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
早餐都还没吃完,纪元夙就来到了办公室。吓得许帅赶紧一口囫囵吞枣式地吃面。
纪元夙:“什么意思?”
此时,只见纪元夙手里头正拿着一张被打扮得精美绝伦的请帖。
再细看,只见得其上面不仅是被包装得华贵高端大气上档次,就单单是那镶金箔边就直接是一个超级有钱人的操作了。
字,是毛笔字。
写得苍劲有力,磅礴大气。
而内容,同样如此。
许帅:“沈三生、奉天承、余长风,听说他们三准备联手举办一场异人界新人秀。”
纪元夙:“新人秀?这种事情,他们三可从未有过喔!”
许帅:“可惜,现在就有了,而且听说还下了重本呢!据了解,该新人秀的第一名直接一千万,第二名八百万,第三名五百万。最后,但凡是参加了比赛的,通通都有十万块拿。而其它异人,但凡是以游客身份前来观看的。一律包吃包住,而且还包来回路费。至于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甚至还给安排了到有排面的地方呢!这一场开销,怕是得好几个亿。”
钱,对于有钱人来说。
除了花,它一无是处。
纪元夙:“怎么?他们三现在是打算连组织也不放过?”
许帅:“那当然。毕竟现在三方尊们已经在邀请着四方势力的小辈们,又或者是其他散人的娃娃子。自然,他们三又岂会落了我们呢?”
组织的排面,岂是一般的大?
即使是三方尊,他们还是得给面子的。
纪元夙:“那你爹的意思?”
许帅:“老爷子他准了。”
许帅是十三大区的负责人之一。
不过许帅他爹,可是这十三个大区的十三个负责人的领头上司。
纪元夙:“人选呢?”
许帅:“应他们的意,都去。”
纪元夙:“包括老弟?”
许帅:“嗯。”
纪元夙:“时间呢?”
许帅:“一个月后。”
纪元夙:“那不就……不就刚刚好!”
许帅:“嗯,算是给我们组织面子了。”
现在九区的这单案子,至少要一个月才能搞掂。
纪元夙:“一个月之后吗?”
许帅:“嗯。一个月,其实这刚刚好的。毕竟这次赛事挺隆重的,筹办与邀请也需要充分时间的安排。”
纪元夙:“也对!不过却话说回来,老许。这三方尊历年来都没有联合起来搞过什么大型赛事。如今你却跟我说,他们在今年的这个时间节骨点上举办了这么一场新人秀……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在瞒着我?”
许帅:“额……这个嘛……这个……”
纪元夙:“快说,是不是不把我当兄弟了?”
许帅:“好啦好啦!我说我说。咳咳咳!是这样的。”
纪元夙此时洗耳恭听。
许帅:“据说这次比赛,修胜安他把《六气诀》、《琉璃道》、《六道武》等三本绝世秘籍给拿来当奖品了。”
纪元夙:“什么!安伯他!”
许帅:“当然,这三样是修胜安作为私人赠与的。也就是说,请帖等上面是不会直接官方标明出来的。”
纪元夙:“卧槽!有这样减少竞争对手吗?”
作为私人赠与,并非官方奖励,请帖上当然可以不明确标明出来。
而这样做,肯定会少一部分人前来参赛。这在无形之中,相当于减少竞争对手。
许帅:“他们可是三方尊,你认为呢?”
纪元夙:“安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帅:“不清楚不知道。不过,毕竟这些都是他自己的东西。我们一来没权过问,二来也管不来他老人家的想法。”
纪元夙:“但是!安伯他怎么把伊田葬我的《六道武》也给拿了出来?”
不明白,不理解,不晓得。
许帅:“不知道不清楚。不过,这次比赛估计能RB人也给招来了。”
伊田葬我的《六道武》,可是他的毕生心血。得其者,定能一鸣冲天。
当然,《六气诀》跟《琉璃道》的秘籍价值更胜于《六道武》。
纪元夙:“唉!安伯他……唉!”
肥水不流外人田……中国人的常规心态。
许帅:“算了,他老人家自有自己明确的打算。”
纪元夙:“或许吧……”
许帅:“对了,我女婿怎样?有没有受伤?”
纪元夙:“女你个鸡儿。”
许帅:“喂喂喂!你不是挺喜欢牙牙的吗?”
纪元夙:“我喜欢有个屁用。我跟你说,你女儿失恋啦!”
许帅:“啊!你说什么!”
纪元夙:“你女儿失恋啦!”
许帅:“啊!那我宝贝女儿知道没!”
纪元夙:“已经知道啦!就在前天。”
许帅:“不是吧!难怪她到今天都没有打电话给我!”
纪元夙:“卧槽!你这当爹当得……唉!难怪!你呀!净顾着工作,不顾家,难怪蓝心会跟你离婚!”
许帅:“不是!我女儿失恋了。也就是说——你儿子几时脱的单?”
纪元夙:“哦!那倒没多久。应该是大前天,或者是大大前天吧……”
许帅:“卧槽!你这爹当得……唉!难怪!你呀!净顾着工作,不顾着身边的人,难怪你到现在还是个光棍。”
纪元夙:“卧槽!诶!先说清楚,我跟她的分手纯属是性格不合。而当时的一心工作,不过是作为一个借口来逃避她罢了。”
许帅:“呵!我信你。”
纪元夙:“那我也好过你啦!我至少没有婚后出轨!”
许帅:“什么!我出轨?我本来就是被强扭的瓜。如果不是她设计我,我能被她指腹为婚吗?”
注:许帅的指腹为婚,指的是当时蓝心设计并**了许帅之后,竟一发怀孕了!
然后,许帅他爷爷指着蓝心的肚子,当时死活都要许帅把蓝心给娶进家门。
所以,许帅被迫娶了蓝心。
纪元夙:“诶!那你是不是娶了人家,你敢说这不是出轨?”
理由再多,但铁证如山,无法狡辩。
许帅:“我!是……是我出轨……可是!可是我是真的不喜欢她!”
纪元夙:“所以,我比你好。我知道……算了!不说这个……”
许帅:“——诶!什么算了。请你说清楚,反正这里面没别人。一句话,头上顶着个青青大草原就青青大草原啦!”
纪元夙:“你!你这个渣男有什么资格说我!”
许帅:“呵!不能说你?别忘了!当时我就说她铁定是渣女一个。而你呢?是你当时执意要强行舔狗的。怎么?自己自找的,凭什么我这个苦口婆心相劝的人就不能挂在嘴边嘲讽你!”
纪元夙:“我!”
许帅:“你什么你!俗话说得好,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不可活!”
纪元夙:“你!”
许帅:“我什么我!我出轨,妥妥的就是是因为我是个受害者。而你呢?受个毛线!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如今受伤了?活该!”
纪元夙:“那你呢!知道不?知道牙牙现在叫谁为爹叫得最欢?”
许帅:“我我我我我我……”
纪元夙:“我什么我?行啊!重男轻女,然后一直冷落着女儿,并把希望寄托给那只蛋都下不了的。怎么了?现在的结果当真是大快人心呐!失恋这么大的一件事,亲爹都不告诉一声。啊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许帅:“你!”
纪元夙:“我什么我?别忘了。当初我可是好话说到尽头,就是掰不动你那脑残想法。你呢?抛妻弃子,跟一个说什么是自己毕生唯一喜欢的人在一起。然后呢?哦豁!后面又嫌弃人家生不了,如今人老花黄了,还让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呸!渣男!渣男啊你!”
许帅:“哎呀!我是渣男?说得好像你没有不渣的行为!”
纪元夙:“我!我几时渣男了?”
话虽如此,不过纪元夙甚有心虚的样子。
许帅:“没有?行啊!什么都可以不要脸地推给人家来做,连中午饭啊!晚饭啊!都让人家来带。然后呢?人家只是长得普普通通了点,这就是你强行舔狗校花,却把人家一个小姑娘当成工具人的理由?”
纪元夙:“我!那你呢!人家天佑哥当众宣布全盘接受了你的烂摊子。谁知道当晚,你居然请我喝酒说。哎呀!这年头居然还有个傻愣愣跑去当啥接盘侠。谁知道现在!膝下无子,仅得一女。好啦!现在就拼命挽回与女儿的感情。有首歌怎么唱来着?亲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许帅:“我!行!比抖黑历史?来呀!看看谁的库存多!”
纪元夙:“来就来!我还没有怕过谁呢!”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