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原本想离开这边,听她这么说,才打算在这边再呆一会儿。
只是发生了刚刚的事情,在看到洛依依和欧阳暖暖时,他似乎有点尴尬。
楚辞正欲同这两个女人拉开距离,去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门口又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
欧阳暖暖率先一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我出去看看,你们两个先坐。”
楚辞原本也想要跟着出去,可是对上洛依依笑意绵绵的模样,他只能暂且走到一旁坐下。
别墅门口。
欧阳暖暖看到门口的汽车后,连忙朝着那边走去。
她看到欧阳慕和洛名从车里走下来,又看到了墨修远,只是最后一个人下车时,她突然变了脸色,大步朝着那边走去。
“哥,你什么意思?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竟然把人带回家里了。”
此刻的欧阳暖暖因为愤怒根本不害怕他哥一向冷若冰霜的脸,也不害怕这句话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
欧阳慕瞥了一眼面前气势汹汹的妹妹,伸手牵住旁边女人的手,然后说道:“你未免管的太宽了。”
“谁管的宽了?我要不是你的亲妹妹,才懒得管你的破事,你觉得你这样做对的起初音姐吗?”
欧阳暖暖满脸都写着她生气了,她甚至直接来到欧阳慕的旁边,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你这个坏女人,我要替初音姐教训你!”
手掌刚要落下来,却被南初音直接伸手握住。
她用另外一只手摘下眼睛,然后朝着欧阳暖暖眨了眨眼睛,“暖暖,你看清楚一点,我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你给我放手!”
虽然手腕被握的不疼,可是欧阳暖暖的心情还是相当的不爽。
看着面前这个一向大不咧咧的丫头,南初音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认不出来,难道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
听到这话,欧阳暖暖皱了皱眉,恍然间瞪大了眼睛,“初音姐?”
“你这个丫头,我以为你跟我的关系最好,会一眼认出我来,原来不是啊。”
南初音松开她的手,然后朝着别墅门口走,“别愣着了,有什么事情进去说。”
欧阳暖暖‘哦’了一声,又连忙跟上去将南初音打量了几眼,这才相信的确是她。
“初音姐,你怎么突然化妆成这副模样,害得我都没有一眼认出你来。”
“若是按我日常的打扮跑出去,那些记者还不得骂死我。”
南初音一边走着,一边问她,“对了,依依呢?你们两个应该没有吵起来吧?”
“那倒没有,不过那个洛依依那个丫头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南初音微微挑眉,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刚刚走到客厅,又一道挺拔的身影走到她的面前,“欧阳慕,你究竟是什么意思,竟然敢带着这个陌生女人来别墅这边?”
南初音抬眸,就看到面前的人竟是楚辞,她那个好几日都未曾见过得表哥。
却在这时,楚辞蹙了蹙眉,直接试探性的喊道:“阿音妹妹。”
南初音点点头,然后唇角微微扬起,“终于有个可以认出我的人了。”
楚辞握紧的拳头这才松开,随即又变得疑惑起来,“你怎么是这副打扮?”
南初音还未回复,欧阳慕低沉清冽的嗓音已经响起,“你难道想让她被记者认出来?”
闻言,楚辞正准备点头,却忽然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
他直接冲到欧阳慕的跟前,冷声问道:“这件事情暂且不说,昨天晚上的事情呢?你和凌霜儿怎么会同时出现在酒店那边?”
“阿辞哥,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聊吧。”
看到洛依依笑容灿烂的朝着这边走来,南初音朝女孩招了招手,“依依,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开心?”
洛依依刚想回答,哪曾想欧阳暖暖快人快语道:“当然是因为抱到帅哥了,有些人真是没出息,遇到喜欢的类型竟然能够傻笑好久。”
南初音秀眉微挑,有些不太明白欧阳暖暖的意思。
“坐下聊吧。”楚辞直接跳过这个话题,提醒她们一句,然后自己走到沙发那边坐下。
随着楚辞和其余几个男人的坐下,只有南初音她们三个女人还是站着的。
“依依,暖暖,我们也过去坐下吧。”
于是,三个女人便朝着沙发那边走去。
欧阳暖暖自然是跟着南初音坐在一起的,可是洛依依却不同了,她直接挑选了一处靠近楚辞的位置坐下。
方才听了欧阳暖暖的话,南初音还觉得疑惑,现在看到这一幕,若是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未免太反应迟钝了。
“表哥,昨天晚上阿慕不过是想过去警告凌霜儿,哪曾想会遇到那样的事情,现在我们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我相信阿慕,我也希望你能够相信他,这次的事情我们两个会尽快处理,不会让家里的长辈担心。”
楚辞朝着南初音那边看去,他这个表妹如今这副打扮,倒让他有点适应不过来。
只是她的表情平静理智,不像是生气难过的模样,楚辞也就信了南初音的话。
“嗯,我知道了。”
“外婆那边担心你,我妈最近也念叨着你,我就想正好趁着这次的事情过来转一圈。”
南初音笑着点头,她朝着洛依依那边看了一眼,然后眸色颇有深意的给楚辞介绍道:“你看我,都忘了给你们相互介绍了。”
“洛先生,这位是我的表哥楚辞,是我姨妈家的儿子。”
南初音又看向洛名和洛依依那边,“表哥,这位是洛名先生,这位是洛名先生的妹妹洛依依小姐,在国外时,他们兄妹二人帮了我和阿慕很多。”
楚辞微微点头,语气郑重道:“洛先生你好,谢谢你们在国外时对我表妹的帮助。”
“以后你们在宁城遇到什么麻烦,或许需要什么帮忙,大可以联系我。”
“那便多谢楚先生了。”洛名点点头,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然后说道:“我以茶代酒,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