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的惊吓,现在也就是第二天的我已经能够冷静下来了。毕竟,奇怪的问题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除了让自己难受还能干什么呢?
我又在思考一个新的问题,可能这个问题也并不简单:“我”的职阶是什么呢?
我知道从者的姓名,但由于我不知道未来或者平行世界的事情故无法知道宝具。
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职介吧……
嗯,应该不是的。
想着,我长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的吐出去。尝试感应一下微妙的异常,但是仍然像昨天一样联系不到“我”的存在。
害,不想了下楼吃饭先。
但是我开门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一个麻烦的小饼干。
——我的令咒
太显眼了,虽然令咒的纹样很简单—像一本书左右对称的那种,但是面积太大了几乎占满手背。
我定在那里,然而没有等我思索太长时间,“我”的声音出现了。
“一般人是看不到令咒的。”
“你还在…”不,应该问一些比较有意义的东西。
“那我为什么感应不到你的存在?”
“因为我是你,自己感觉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在健康的情况下是不会出现异常的。”
“也就是说你的意识一直存在,你的职阶又是什么呢?”
“Writer.根据已有圣杯战争召唤的从者记载,从来没有writer的职阶存在。但从英灵座被召唤的时候传输的信息又确定了我是这样一个新的职阶。比起writer我倒是觉得我应该是个caster,大概像莎翁一样吧,只是抛去其文学造诣所遗留下来的。”
“我”对我说了很长一句话,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很欣喜,像另一个兄弟姐妹但又对我不甚了解。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想先去下楼吃饭。”
“我”发出微不可闻的轻笑声。
这就是从者与御主吗?
我摇了摇头,还是吃饭重要这些需要考虑的事情再等等吧。
我下楼来到餐厅,昨天晚上喝的酩酊大醉的父上大人正在厨房里忙活。
“小优你醒了,正好饭也做好了,啊咧……你手背上的是什么?”
【警告!警告!玩家泄露令咒,游戏失败即将强制退出。】
“这是怎么回事?!”
“小优,你在说什么?”
“爸爸我——!”
【游戏退出成功。】
“游戏?不,我从出生到现在都可以找到证明证据。我小时候的照片,我爸爸给我讲的故事,我的同学,我的记忆,我的……我的……
我只有这些了。”
我甚至想不起来我妈妈的模样,明明她陪伴我到现在,只是工作很忙罢了……
工作…很忙罢了
很忙…罢了
现实赤裸裸的摆在我面前,一切的记忆都是无力的数据。
哈……
游戏也好啊
【达成一周目结局:沉溺】
就在宣布结局的电子音响起的那一刻,我也记起了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是的,这的确只是个游戏罢了。还是个会让你忘掉最初目的Eddy。
我投身这个游戏的最初目的是为了_______。
正是如此才会长溺在此,圣杯战争尚未开幕,它缺少了开启的钥匙,(我倒希望永远不要开幕。在开幕的那一刻,所谓辉煌的【战争】也就结束了。)而钥匙的一部分在我手里,剩下的是在与我同样的Fanatic(狂热者)手中。
对于圣杯战争,我们是疯狂的。我们从不掩藏对于圣杯的渴望,在我们的时代虽然圣杯已经不存在了,但是我们仍然保有这个【优良的】传统。
胜者可以得到仅次于圣杯这个万能许愿机的赝作品——StarPray。
当然奖品并不是我狂热的源头,对于我来说除去开始与结束剩下的部分才令我着迷。
虽然这会耽误游戏进度导致无法开幕,但也只是一串没有效力的文字罢了。竞争无时不在,有更多的淘汰者才会有更大的几率触碰到赝作品。开幕的条件也只是凑齐一把钥匙罢了,钥匙的各个部分在每一个Fanatic手中,每个人手里所可以拥有的没有上限。而且不是所有碎片才能凑成一把,每个部分有不同的性质,一定的数量相同性质的部分就会凑成一把钥匙然后—Game over。
距离宣告圣杯战争开始却未开幕的日子已经过了27年,参加者数不胜数。钥匙部分的需求量并不多却还是没有人使圣杯战争开幕。
明明一把钥匙:7个相同部分即可。
“那当然是因为游戏机制改变了。”
一个不久前还存在于游戏世界的声音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