说这些日子在大兴皇宫待惯了,融入到这个为人妻的角色里了呢?云初不解,想了半天想不通,便不再想了。
越国驿站
“云初,我们下马车休息一会儿吧!久坐也是不好的。”君辞提议道。
“如此甚好!”云初觉得这主意不错。
两人便下了马车,“哒哒哒哒哒哒!”
马蹄声?君辞听到声音便把云初紧紧的护在后面,侍卫们也行动起来。
“吁~”劲马上下来一个男子,看到这气势,并不惊讶。
君辞有些慌,怎么才出大兴便有人来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小师姐?是我了!舟舟。”花且舟扯下银边面具。
“花且舟?”云初试探着叫了一声。
“是我了~”花且舟应着。
君辞示意左右放下武器,无须戒备。
“你怎么来了?”云初觉得荒郊野外遇见熟人是件好事,但也有些不解。
“这几日北方四国的事闹得这么大,我自然是听说了!大兴帝后都要参加,我自然是担心你的。”花且舟解释道。
“我估摸着你们这时候应该出了大兴边境,来到我越国驿站,我便赶来了,我们一同去女权帝国,也好相互有个照应。”花且舟提议道。
云初瞥了君辞一眼,花且舟见状道:“啧啧啧!小师姐~你居然不信我!你...你不信我就罢了!你看他是什么意思啊!过分!!!”(花且舟有点炸毛)
“好好好,答应你了。”云初说着踮起脚来往花且舟头上抽了一下。
君辞看着两人,眼睛暗了暗,没说话。
前一日
郡主府
林皖皖准备进宫,在院子里见了尚秫弈,问道:“过几日便是九州会谈了,你怎么还不离开?”
“你这是去作甚?”尚秫弈不答反问。
“进宫一趟,今夜住下,明早送帝后离京。”林皖皖觉得自己说的尚秫弈都应该知道,便没有隐瞒。
“我下午便要走了,你不送我嘛?”尚秫弈突然道。
“你?你有什么可送的?”林皖皖话说这么说着。
但还是扔给了他一瓶药,嘱咐道:“你的伤还未好全,别不老实,记得吃药昂!”
尚秫弈:???听着怎么有点不太对???
尚秫弈接过来,收拾了收拾,便跟来接自己的人接应。
君莫笑在一棵树上看着这一切,叹了口气,心里的大石头放了下来。
这几日,尚秫弈一直住在郡主府,现下终于要走了。不过,转眼又陷入了新的愁思,这几日要执政。哎!希望帝后能平安归来吧!君莫笑这样想着。
送走帝后之后,林皖皖由瑾王殿下护送着回了郡主府,闫楮玖便独身回了惜沅殿。
一进宫门,没了往日的热闹,林皖皖走了,纳兰云初也离开了,若是云初好好的那便好,若是......那可能这天下之大,连自己的容身之处都没有了吧?
“公主?您没事吧?”贴身婢女常姝担心的问道。
“无妨,触景生情罢了!”闫楮玖勉强扬起一抹微笑。
待到无人时,眼里的泪慢慢的低落了下来,嘴角带着苦笑,若是真如那水千伶所言,如今已国破山河,自己身处异国他乡,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若是云初不能回来,自己便随她去了吧!这样自己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谢了收留之情了。闫楮玖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