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生涩,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蝶依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的男子阳刚之气,舒爽得身子一软,便瘫进了她怀里。
君弄月眼眸一亮,更加大胆起来,不安分的手上下游离,温热的唇放开她的红艳一路向下,灵舌疼惜爱怜的触过她每一处的小巧,对着那耳垂轻轻一咬,引得蝶依浑身一颤,却是一个激灵,将君弄月推了开去。
君弄月一个不备,直接摔到了地下,狼狈之至。
“依依……”满腔的****化成委屈,君弄月抬起眼,满是受伤,更泪眼迷蒙,“依依,你嫌弃我?”
蝶依眉头轻蹙,不安的挣扎着,她不想看见他难过,不想他误会,可是她不敢过去安慰,不敢去扶他,害怕干柴遇上烈火,会一发不可收拾。而他,终究只是13岁的身体!
“弄弄,我不是。弄弄,你帮我看看他们回来没有,我病了。”靠在床沿之上,蝶依一脸疲态,她是真的要到极限了。那所谓的宵夜,普通人撑不过一个小时,所以大家都认为半个时辰内不解会暴体而亡,其实不是这样,是每小时发作一次罢了。
她因为懂得它的习性,才能靠自己的意志坚持了两个时辰,但是对这个身子来说,这真的是极限了,再不解,她真的要暴体而亡了。
“你没病,你才没病,你只是需要我,你需要我!”君弄月看着她满脸纠结强忍的模样,从地上爬起,满声的不甘。
“我不需要你,我需要男人!”本就难受,蝶依也终于到了极限,忍无可忍的吼了回去。
“好,就让我告诉你,什么是男人!”君弄月也不装乖扮弱了,丫丫的,就因为一开始他处在错误的位置上,他因为卖萌会得到她更多的关注,却不知道这样竟让她忘记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小白兔发威,一把将床沿之上的蝶依推倒,翻身便褪去衣物压了上去。
被药物侵蚀得酥软无力的蝶依怎么躲得过他的手脚,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对一个孩子下手,可身体却在他的触摸之下变柔变软荡起层层涟漪。
君弄月身形一顿,僵在原地。蝶依在求爱,可是喊着的人,竟然是墨心邪?
在床上,怎么可以喊错人?
愤怒,愤怒到恨不得将面前的小女子拆骨入腹!
岂料蝶依在药物作用下,早已练就重口味,这一咬一扯反而惹得她一阵轻唤,随即却是更浓烈的渴望席卷,更加浪潮汹涌。
“墨哥哥,不要,墨哥哥,爱我,墨哥哥……”女子的声音如泣如诉,身体极致的叫嚣着需求……
“依依,叫我月!”君弄月咬牙切齿,恨不得捶死这个迷糊的女人。
“墨哥哥……”习惯性的呢喃而出。
“月!”愤怒的呵斥,呵斥之后,又是一阵恶意的点火。
“啊,不,不要……”轻颤着不断求饶。
“月!”
“月,月,爱我,月……”
齐国的夜市灯火通明。这里并没有宵禁之类的制度,反而民风较开放,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女月下相约,齐国的夜,一片柔情旖旎。
然而皇甫铭志却静不下来,融入不到这无边的美好之中。
酒肆之中,他坐在二楼的窗边,看着窗外的人影绰绰,湖光水色,心头却是苦涩一片。
早一些的时候四人一起从宫中回来,萧庭忽然来报说皇甫余一传来了消息。他随即下车,跟着萧庭离开了。
其实重要的不是皇甫余一传来的消息,如今他身在齐国,皇甫余一自然不会传写很重要或很棘手的消息来让他烦心,但他还是出来了。与其说是来处理正事,倒不如讲是逃避。
是的,逃避。
虽然知道墨心邪和蝶依早已有夫妻之实,但知道和亲眼看见,亲耳听到是不一样的。以前在华国,他们隔得远远的,所以不管他们如何缠绵,他假装不知道。可如今在齐国,同住一个屋檐下,只隔着一道墙,蝶依呢喃的声音那么婉转,令他……忍无可忍!
他知道她会有很多男人,他也准备了很久,他以为自己准备得很好,可以坦然处之,却不知道在真的听见看见的时候,会那么失控。
中午在房内,听着她的娇喘,想象着她的美好那么完全的展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揪着扯着般疼痛。
呼吸之间,都是疼痛!
看来修炼还是不够啊!
既如此,何必回去找罪受呢?不如躲得远远的,等他们春宵一度,再回去,看不见,还至少可以给自己留点念想。
又是一杯薄酒下肚,今日的夜,似乎非常漫长呢。
“吱吱!”
就在皇甫铭志喝得浑然忘我迷蒙半醉之间,猫猫却窜上了餐桌,站在他对面就是一阵叫唤。
“嗯?猫猫?你怎么会来?难道你也听不下去了?也好,那陪我喝酒吧!”皇甫铭志看不懂猫猫眼中的焦急,端起酒壶便给猫猫倒了一杯酒。
某兽嘴角直抽,靠啊,真是不知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呀。兽能喝酒么?能么?
“吱吱!”别喝了,走吧,跟我回去吧!
“跑了一路,毛都打湿了,渴了吧?喝!”皇甫铭志又将酒杯往猫猫面前推了几分。
呃,靠,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尊渴了?本尊是什么人,这么点路能累成这样?那是本尊不顾自己受伤的身体,对君弄月施了法,要不然本尊才不会出汗!更重要的是,渴了该喝凝露,喝什么酒啊,怪难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