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灵与众人一起去了二楼就坐,路上却遇上了长公主季诗云和三公主季诗怜还有许多官宦家的小姐、少爷。
季诗云看到沈长灵轻叱一声,傲慢的说:“我到不清楚拍卖会什么时候这种人也能进来了。要知道这里的令牌可都是给有身份、地位的人,不知你这种贫民是怎样混进来的。”季诗怜一听,看了沈长灵一眼,又想到温公子。便柔柔弱弱的说:“大姐,也许他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小心进来了,咱们也就发发善心,把他们交给拍卖会的负责人,免得他们冲撞了其他的人。”季诗怜柔柔的说,似乎真为他们着想。季诗云一听,连忙说:“怜怜,还是你善良。”
周围围观的世家公子都纷纷称赞季诗怜识大体,心地善良。明月听完想冲上去解释,被风行拉住。沈长灵温柔一笑,“敢问这位姑娘怎么这么肯定我们没有令牌。”季诗云大声说:“那还用猜吗?你看看你们穿的衣服,身上一点首饰都没有,怎么可能买得起价值连城的拍卖会令牌。”
齐林挠了挠头,小声的对风行说:“我从金缕阁定的最贵的衣料,请的最好的裁缝裁的衣服,不好看吗?”风行看了眼身上穿的花花绿绿的衣服,昧着良心,温柔的说道:“没有,这些衣服很好看,是她们不懂欣赏。”齐林听见风行的夸奖,骄傲的像一只花孔雀,抬起头来:“风风,你要很喜欢,我让他再给你多做几件。”风行无奈的踮起脚,把他的头摁下去,伏在齐林耳边悄悄的说:“木头,咱们要学会节俭,不能铺张浪费。”齐林仔细一想,连连点头:“风风,我听你的。”风行发出了更加明媚笑容,“真乖。”齐林感觉不对,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就一切都听风行的。
沈长灵从身后拿出了令牌,用手拿着在季诗云眼前晃“这位小姐,看清了吗?”季诗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令牌,又转头看向季诗怜求助。季诗怜心中暗骂了一声蠢货,还是走过去,看了看。便柔柔弱弱的说:“这令牌怎么和我们的不一样。我好心告诉你,你们还是离开吧!要是被明掌事知道,你们可就——。”季诗怜没有说下去,却都明白了她的意思。季诗怜的爱慕者都纷纷替她说话。
沈长灵没有露怯:“这位小姐,你可以请负责人来辨认。”说完,许多人匆匆向这边赶来。季诗怜似乎替他们感到焦急:“妹妹你怎么就不听劝呢?等负责拍卖的人赶到这里,你们想走也走不了。况且今天明掌事也来了,还带了大人物呢。”季诗怜无奈的摇摇头,为他们惋惜。她向后看了一眼,瞥见妩媚等负责拍卖的人来了,忙绪起眼泪,装作着一位善良的大姐姐在诉说,却紧紧抓住沈长灵的手,也在上面留下了指甲印。
沈长灵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手,慢慢说:“这位小姐,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况且,你想让我们走,为何紧紧抓住我的手,都抓破了?”季诗怜眼中划过一抹狠毒,却一转而逝。仍柔柔弱弱的开口:“妹妹,是我太为你们着急了,却把手抓紧了,伤到你了。”
妩媚等人赶到了,季诗怜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妩姐姐,你可千万不要怪罪他们?”妩媚笑了笑:“你不用在我面前哭,好像我欺负你了似的,我可不是那些男人。”季诗怜攥着帕子的手又紧了几分,妩媚,你怎么这么烦。季诗怜泪眼朦胧的看着妩媚“妩姐姐这是什么话。”一旁的季诗云按耐不住,甩起鞭子向妩媚而去。“妩媚,你不就是嫉妒诗怜吗,嫉妒燕北喜欢她吗?”妩媚轻笑一声,眼波流动,“季诗云啊,你还是那么天真!你还真以为我还能像在相府一样忍耐你们吗?你这鞭子甩下时,要想想这是什么地方。”与世子一同行走在后方的燕北看到妩媚前的鞭子将要落下,飞快的冲过去抱住妩媚,抓住了鞭子,冷冽的说:“公主,还是注意点好,不要让燕北的剑出鞘,误伤了公主。”
季诗怜看到燕北,便柔柔弱弱,面漏羞怯的说:“北哥哥,诗云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妩姐姐对我说了些重话,诗云她看不过去罢了。”沈长灵轻笑一声:“这位姑娘,还真会编故事啊。”燕北怀里的妩媚挣扎着想脱离怀抱,燕北却抱得更紧了,燕北一听,周围的环境更加冷了“三公主,我跟你不熟,也跟你没有关系,而且你为什么要叫的如此亲密,让我们家妻子误会。再说,你不过是一个三公主,我们家媚儿别说是对你说重话,就算是打你,你也要憋下去。”
季诗怜的脸变得惨白,似乎是不敢相信。燕北抱着妩媚后退一步,季诗怜便晕过去了。
妩媚挣脱了怀抱,站到明月前。:“明掌事,让您看笑话了,请入包厢。”明月甜美的笑笑:“以后,这两个人就不要在进了,免得污染了空气。”季诗云一听也晕过去了,明月挥挥手让一旁的旁侍送回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