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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二爷的来临

母亲。今天是母亲节,送给在座的挚友一句话,母亲节快乐!母亲不仅是一种职位,也是一种爱,一种摸不到的情感,她包涵着我们,与肩同宽,与海同深。母爱是一种似有似无的,有时虚无缥缈,有时惊涛骇浪,她是激化你成长的催化石,是你,于海同深的呼吸器,她在看着你,在等待着你。不好意思,在悠长的时间里,富山像我一样一直在寻找自己,像我这样迷茫的人。如实招来,富山等的机会,等的是他那虚无缥缈的机会。路灯忽明忽暗,在夜里夹杂着小雨,富山最后一件替赵大爷搬完货后,踉跄的在回家的路上。他知道,在前面有泥路要走半里地。到家门后,他很娴熟的把门打开,并且反锁上。借着月色的灯光,他走上二楼那一间没有电灯的房间里面。富山环绕着四周,在床上躺了下去,他累了。他累的不只是身体,他也想风光的白天回老家,周围街坊邻居左顾右看,他一一点头应和着、、、

紧接着,富山梦醒了他并没贪睡。早晨,他起床向母亲的房间去问好。当起床后,发现父亲早已起床去看地里的花生。昨晚是下雨天,父亲知道,这场雨对于花生苗的帮助。母亲看到富山回家很是惊讶,眼睛不定的一直盯着富山,看他的眼睛,观察他的样子,俯视他的身躯。

母亲的手前去拉起富山的肩膀,说道:小子,出去可不少长个子,上现见你黑不溜秋,现在比我还高。拉着富山的手,母亲渐渐的回到了床前,眼眶的眼泪滴滴的随着时钟的声音,慢慢的流了下来。富山面对着此景,把手旁边的纸巾递过去,坐到母亲旁边:哈哈,你的小子还长个子那,现在饿了,您坐着,我去旁屋做饭去。说完,富山起了身,给母亲说了两句就前往旁屋的屋子里面,借着昏暗的灯光,富山把柜子里面的油拿了出来,在柜子旁边的白布里把母亲做的手工馒头拿了出来,在放油的锅里打上两个鸡蛋,在快熟的时候,放上盐巴,把馒头盖上去。腾腾腾!门外的大门吱吱的响起来,这时,富山的父亲,正扛着锄头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粗溜花生。富山看到了父亲的后,很坦然的和父亲打了声照顾,说道:哒,我回来了,等会你洗洗脸,吃饭。当到这个时间的时候,一切仿佛都是很正规的,母亲打扫完房间后,正搬着堂屋的桌子,摆在院子里,很规律的把凳子一个一个摆好,并且上的饭菜,第一个是馒头,另一个是面汤,后面上的是一份菜与咸菜。等待着的是父亲,把一切工具摆放好后,再洗一把脸,把昨晚的烟袋重新点上,坐在门口,吧吧的抽的起来。富山把菜端到桌子上后,洗手后坐了下来,在院子里面叫喝到:哒,吃饭喽。

最后一口的烟,呲溜一下吐了出来,在鞋后跟上磕了磕烟草,起身走到桌子面前,不吭的吃了起来。旧社会男尊女卑,父亲吃一口,富山的娘才动筷子。就算到年前有肉吃,富山的父亲把肉吃完,母亲在碗里倒置半天,把汤蘸着馒头吃。富山孝顺,等到吃完饭后,他总是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完后再做自己的事情,从小就是。富山的父亲叫富山到门口去,与街坊邻居打照顾,让让烟。富山从小的“人缘”就不错,特别是女人,都挺对他热情,看到富山回来了一一围着他,问他城里的日子怎么样,下次回来帮他们捎点东西,可是最多的还是蛋糕与花布。富山待邻居的时间太长了,富山的父亲就把他拽了回来。带他上二爷三爷家走走,见见长老,见见同辈。在回家的路上,富山的父亲说道:明天,你去集里剪剪头,买身衣服。你二爷在隔壁庄介绍个姑娘,你们两个见见,你二爷都跟人家说好了,刚才去他家,他就特意去跑这件事了。富山知道这次回家的事情,也知道,同岁的都结婚了,孩子都跟花生秧子高了,除了家后的傻子,谁还没有结婚那。富山还没有谈过对象,就说起来结婚了,对他来说仓促了,可不顾着爹的面子,也要顾着二哒的面子,二哒是讲面子的人,这样一说二去,富山下午就去集里剪了剪头,买了一件衣服。噗哒噗哒,就到了下午,他在集上买了二斤猪头肉,在买衣服的地方的旁边,给母亲买了二尺的红布。一身红通通就回了家。等到路过带售店,进去买了二斤散酒,就回家了。到家后,富山在地里面摘了两根黄瓜,就着花生与猪头肉与父亲喝了起来,刚坐下要喝,富山的父亲就赶紧让富山起来,让他去把二爷请过来,就说在带售店买盒光荣牌香烟,富山急忙的走出大门,前往二爷的家里,刚一进门,二爷家的顺子就叫了起来,富山叫到:二爷,二爷;我,富山:我哒让你去一趟,看看明天怎么办,让我过来,接你一趟。二爷这时听到了是富山,拿着手里的旱烟杆子走了出来,说道“你,小子还需要老子教,从小都没你聪明。走吧,去你哒那一趟,几天没去了。”二爷笑眯眯的说:小子备好酒没?等会你去我那旁屋柴火里面,拿两瓶酒出来,跟嫩爷俩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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