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失踪这件事,拓拔轩到底不放心,当时就用宁天晴的名义给他置办了一处私宅,顺便买了几个丫鬟,更是加派了人手将这里保护了起来,现在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庆幸,现在出入方便多了。
宁天烟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自然不会无趣的待在这里打扰两个人,心里暗暗高兴的默默离开了。
“轩,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宁天晴领着拓拔轩坐下,体贴的为他倒了杯茶。
拓拔轩闻着茶香,感觉浑身都变得轻松无比,知道宁天晴的功力又精进了,心情甚好,“怎么没空就不能来看你了?对了你的身体可好些了,宁兮给你的方子可还有效?”
说道这个宁天晴的脸上就变得有些难看了,不过也就一刹那就恢复成了温柔宁静的样子,神色中带着一丝忧郁,“可能是晴儿太过愚笨了,那张药方我并没有研究透彻,总感觉少了什么。”
听了这话拓拔轩瞬间福至心灵,捏着杯子的手不断加重,“这个该死的丑八怪,尽然给我来这套,好一个阳奉阴违。”
宁天晴看着这个效果觉得甚是满意,但是面上不显,“轩,你别这么说,她既然当着你的面将方子给了我,应该不敢耍什么花样,可能真的是我太过愚笨了。”说完脸上把表情也显得比较落寞。
“晴儿这么聪明又怎么可能研究不透呢!你就是太善良了,什么都往好的方向上想。那个人还不一定是你的妹妹呢,所以自然要防着些。”拓拔轩看着宁天晴这个样子有些心疼,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将她搂在了怀里,“好了,别想这么多一切有我,相信我好吗。”
还沉浸在进阶的喜悦中的宁兮显然还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被摆了一道,只是和若安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此时的君子苏正站在无名山上的封印法阵面前发呆,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以及暗卫汇报的事情来看,这封印法阵中的东西恐怕一直在想办法控制妖王之血寄生的人。
但是,明明他回去之前已经将法阵加固了,还让人接替自己不断给法阵加固了,怎么会还是让它有机可乘了,想到这君子苏不禁皱起了眉头,看来真的有人想看到金陵国天下大乱,会是谁呢?
“昨天我走后可有人来过,”君子苏负手而立,询问着身后候着的人。
“回禀国师,并没有。”身后的人抱拳俯身回答道,停顿了一下,“这个封印法阵有一面靠着悬崖并没有派人守着。”
“去查一下,是不是有人从那边上来过。”君子苏若有所思,而后吩咐道。
“是。”身后的人迅速行动了起来。
没过多久就有人回来了,“如国师所说,悬崖有攀爬的痕迹,据观测来人不只一次从那边上来。”
见君子苏久久不曾出声,来人一直维持着行礼的姿势不敢动弹,额头上不断冒汗,“对不起国师,是在下疏忽了,还请给在下一次机会,在下一定抓住那个的人。”
“行了,下去吧。”君子苏挥了挥手。
是什么人君子苏已经有了考量,只是缺乏证据罢了,不过是对付自己的不痛不痒的招数罢了,但万不该拿全国百姓的性命开玩笑,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很多事都要重新考量了。
想清楚了个中关系,君子苏也不再纠结,安心将心思放在了加固封印法阵上。
之后又开始了今天的第n次发呆,君子苏自己都不记得今天是第几次想到宁兮了,想着她的古灵精怪、没心没肺;也想到了她为自己三番四次的将自己陷入危险之境;更是想到了她盯着自己的容貌发呆的时候。
在不经意间原来宁兮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这么多的痕迹,君子苏觉得有些好笑,也决定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小丫头。
想清楚了这一切的君子苏顿时觉得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哪怕手上再多的事情,这一刻也觉得浑身一轻,甚至境界都有所提升了。
离开了宁天晴住处的拓拔轩决定加快自己的计划进度,想要早点将宁天晴名正言顺的娶回去当太子妃。
而宁兮依然是雷打不动的修炼加上研究寒毒解药,还有就是思考怎么拿回宁府。
“阿泽,你说应该怎么为宁府正名呢?虽然查封一事是拓跋轩干的好事,但是宁天浩勾结他国贩卖禁药也是事实呀。”宁兮一边撸猫,不对一边撸虎一边让白虎给他出主意,“更可恨的是宁天浩尽然没有被处罚。”
“你说,有没有可能,卖禁药是拓拔轩搭的线呢?就宁天浩那个酒囊饭袋,他哪里来的能力勾结其他国家呀。”宁兮见白虎不搭理她,只能自己胡乱猜测。
白虎听到她这么说,不由得高看了她一眼,在她腿上翻了个身,示意她继续挠,懒懒的舔着自己的爪子,“你这个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缺乏证据,需要好好调查一下。”
“走,我们去好好查查,正好若安现在在休息,不用练字,”宁兮刚站起来又坐了回去,“该从那里查起呢?走去翻翻衙门的档案。”
说干就干,到衙门宁兮给自己施了个隐身术就大摇大摆的进去了,转眼就走到了档案室门口,档案室门口有个结界,宁兮略施手段就进去了。
“就知道这种案件的档案不可能大摇大摆的摆在明面上,”宁兮有些气馁,不死心的说道,“难不成还有密室?”
话音刚落,档案室外面就传来了响动,宁兮故技重施再施了一个隐身术藏匿在了角落,果不其然之前被宁兮骗过的官员进来后,直接走到了一本书前转动了一下那本书一个密室就出现在了宁兮面前。
宁兮直接先一步走进了密室,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满屋的黄金堆积如山。
很快宁兮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果然如宁兮所料,那个官员也留了一手,将太子的行径都记录的清清楚楚,在整件事情中确实有太子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