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就是想来看看,在其他男人面前,你究竟有多么迫不及待!”傅君煜冷笑出声,说话是一点都不客气。
宋默笙下意识一恼,随即深吸口气,将自己恼怒的情绪都给压了下去,道:“让傅先生失望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还请傅先生离开,我和莫忆要休息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叫我离开?”傅君煜一个大跨步上前,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直接落在她的身上,像是要把她给看穿。
看他这架势,是不准备走了。
她也不可能牵着宋莫忆一直等在门口。
思虑片刻,她还是把房门打开,任由身后的男人跟进来。
他倒也一点都不客气,直接跟在背后走了进来,施施然在沙发上落了座。
“莫忆乖,你先去睡觉,妈咪跟他说几句话。”宋默笙俯身摸了摸小家伙肉乎乎的小脸蛋,语气轻柔。
宋莫忆虽不情愿,也只能点点头,转身进了房间。
过了好一会儿,宋默笙才转身面向傅君煜,看着男人的背影,冷声道:“傅君煜,你到底想做什么?”
傅君煜唇角微勾,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手指把她身上的外套一勾,随手丢到旁边:“怎么,到现在还不舍得把那个男人的衣服脱下来?”
“这与你无关。”
“好一个与我无关!宋默笙,看来我说的话,你这么快就给忘了?”傅君煜一怒之下,倏然逼近到她跟前。
他那双眼睛,像是随时都能喷出火来。
看着看着,宋默笙直接就笑出了声。
她抬眸和他对视着,一字一句,语气平缓:“傅君煜,你如今这样,到底是因为恨,还是因为……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放下我,你在吃醋?”
“吃醋?你也配。”傅君煜嗤笑出声,回答的毫不犹豫。
宋默笙也不恼,直接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是不配,所以请傅先生离开。”
说罢,她便走到门口,示意他走人。
将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傅君煜冷眼瞧着,双眸微眯,危险十足。
偏偏敲门声好巧不巧地在这个时候响起。
这个点,还有谁会来?
宋默笙微蹙着眉,快步上前把门打开。
顾城那张脸,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宋小姐,你的钱包落在我车上了,我……”顾城笑着把钱包举到她跟前,余光一下子瞥到屋里面色阴沉的男人,立马改了口,“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今天就不方便留你了,改天我请顾先生吃饭,当做感谢。”宋默笙摇摇头。
顾城早已经是心知肚明,点头应下,把钱包交到宋默笙手里,快速离开。
房门关上的瞬间,顾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宋默笙全然未觉。
刚欲转身,下颚就被人用力钳制住,后背更是紧紧贴着门板,咯人的很。
“他倒是熟门熟路的很。我若是不在,你们是不是就直接关门办事,干/柴/烈/火了,嗯?”他发起怒来的样子,简直像是要吃人。
脖子上的力道,更是掐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宋默笙艰难开口:“我……没有!”
“我亲眼所见,还说没有?宋默笙,既然你这么饥渴,那我今天就好好满足你,免得你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傅君煜低吼出声。
随着话音落下,她身上的吊带裙轻而易举就被他给剥下。
透过月光,依旧能将她的完美身材和肌肤收入眼底。
不得不说,这样的宋默笙,简直就像是一朵罂粟,勾人的很。
根本来不及反应的宋默笙身上一个激灵,快速想要把人推开:“你放开我!”
可男人的胸膛此刻就像是铜墙铁壁,她根本推脱不开。
“闭嘴!还是你想让宋莫忆出来看看我们夫妻恩爱?”傅君煜又是一声低吼。
闻言,宋默笙直接笑出声来。
夫妻,恩爱?
这两个词跟他们可是一点都不沾边。
若非他一直没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如今他们早已经是大路朝天。
不就是想折磨她吗,反正这辈子,她也就这样了。
她勾起红唇,手指直接抚上他的衬衫扣子,只轻轻一挑,就拨开了两三颗。
男人结实的胸膛就这么袒露出来。
她俯身凑近,轻启红唇,媚声道:“我等着看傅先生的本事。不知道这么多年,傅先生在那方面,有没有长进。”
她这是拐着弯地骂他不行?
该死!
作为男人的权威再一次受到挑战,他猩红着眸,沉声质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当然知道。这么多年,傅先生在其他女人床上,功夫肯定也长进了不少吧?”宋默笙发出阵阵轻笑。
说话间,手掌就已经探入他的衬衫内部。
这动作在傅君煜看来,无疑成了再明显不过的挑衅。
他嗤笑着,把人打横揽起,直接丢在了沙发上,随后欺身而上。
宋默笙心里瞬间一声“咯噔”。她完全没想到,傅君煜居然真的能忍受下来。
换做平常,他早就讽刺警告自己几句就离开了。
今天是怎么回事?
“宋默笙,这是你自找的!”怔忡间,耳边就响起傅君煜的低吼声。
随后,他的手掌已然抚上她的腿部,一步往上,眼看着就要探入她的衣裙下摆……
“傅君煜!”她情急之下,直接拽住男人的手腕,惊呼出声。
“怎么,怕了?”傅君煜眼底带着嘲讽,手上的动作是一点都没停。
宋默笙抿着唇,强装镇定:“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你不能这么做。”
“哦?怎么不能。”傅君煜将眉头一挑。
宋默笙的大脑飞快转动着,那个名字紧跟着出现在她的脑海当中,嘴上也跟着说了出来:“阮玉。因为阮玉。”
果不其然,傅君煜一听到这个名字,那双眼睛,立刻就多了几分清明。
只是其中的怒火,也燃烧的越发旺盛。
“你也配提阿玉!宋默笙,你可真是脏透了!”他嫌恶至极地吐出这么一句,便快速起身,抽了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掌。
她这是有多脏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