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又收到那么多礼物啊？”一旁的好友愤愤不平，看着少年的柜子，再看看自己的柜子。
“你那柜子，和狗窝似的，别人想送你礼物都没地放。”少年“啪”地一声关上柜子，把礼物全塞在一个大袋子里。
“想想我也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怎么就没有人送我礼物啊……哎？今天圣诞来不来参加派对啊，我和你讲，班花也来的。”好友朝少年挤挤眼。
“不了。有约。”少年拎着袋子走了。
“有约？兄弟，心态崩了呀。你这个就不够意思了……”
“想吃什么？”医生的手握住方向盘。
“吃你。”
“……”似乎是被调戏久了，医生对于少年戏谑的话开始有了免疫。
“好啦，要么上次那家烧烤店吧。”少年讨了个没趣，双手交叉放在头后。
“说起来，要不要叫上黄毛和何院长，叫他们一起过圣诞我觉得ok。”
“也行也行，听你的。”少年递给医生一个袋子。
“这是什么？”
“礼物。”
“那你可拉倒吧，肯定又是学校里面的女孩子送你的，你看这卡片上还写着你的名字呢……”
“那我有没有圣诞礼物啊。”少年笑嘻嘻地盯着医生。
“没有！你和你的女孩子过好了。而且那是别人的一份心意，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送给我了。”
“好好好，是我不对。”少年伸手准备摸医生的头，医生却躲开了。
医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发那么大火，很莫名其妙，也许是看见少年那副笑嘻嘻的样子，也许是听见少年调戏自己的话语，少年没有做错什么，但自己就是很生气。
医生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讲，少年也没有主动再找话题。
到了烧烤店门口，医生就看见何院长的车。
“哟，来啦。你赶紧去停车吧，今天圣诞，附近车位挺难找的。”何院长抓过黄毛，“走走走，我们先去里面找位子了！”
黄毛和何院长进了店内，老板看见他们就招呼道：“来了呀，我特地给你们留了个位子，往里面坐。”
何院长勾起黄毛的脖子，“cnm放手！”黄毛打开他的手，“人矮还她妈非要踮脚走你累不累啊。”
“谁踮脚了？你看见我踮脚了啊？”何院长默默地把踮起的脚尖放平，“讲道理，我是不是比你高？”何院长拉开椅子让黄毛坐。
“那我可真没看出来您比我高。”
“哎呦？你现在会说敬语了啊！不错不错，你那些脏话什么的还是别说了，现在我们院被你搞得和黑社会一样。那几个妄想症都不幻想自己是蘑菇是大象了，就觉得自己是个黑社会老大，天天用手作枪放在腰间，就差叼根烟了……”
“哈哈哈哈哈那她妈是你管理的问题。”
医生绕了很久才找到一个车位。医生把车停进去，准备熄火的时候少年拉住了他的手。
“下面冷，把这个戴上。”少年递给医生一条围巾。
“不戴。”医生开门就准备下车。
“戴上，你还穿低领子的衣服。”少年死死地拉住医生的手臂。
“我说了不戴就不……唔”少年的吻没来由地就亲了下来，少年的嘴唇并不是很软，因为冬天的缘故反而有些干裂。
少年亲完后，拂过医生额前的刘海：“之前的礼物，对不起。”少年给医生围上围巾，“我没有想过你会发那么大火。”
“没……其实我也不知道……就……”医生把头埋在围巾里，整个人缩在一旁。
“那下去吧，他们应该等急了。”
“嗯。”医生和少年下了车，少年牵过医生的手：“你手好凉，你刚刚还不打算戴围巾？”少年虽这么说着，把医生的手握得更紧了。
“哎哎哎，我们都开始吃了，你们两个怎么那么磨叽啊！”黄毛拿起一串烤年糕，刚准备咬的时候却被何院长夺走了。
“雾草，我就点了两串啊。”
“尽管吃，这顿……”何院长顿了顿，“哎？你们迟到了啊，你们请！”
“好。”少年笑笑，拉过椅子和医生坐了下来。
“那你多点几串，”何院长对黄毛笑道，“服务员！再来100串烤年糕。”
“我操你妈啊，这么多我吃得完的啊！而且你应该点肉啊！”黄毛抢过何院长刚刚拿起的一串羊肉串。
“好好好。”何院长给黄毛倒了杯可乐，“慢点吃，没人和你抢的。哎，你们也吃啊。”何院长的视线终于看向了医生和少年。
“你们有没有收到圣诞礼物啊？”何院长问道。
“嗯？你的意思是打算给我们发咯？”医生拿葡萄汁的手顿了顿。
“那是自然！”何院长不知道从哪里变出3个礼物盒来。
“你的，”何院长发给少年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你的，”给了医生一个椭圆形的盒子，“喏，这是你的。”他看向黄毛。
“能拆么现在？”黄毛刚吃了块肉，嘟嘟囔囔的。
“当着别人的面拆礼物没礼貌的啊！”何院长教育道。
“得得得，那老子不拆了好吧。”黄毛看了看盒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圣诞的气氛充满了整个烧烤店，唯一遗憾的是，这么冷了还没有下雪！！！为什么魔都不下雪啊！！！）
少年最后塞给医生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块表。
少年说：“我记得三个月前你说这块表好看来着。”
“你哪里来那么多钱的啊……”
“长的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医生默默翻了个白眼。
“逗你的啦，我攒的。喜欢么，戴上看看。”少年从盒子中拿出表，轻轻地给医生戴上。
“谢谢……”
“圣诞快乐。”
“嗯。圣诞快乐。”
#番外的番外#
Q：提问！何院长那天送了你们啥啊！
少年：……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医生：一个钟？还是上次他问我要不要，不要就丢掉的那个……
黄毛：什么他就送了你们这个啊？算了我不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