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黄摆设奢侈的房间内,少女坐在钢琴架上。
门开的声音乍然响起,。
迟佞将宛安拥入怀里,脸色阴沉,右手抓起钢琴架上一瓶摆设用的插花,狠狠朝门边砸去,语气冰冷的对身后的萧从君斥道:“滚出去!”
花瓶正对着萧从君的命根子砸来,萧从君瞳孔一缩,快速的往后退了一大步,花瓶摔在他的面前,顿时四分五裂。
幸好他躲得快!!!!
迟佞这也太狠了!!
“大哥!别生气!别生气!有话好好说!!”萧从君非常识时务,还贴心的把门带上,“您继续,继续,别因为我扫了您的兴致!我滚就是了!”
料是他这档子事被人打断,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
直到门彻底的合上,没有任何动静后,宛安才敢从迟佞的怀中抬头,往外看了一眼,人已经彻底走了。
门口只有一地破碎的瓷片和残花。
……
宛安浑然不知迟佞在想些什么,只见男人的姿态放得很低在她面前道歉,她一时语塞,埋怨他的心情瞬间随之消散了不少。
迟佞用西装外套包裹住宛安,抱着她回了自己的卧室,走进洗手间,调号温度放了一整缸的热水,再把怀中的女孩轻轻放入水中。
动作极致温柔,生怕坚硬的浴缸会不小心磕到他的宝贝。
他摸摸女孩松软的头发,“乖,先泡一会儿澡。”
“唔,好……”
忽的被男人这么温柔的对待,宛安有丝丝的不自在,白皙的脸蛋被水蒸气氤氲出两抹粉红。
像晶莹剔透的樱花果冻一样可口诱人。
迟佞轻笑了声,在宛安脸上轻啄了一口,旋即走到隔壁淋浴的花洒下,随意冲了下,披上一件黑色的浴袍就下楼去了。
浴袍领口很大,男人脖子以下有大片的肌理都露在外面,锁骨精致的都可以养鱼了。额前的湿发被掳到脑后,露出饱满白皙的额头,以及两道浓眉和如墨般深邃的眸子。
楼下客厅的沙发上,萧从君靠坐在一角,闲洒的玩着手里的游戏打发时间。
看到迟佞下来,他目光惊了一瞬,轻啧道:“长这么妖孽,真不知便宜了哪家的姑娘!~~”
他说姑娘两个字时格外拖长了语调,眼神往二楼瞟了一眼。
迟佞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出乎意料的扔了一把瑞|士|军|刀从茶几上滑到萧从君的面前,精确到还有一厘米的距离就要掉落到地毯上了。
萧从君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大哥,你想干嘛?”
“你说呢?”迟佞氤氲着水雾的桃花眸里掠过一丝寒光,睨向萧从君道,“看了本不该看的东西,眼睛当然要wa|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