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不是早就已经说过,要留在这里辅佐你的吗?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和我提好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若是能够为我两国奠定友谊交往,那岂不是一件美事?”
耶律真看着挞跋轩,一股浩然壮气,似乎是要认下他这个朋友了。
挞跋轩看着他就这样的中了自己的下怀,心里面很是得意,但是还是面色波澜不惊,只是眨了眨眼一脸的无辜。
“这怎么行?这可不是你们南国,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的父王要是怪罪下来,那可就不好了。”
耶律真看着挞跋轩这样,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心里似乎有点无奈。
“你啊,就是太过于天真了,你说说你不顾你们国家的条条框框救我一命,我又怎么能不顾恩情,成了我们那里的白眼狼呢?”
他说着嬉笑着拍了拍挞跋轩的肩膀,看到他这样的难为情,自己的心里面也很是不能够理解。
他自己一个外来之客既然都不顾生死来到了这里,又怎么会忌惮别人对他的看法呢?他可不会像他的父王一样畏畏缩缩的。
挞跋轩看着他,抿了抿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地面,笑了。
“呵,若是能够为我所用,管他是友是敌。”他的心里面这样的想着。
“行了,我知道最近你们国家有难,若是需要我帮忙,我自然也是不会推辞的,就是不知道能帮得上你什么。”
耶律真不再和他绕圈子,直接便开始谈论着这件事情,本来他也就性子十分的直,有什么事情都不会就这样的掖着藏着。
“好,既然你都这样的说了,兄弟,我想,你最近能不能够好好的待在这里,我想着到时候能够带着你,能够让父皇他们能够接纳你们,这样也算是增强了我们国家的外交力量了。”
挞跋轩说着,接着便沉重严肃的点了点头,似乎这件事情在自己的眼睛里面十分的重要,毕竟这可是自己可以借着可以得到荣誉的事情。
“最近父皇担心这外国的势力进犯,我若是能够杀一儆百,那么自然是解了父亲一个疑难,说不定会更加的器重我,把自己的权利交付给我。”
他这样的理所当然的想着,似乎这件事情已经胸有成竹了,毕竟若是这王子不听自己的话,想要逃跑,自己在这里安排的这么多的眼线那么自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挞跋轩早就已经开始盘算着这些事情,他知道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让别人好好的听自己的话,必须得要利用自己的所有势力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处境,给他一个台阶自己跳下来。
至于最后的结果,也必须得要控制住在自己的手心里。
“行,那就按你说的来,既然这样能够帮的了你的话,那我自然是可以答应的,你就放心吧!”
耶律真没有多加细想,直接便点了点头沉重的答应了这件事情。
等到挞跋轩离开之后,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又开始百无聊赖的看着这房间里面挞跋轩好吃好喝的给他摆放的一堆食物和摆件了。
他走到了门口,本来想着要出去做事情,闲逛一阵子,不过,等到自己开了门之后,忽然之间听到了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心里面已经有了心思。
他翻了翻自己的眼珠子,知道挞跋轩这是派人在暗中盯着自己,明了的笑了笑之后,他又关了门,觉得有些多此一举。
“啧啧啧,这太子还真的是出手太过于果断啊。”他摇了摇头走到了房间的地席之上,知道太子对自己也是有其他的意图,不过,他也并不是任由着他摆布的,自己当然也是有其它的目的。
他走在了门窗外,因为自己的身份特殊,这个太子倒是给自己安排了很多的好玩儿的好用的东西,可谓是用心良苦。
走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口,他只好又坐下来准备喝着金陵国的茶水,这是一种药草所炼制的凉茶,特别有一种风味。
他稀奇的看着这杯子里面的东西,觉得这里面有很多的学习的东西,很久之后才饮下,满意的笑了。
他接着又观赏着挂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幅幅的画像,是金陵国的独特的画画风格,是挞跋轩特意的准备给他来观赏的。
这画上的东西看起来十分的栩栩如生,是一张蟒蛇吞食幼兔的画像,当然在这周围也有很多的美女图,但是耶律真只是盯着这张画若有所思的迷了眼睛。
很久以后,他才又笑了起来,接着便铺开了这里的纸,研究了一番笔墨之后,这才又回想起来了之前自己在自己国家里面的造诣。
“虽然两国之间不尽相同,不过嘛,这文化倒是可以互相交流的,倒不如我先来联络联络。”
他这样的说着,接着便饶有兴趣的想了一阵子,接着便在上面落笔了,回想起来这一路的遭遇,可谓是真的曲折波澜,还好不偏不倚好巧不巧的遇到了这国家的太子,也总算是可以不再担忧了。
“嘶——不过说起来,我带的那些阿姐阿妹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要不要先跟她们传个信。”耶律真这个时候才想起来了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也带了一批人来,可是现在却因为自己的原因分散了。
他又接着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有些懊悔地说道:“哎,早知道我就不应该那么莽撞,这下可好了,我想要的东西也没有了着落,雪莲呐……啧啧啧。”
他想起来自己的初衷,被自己的父皇忽悠着来到了这里,结果还落了这么个下场,不仅没有看到他所说的异象,还这么狼狈。
不过,现在无论如何都安定下来了,不管怎样,也总算是可以好好的在这里闲着安静一会儿,没有危险了。
“哪里知道这百花盏上还遇到了那样的事情,我明明只是来凑热闹的,结果都回不了家了。”耶律真说着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一路走来很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