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走,暗处随即出来两个身影,赫然就是苍狼和太子身边的近仕邪狼。
“你去禀告太子,一切在计划之中,沈兰心成功了。”苍狼如是说。
“嗯。”邪狼低低应着,看着墨心邪离去的方向,眼中却幽暗莫名。
使馆之内,蝶依房内也依然满室春光。
蝶依的药早已解了,皇甫铭志却在双重药性的影响之下越发野性。
蝶依原本就是个中好手,也乐得享受这人生的美好,皇甫铭志情意盎然之际,见蝶依如此热衷,全力配合,都是激发了体内无穷的力量。
“啊……”蝶依承受着男人的雨露,感受着那小溪蜿蜒成河,呼吸久久不能平静。呼吸之间上下起伏着,身上晴欲的粉色久久不退,耳际的发丝湿润一片,贴在脸上,更添了几许风情。
“蝶依……”一个细碎的吻落在女子脸颊之上,男子的轻轻唤着她,心中的无比的满足。
“蝶依,你说猫猫和你契约的时候,有没有把你的身体一并治好?”如果治好了,那不是意味着蝶依可以怀孩子了?那不是意味着今夜之后,她的肚子里,可能会有自己的小生命?
蝶依却觉得不会,雪貂是神兽,千年冰蝉却也是灵物,都是神圣级别的东西,若能取代,玉无情就不会提两个了。刚想回头解释,却看见皇甫铭志盯着自己的肚子两眼泛光,蝶依心下一咯噔,腿微微一动,却抵上一处坚硬。
不是吧?
“呃,我,我去喝水……”某女咽了咽口水,悄悄就想收回脚,下床落荒而逃。谁知那脚微一有动作,便被一只蛮横的大手止住。
蝶依满脸黑线,回头扯着嘴角尴尬的笑笑,皇甫铭志回之一笑,道:“蝶依,喝水我这里有,何必下床那么麻烦。”
不,不是啊,不要喝你的口水,不要啊!
蝶依房内的响动到临近天明才终于停歇。
墨心邪迟迟未归,君弄月不知他去了哪里,连个作伴的人都找不到,满腔的辛酸苦楚无处说,更是听着房中阵阵令人娇羞耳红的声音一夜未眠。
天不亮,他索性披了衣服出门。他知道看见蝶依吐血,知道那药终究还是对她有了损伤,何况随后一夜的折腾,也需要补充体力,于是出门去了药店。
也不是非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君弄月知道,一晚上的折腾下来,他们肯定是要睡到午后的,但是呆在那院子里,就不期然的会想到早一些时候自己在房中的香艳场景,想到自己连那点事都不会做的尴尬场面,于是只想逃避,逃到街上,在无人的清晨,于一家药房门口蹲点,失魂落魄。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向大地,冬日里,人们都从懒懒的被窝中苏醒过来,老大夫一开门,便看见门口蹲着的孩子,顿时精神一凛,瞌睡虫跑了个精光。
“孩子,你家可是有人得了重症?”
处于自己的低迷之中的君弄月却没注意到身后打开的门,也没注意到有人在和他说话,接着低头郁闷着。
老大夫一看更觉得不得了,这孩子都伤心成这样,不会是出人命了吧?哎呀,医者仁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真是罪过呀罪过。
“孩子,你该敲门哪,救人如救火,哪里能等呢?来,孩子,不要伤心,快带我去看看,也许还有救呢!”
呃?君弄月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见大夫背着药箱,一脸焦急,立马窘了个大红脸,自己可不是喊他去救命的啊……
“呃……大夫,您,您误会了……”君弄月想到自己要抓的药,满脸尴尬,越发不敢抬头,窘了个大红脸。
大夫见状却也是迷惑了,难道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是另有隐情?
“不知小公子要抓什么药?”大夫毕竟是仁心仁术,误会了,也不恼,放下药箱,依然温和待之。
君弄月看着大夫满脸的关切,更是嘴唇动了几回都没能说出想说的话,那种药,还是不好抓,会不会被误解啊?
“公子可是有难言之隐?”大夫循循善诱。
“呃……”君弄月眉心蹙成一团,争斗良久,终于大胆开口道,“我的朋友不小心吃了点……那个药,就是那个,那个……您懂的。”单纯的娃子根本不敢直说是媚药……
呃……老大夫却是嘴角直抽,对着君弄月上下打量,脸上的关切褪去不少,倒是多了几分戒备。这一般青楼女子才会去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好人家的女儿怎么会吃那些?就算是被陷害,那也是得罪了人,这样的女子太能惹事,定不是什么好人。
君弄月看着大夫的神色就知道被误会了,但为了蝶依却还是咬牙继续:“因为解药不及时,她受了点伤,后来,后来又一夜……”君弄月越说脸色越红,在大夫越发鄙夷的目光之中,只得闭上眼,“大夫给我点补身子的药吧!”
听到说解药不及时的时候,还以为是个贞洁的女子,却不想后面那句一夜缠绵,彻底断了大夫的好感,好人家的姑娘纵使不小心中药,也会忍过去,或者自裁而去,怎么可能和男人一夜风流?真是太****了!枉他刚刚还以为出人命了,还想出去看诊,浪费表情!
头也不回,大夫无声的开始转身抓药,本想抓些解药不及时的补药,随后一想,既然他说一夜风流了,又怎么可能解药不及时呢?大概是年轻人面皮薄不好意思吧!算了,还是直接抓几副纵欲过度的吧!
“二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