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呢。”果弭趁机对牟牟发动了攻击,“喵呜”一声扑向了它,硬生生的用脑袋顶在牟牟的胸窝,将它顶飞到茶几上,撞倒了不少东西。
幸亏牟牟反应灵敏,稳了下来。
“喵呜!”牟牟发怒了,尾巴在茶几上扫来扫去,这一举动有几分威慑住了果弭,因为牟牟的尾巴像钢鞭一样将身后的东西一扫而空。
果弭毕竟也是从深山出来的,整日以捕杀猎物生存,体内的血性并没有消失,怎能在此就怯弱下来了呢。
“能不能别打了,再打下去就把家给拆了。”
赵和泰见势不妙,再打下去就要把家给拆了,赶紧上前劝阻,可是以猫的灵活性,赵和泰碰都碰不到,又怎么能拉开架呢,两只猫倒也都没有伤到赵和泰。
“不要打了,牟牟,快回来,要不然不给你吃的。”林木威胁着牟牟,但也没起什么作用,上手去抓同样都落得个空。
猫的体质确实很神奇,林木想要触碰它们的时候,它们身体的部位就会自动避开,像是两个同性的磁铁一样,自然相斥,始终碰不到一起。
牟牟和果弭就围绕着他们厮打了起来,各自气势都不甘示弱。
牟牟不爽果弭上来就要来找茬,那它在打架面前还没有怂过。
而果弭不爽牟牟比它厉害,自己的身体是它两倍左右,怎么会让这种黑不溜秋的家伙给欺负了。
果弭越想心里越不爽,一个箭步突了上去,想要趁机扳回一城,它想着怎么被打的就要怎么打回来,大白爪子已经伸了出去,眼看着就落在了牟牟的整张脸上。
没想到牟牟仿佛将果弭的动作看穿,等果弭要落下的时候,猛一撤步,果弭扑了个空。
正在气愤时,牟牟突然冲刺了过来,想要同样的战术打击果弭,果弭也像牟牟一样后退,不曾想正退到了赵和泰的小腿上,又给顶了回去,结结实实的中了牟牟的黑爪。
喵呜一声疼痛的喊着,急忙躲到了一边,恨恨的道:“你为什么要帮它?”
“我冤枉啊,你自己撞上来的,”赵和泰无奈的说道,“正好你们分开了,就不要打了。”
“不行,你这个黑炭,给我上来,本大王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果弭对牟牟喊道。
“黑炭?”牟牟无辜的看了一眼林木,林木还了一个无所谓的眼神,但牟牟不同意了,“你这个大胖墩,还敢说我,我今天还就要把你给打尿了。”
牟牟直蹿了上去,和果弭一直扭打成一团,林木和赵和泰在后面不停的劝着,想要分开它们却碰不到它们。
它们从茶几上打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转移到了柜子上,又从柜子上扭到书橱里......
打到哪里,哪里就被搞的一团乱,东西都乱七八糟的落了一地。
林木嘴里面一直说着抱歉,在二猫后面不停的收拾着。
“这两只猫的拆家程度丝毫不亚于二哈啊。”赵和泰见林木满脸愧疚,开着玩笑安慰着他。
“就怕一时半会儿他们停不下来了。”林木说道。
“不管了,说不定就是因为我们在他们旁边,它们才越打越厉害,说不定我们不管了,一会儿他们就不打了。”赵和泰也跟着林木收拾了起来。
“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猫的战斗力这么强。”林木看了一眼,能被拆的貌似都已经被拆了下来。
“是啊,你被打晕那天,牟牟自己对付了好几个大汉,战斗力嘎嘎地!”
“其实他很胆小的......”林木和赵和泰聊了起来,就像在讨论自己的孩子一样,轻松愉悦。
然而牟牟与果弭之间的争斗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来的更加猛烈,没有林木和赵和泰的干预,满是空间给它们打斗,两猫对立站定,像是要一决胜负。
“看,他们马上就不打了。”赵和泰看到它们停了下来,以为马上就要结束了战斗,但他错了。
牟牟和果弭鼻息之中各自发出低沉的“呜呜”声,眼神凶狠的紧盯着对方,想要寻找着破绽。
牟牟在战斗的时候鼻息就通畅了,没有再发出像是“哞哞”一样的怪声,主要发出那种怪声会影响战斗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呢。
果弭率先立了起来,有一种居高临下之感,两只爪子在身前蜷缩着,就等着牟牟攻击之时,出其不意进行反攻。
牟牟同样也立了起来,但是身高体型和果弭相距甚远,也就放弃了用这一招和它对决,便不再立着,用舌头舔舐着后脚来掩饰这一尴尬。
“小黑矮炭,有本事来呀。”果弭傲娇的嘲讽道。
牟牟没有说什么,眼神不停的打量着四周,看到离它最近的地方有一个鞋盒子,便想着点子想要把果弭吸引过来......
牟牟虚晃一下,果弭以为牟牟要上,迅速的伸出了前爪,没想到牟牟反倒逃走了。
“小黑矮炭,怕本大王了吧。”果弭以为它被吓退了,便向袋鼠一样跳着乘胜追击。
没想到牟牟已经在鞋盒子上立了起来,等着果弭自投罗网。
这样一来两猫的身高相差无几,果弭犹豫了一瞬间就应了上去。
两猫四爪,相互扑腾个不停......
果弭是女猫,有些在乎脸,虽然前爪在速度上和牟牟差不多,但脑袋一直在往后稍,生怕破了猫相。
一阵对峙之后,果弭便落于了下风,牟牟把果弭打的哀嚎直叫。
牟牟并未因此收招,脚下又猛地蹬鞋盒,把鞋盒都蹬瘪了。
双爪犹如两把利剑一把朝着果弭而去,果弭惊呆瞪大了双眼看着两把利爪慢慢的靠近自己,在果弭眼中,牟牟此时犹如一只真正的猎豹一般,凶猛勇狠。
“住手!”突然一个女生的声音尖叫道。
牟牟在空中停了下来,拉了一个反弓,整个身体便退了回来,脚下又如蜻蜓点水一般稳稳落在了地上。
失败的果弭被吓弱了许多,身体往下压着,小碎步的往后退着,找到一个角落,独自舔着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