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谎话,可这件事情有近三分之二都是真的。
不过是将事情发生的地点从国内换到了国外,从她被下药想要跟男人发生关系,变成了被那人欺负。
听到这儿,南初音的眼眶都红了。
她看着田米,语气带着一丝哽咽,“小米,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你要瞒着我?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瞒着我?”
“抱歉阿音,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田米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闺蜜的肩膀,“好了好了,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就不跟你说了。”
南初音伸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声音依旧哽咽,“小米,我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当你的好闺蜜,你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竟然都不知道。”
“我真的难以想象你一个人又怀着孕是如何一路坚持下来的,对不起,我一点儿都没有帮到你。”
田米被闺蜜的眼泪弄得有点手足无措,正要说点安慰的话语时,却听到了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
她侧眸望去,就看到欧阳慕一脸紧张的朝这边走来。
“阿音,你怎么哭了?”
田米闻言,有些尴尬的朝欧阳慕那边看去,“抱歉,我刚才说了一些我在国外发生的事情,没想到阿音就哭了。”
“不关你的事情。”欧阳慕快步走了小妻子的身边,帮她抽出一张纸巾,轻轻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宝贝不哭,哭多了对眼睛不好。”
“老公,我好难过。”南初音直接侧过身子,钻进欧阳慕的怀里,鼻涕和眼泪都抹在男人的身上,“小米在国外-遇到那么大的事情,我不仅不知情,而且还一点儿都没有帮到她。”
欧阳慕闻言,侧眸朝田米那边看了一眼,“放心,田小姐不会怪你的。”
“是啊阿音,我现在已经不难过了,而且还很感激老天,是他让我怀上了这个孩子,有肚子里这个小家伙的陪伴,我现在真的一点儿都不难过。”
田米说完这话,微微挑着眉头朝欧阳慕那边看去,一脸的疑惑。
似乎看懂了女人心中的不解,欧阳慕有些无奈的解释了一句,“阿音怀孕后刚开始的几天,孕吐的厉害,后来不吐了,可是最近几天眼泪又开始变得多了起来,现在是动不动就哭。”
听完这话,田米下意识的看向正躲在欧阳慕怀里哭泣的闺蜜,她有些担心的问道:“没找医生帮她瞧瞧吗?怀孕时哭的多了对眼睛不好。”
“看了,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平时应该多出去散散心。”
欧阳慕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拍打着女孩的肩膀,轻声安慰着,“宝贝,你跟田小姐好不容易见到,你难道要一直冷落着她吗?”
男人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到怀里的哭泣声音止住了。
南初音从男人的怀里抬起头来,“你什么时候来的?我跟小米在聊天,你不要过来打扰我们。”
欧阳慕:“……”
见欧阳慕还不走,南初音又将位置挪到田米的跟前,“小米,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这又不是你的错。”田米伸手帮好闺蜜整理了一下头发,“都是要当妈妈的人了,眼泪怎么那么多?”
南初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好难过。”
“对了小米,我跟他这段时间都会待在帝都,你可以放心大胆的住在我家,我要亲眼看到你把孩子生下来。”
想到自己如今也不能直接回到家里,田米便点了点头,“好,那就要麻烦你跟欧阳先生了。”
欧阳慕沉声说了句,“不麻烦,阿音跟你都怀孕了,那些佣人照顾起来也比较省事。”
话说到一半,欧阳慕忽然话锋一转,“只是有件事情,我觉得我们得提前给田小姐提个醒。”
南初音闻言,下意识的朝欧阳慕那边看去,她这时才想起来的确有一件事情需要跟好闺蜜打个招呼。
“小米,我跟我奶奶还有我二叔那边闹掰了。”
“我接下来说的这些事情虽然与你无关,可是为了避免万一哪一天他们知道你住在我这儿,找你的麻烦,我还是得提前给你打个招呼。”
田米微微皱眉,“你奶奶一直不喜欢你这我是知道的,可是怎么就会闹僵呢?”
听了这话,南初音便将自己回到帝都以来发生的事情跟闺蜜讲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奶奶今天早上的时候终于出院了,我爷爷今天也回清宁台那边了,但是我觉得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到闺蜜受了委屈,田米当即挽起衣袖,一脸怒气道:“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么偏心的老人,虽然我怀孕了,可她若是欺负你,我帮你出气还是绰绰有余的!”
南初音见状,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放心,陈助理很厉害的,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过来找事,你这个孕妇就给我好好养胎,我想早点做干妈。”
见他们两个人也聊的差不多了,欧阳慕便适时打断了她们二人的谈话。
“阿音,田小姐坐了一天的飞机,想来也是累了,不如让她早点休息?”
南初音点了点头,“好,那我让佣人带小米去她的房间。”
这时,田米也从i沙发上站起了身子,“初音,你也早点休息。”
这天晚上的半夜时分,南初音又突然被饿醒了。
几乎是她刚从床上坐起来的瞬间,身侧的男人就醒来了。
“宝贝,又饿了?”欧阳慕顺手将一旁的台灯打开,又坐起了身子看向女孩,“想吃什么?我让佣人去给你做。”
“老公,我想吃城东那家馄饨还有小笼包。”南初音侧眸看向欧阳慕,一脸委屈巴巴道:“不是我想吃,是肚子里的小宝贝想吃。”
欧阳慕闻言,生怕会饿到她,便说道:“刘妈做的馄饨和小笼包也不错,要不让她帮你做一点?”
“不,不要,我就要吃城东哪一家的馄饨和小笼包,不吃刘妈做的。”
南初音瘪着嘴角,一脸委屈的瞪着身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