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南楚宣已经到了凡界,褪去一身仙骨,变成了不失美妙的凡人模样。
而另一边,在郊外美好的自然景色里,白楚夏坐在一棵青葱的树上,长长的褶裙,随着树干飘落在半空,这样美好的景色,配上这样的美人显得格外美好。
而在树下,坐着一位翩翩公子,五官也是精致到极点,玉树临风,说的无非如此了吧!这是白楚夏的青梅竹马,从小在白府和白楚夏生活在一起,名叫墨书影。
这样看着两个人,充满了诗意。
良久,白楚夏从树上跃下,显然从小她便被家里全面培养,成为了一个不柔柔弱弱的女子。却又不失温柔端庄。
墨书影站起身,想擦去她额头的汗水,这时白楚夏腰间的手帕掉了下来,刚想弯腰,墨书影便先蹲下捡起,眼神停留在了手帕上,忽然变得伤感。
他慢慢起身,看着手里这握的紧紧的手帕道:这么多年,你还是忘不了他吗?
白楚夏沉默着,没有说话。墨书影看向她缓慢道:这手帕跟了你许多年,想必是舍不得。你便留着它,一生一世。
说完把手帕塞进白楚夏的手里,便转身离开了。
白楚夏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手里的手帕,还是忍不住哭了。
这一天,白楚夏正走在白府的长廊里,向着白府的大堂里走着。
到时,白楚夏颇有礼仪的向父亲母亲行礼。
她的母亲连忙上前将她扶起。看得出来二老对白楚夏的宠爱,却不是溺爱。
她的父亲和蔼的走到她的面前,白楚夏先道:父亲唤我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白楚夏父亲道:小楚啊,是这样的,昨日进宫啊,太后提到了你,说我有个多才多艺,还长着一副倾国倾城容貌的女儿,让你啊,明日在皇宫的寿宴中,为太后抚琴一曲。
白楚夏疑问道:太后怎会让我去呢?皇宫里不是有那么多的乐师公主吗?
白楚夏父亲笑着骄傲说道:因为我的女儿多才多艺,惹人喜爱啊。
白楚夏听了也笑了笑说:父亲母亲长得好,才能把女儿生的好啊。
说着一家人都幸福的笑着。
原以为这只是一场简单的弹奏,可谁知,故事的转折却安排在了这里。
夜里,此时的皇宫
当今皇上司马钰陵,也是天界天帝之子,这一番无二人能比的样貌,似翩翩公子,似风流倜傥。他的英俊不能用言语形容,因为真的找不出一点瑕疵。
此时的他慢慢走在御花园的桌旁,看着眼前朵朵的桃花开,又是一季春。
他手里拿着玉佩,捡起石桌上一朵桃花,那深邃的眼睛里充满了伤感。
这时,当年的秽应又出现了。他慢慢走过来,在他的身后。司马钰陵好像察觉到是他的到来,直接道:你知道我不能再去找她。
秽应:什么?
司马钰陵:当年你说等我长大了就能去找她,永远和她在一起,可是你告诉我,现在我要怎样去找她跟她一个人在一起呢?是放下这天下吗?明知道我所背负的责任,却还要那般瞒我,只因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而如今,我就要变成这不守信用之人,师父,你教导我所谓的诚实守信在哪呢?
原来当初的李陵城便是他,李陵城只是他的别名。他的身份竟是这样特别,她又该怎样接受呢?
秽应:陵儿,你还是忘不了她吗?
司马钰陵冷冷笑了笑道:忘记,我要如何忘呢?事到如今,我依然心里眼里,想的念的都是她。但如今我却眼睁睁的无能为力,甚至连她姓甚名谁都不知,我注定要如此悲哀吗?
秽应:陵儿,总有一日你会明白,师傅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为了天界。你终归是要跟我回到天界,做回你自己。
司马钰陵缓慢转身看着秽应道:我自己?师父原来你从来都不知道,做回我自己是何种模样,如今不能寻她爱她,连她长成什么模样我都没有权利知道,又何谈做回自己。
司马钰陵深深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我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生活,该如何便如何。
秽应:你恨师父吗?
司马钰陵: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我是我的师父,我又怎能恨你。你欺骗了我,让我再也不能得到自己最爱的人,我又怎能不恨你。师父你知道吗?从小我便不懂得什么是爱,是她让我明白什么是温暖,什么是爱。我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是源于她,从小她便是一辈子我的期望。我想要和她永远在一起,心中也再无旁人,可如今我的期望没了,我又该如何爱呢?
秽应:师父想让你好好的,想让你快乐,可是师父也有师父该守护的东西。师父只求你能理解便好。
司马钰陵:我当然理解师父,否则,又怎么会安安稳稳的,做这个皇帝呢?师父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明天,我还得带着满脸笑眼,去纵观天下。
秽应知道,这句话说的对讽刺啊。
秽应离开了,司马钰陵看着那明亮的月光,心里想着:楚儿妹妹,对不起,陵哥哥不能去找你,可是我会一直在这等着你,等到了,三生有幸。等不到,遗憾此生。你如今又长成了什么模样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呢?又或者早已有意中人,正准备谈婚论嫁了呢?
想着,司马钰陵一滴眼泪夺眶而出。
这一夜里显得格外安静,白楚夏坐着卧房外,也同样看着高挂在天空的月亮,想起了他,这样的你我伤感,彼此爱慕,却不知去向,不解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