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会儿，杨智就是这么干的。
他凭借着自己那砂锅般大小的“真理”，成功的占据到了优势位置，成功的将自己给撇了个干净。
虽说，是个人就能看明白事情的原委，但这重要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杨智的真理有砂锅那么大，而相较之下的一众学员们，他们的真理只不过是个手指头大小的弹珠。
而这，不仅仅说明了大鱼吃小鱼，同时还证明一个论据，即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很显然，此刻的杨智便处于少数人这一阶层，就像前的方天一样，为所欲为也不过是基操而已。
什么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就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当然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为了能顺利的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些许掩饰和包装还是要有的，至少，看起来不能那么赤果果不是？
在很多时候，人们只是需要一个理由而已，至于合不合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多出来的哪个没那么坏选择罢了。
就好像“水太凉”、“头皮痒”一般，这是水凉和痒的问题吗？这特么的是死和苟活的问题！
趋利避害是生物的本能，这是天生的，而记仇，则是智慧的另一种体现。
当然，也可能是懦弱的外在表现，不过想来这和一众学员是不沾边的了，因为骄傲的他们，此刻正一边隐忍着一边想起了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中二台词。
虽然可能不太恰当，但大致都是这么个想法吧。
恰当的时间，做恰当的事，杨智正好恰当的听到了学员们的心声，但杨智却很恰当的不以为意。
因为事实上，这就好像金字塔模式一般，如果刨除方天的话，嗯，方天也确实算是被刨除了，所以杨智基本上就是站在最顶层上的那个人了！
而徐弘飞等一众学员，不过是杨智为自己发现的下线而已，虽说他们所站的阶层也不低，但那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杨智给拿捏得死死的，他们拼死拼活的到最后，不还是杨智拿大头。
在杨智把他们“请”来时，这便是早已注定的命运了，杨智也正是因为看清了这一点，才表现得这么的大度，毕竟都要开始剥削别人了，那么别人的心里有想法那也是很正常的嘛！
最重要的是，如果些许放纵能让他们更有动力的话，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毕竟到最后，最赚的不还是自己！
抱着这般的心态，杨智开口说道：“都给我听好了啊，别到时候又说我没说！
咳咳，我这符箓，灵石什么的统统都得靠边站，因为功德才是衡量它们的唯一标准！”
“功德？”
“什么鬼？”
“不是吧大哥，咱们这修的是异能啊大哥，这不是一个体系的啊！
现在我严重怀疑，大哥你是不是走错片场了！”
“是啊，我们哪来的功德啊，你这不是坑嘛！我们上哪去找功德来给你啊！”
“就是嘛，还是付灵石吧，贵点就贵点我也认了，到期后拼了命我也给你还上！
要不然，要功德没有，要命有一条！”
一听杨智说是功德，众学员顿时便炸了锅了！
放眼望去，众人脸上无不是抗拒的表情，甚至在他们看来，这根本就是杨智在故意为难他们！
先是骗他们试用符箓，造成了既定事实。
接着又启用了一款，都没听说过的货币，而且看那意思，好像还没有货币兑换的窗口！
这特么的就是下套坑人啊！
“安静，都给我安静！”
一直等到众人声势渐弱，杨智这才开口道：“事情呢，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
请你们放心，我呢，一直以来都是个中……厚老实的商家，而作为商家的我，目的自然是为了挣些许微薄的的利润。
而一个商家，若想要将生意长久的做下去，维护客户关系便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所以啊，我又怎么可能会坑害你们！”
说到这，杨智停下来清了清嗓子，同时也是为了给一众学员一个短暂的思考时间，当然了，重点是“短暂”。
片刻后，杨智接着说道：“这么说吧，按照我手上仪器的测定，你们自身拥有的功德值，大致都在三千上下浮动，而少数个别人，更是接近了一万大关！
而我为你们挑选的这一套符箓，在打完折以后也不过是一千一百而已。
所以啊，你们完全不用担心自己支付不起费用。
倒是某些人，若是还愿意包单的话，你身上的功德也差不够了，至于少了的那一点，就算我在给你打次折好了。”
这话说的，其指向在明显不过了，众人的目光可以说是瞬间集中到了仇天蓬身上，而这里面透露出来的意思，同样是在明显不过了。
可惜，树没了皮会死，而人不要脸也就呵呵而已。
仇天蓬瞬间化身成了瞎子，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自顾自的开口道：“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我们这是异能侧的，和功德根本就不搭边啊！
我们身上怎么会有功德存在，而且还快上万了。”
虽然这话题转移得很是蹩脚，但话说回来，实际上众人也没指望仇天蓬会充大头，真的把单给包了，所以，当仇天蓬提出的问题和他们切身相关的时候，众人的注意力自然也就转移了。
“正所谓，见或是不见，他就在那里，不远也不近！”
杨智想了想，微笑着回答道：“功德就是这样，不论你能否触及到它，它一直都是存在的。
因为你看不见、摸不着就短了你的，那叫做奸商。
功德，是公平的，该你得多少你就有多少，绝不会缺斤少两。”
看了眼不少人欲言又止的样子，杨智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是想问为什么有的人多，而有的人少是吧？”
“对对对，我们就是想问这个问题！
我们想知道，为什么明明实力都差不多，可有的人都快上万了，而我们却只有三千。”说话的是陆守辅，他瞄了瞄仇天蓬，意有所指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