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听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徐弘飞强自集中精力,从头回想了一下玉狄所说的话,这让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所在。
与此同时,徐弘飞目光扫过杨智的时候,发张杨智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
而这个发现,更是坚定了他内心的想法!
木有错了,很明显这里面有问题!
好家伙,叫他谈一谈感受,这一开口还真就只是“感受了”,这一大通话下来,除了一个“厉害”之外,剩下的几乎就是购物推销广告的翻版!
换句话说,这特么的全都是废话!
想到这里,徐弘飞不由得暗自感慨:啧啧啧,这狗特务,真特么鸡贼!
徐弘飞这会已经明白过来了,这玉狄分明就是和自己一样,甚至可能还不如自己呢!
话虽是这么说,可人家会做人会来事啊,即使是在这种,上面不明说,但上面以为下面的知道,但实际上下面并不知道的情况下。
作为下面人的玉狄,不仅抛弃了谨守言多必失的行事准则,还大胆的奉迎起上意来了,别的不说,单是这一点,就不得不赞叹一句,不愧是玩情报的!
就这件事来讲,说得好听点叫情报分析,可说得通俗一点,那特么的不就是猜嘛!
所以在徐弘飞看来,就在这件事情上面,玉狄是占了便宜的,而不是自己不如他!
不过呢,徐弘飞在面上也不去计较什么,都多大点事啊,有什么可比的。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难道不香吗?
真是的,有什么好比的,完全没必要嘛!
没看见人脸都绿了嘛,这么糊弄人,活该他倒霉!
然而在另一边,玉狄确是这么想的:果然如此,还真给我猜对了。
不过也是,以我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过不了这一关,想我也是人送称号江湖百晓生的存在,还能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
偷偷瞄了眼杨智的脸色,玉狄登时便轻松不少。
在他看来,虽然杨智的脸色是难看了点,但不还是没发飙嘛,而且既然没发飙,那说明这事也就过去了啊!
况且,说不定这难看的脸色啊,是因为姓徐的那个狗贼也说不定呢。
不就是想推荐符箓嘛,那我知不知道是什么符箓,又有什么关系呢?
总之一句话,我帮你推荐就是了!
自觉get到了杨智的点的玉狄,很是自信的这般想到。
可惜,两人还太图样图深破了,完全没有领略到人心险恶的真谛!
不知道什么叫宁杀错不放过吗?不知道什么叫秋后算账吗?
感觉自己受到了羞辱的杨智,早早就暗下决定,回头非好好的在收拾他们两一顿不可。
至于为什么是以后,自然是因为摆在眼前的的事情更加重要,因为相对于两只煮熟的鸭子来说,虽说它两闻起来可能更香一些,但还是鸭群更重要些。
“好吧,想来这两位同学是指望不上了,这口才实在是拙劣了一点。”既然决定了秋后算账,那么杨智自然是轻轻的给一笔带过了。
但正事要紧啊,杨智还等着狠狠的劳一笔呢,于是他只好亲自上阵,手动加速进程道:“想来他们二人出场时的状态,在你们的记忆仍然很深刻吧。
没有错,使他们两个变成那般模样的,就是我要介绍的最后一种符箓!”
“哈?!那特么的不是幻境嘛,不应该是阵法造成的嘛?稳定怎么就变成符箓了?你小……该不会是在忽悠我们吧?!”玉狄一脸的震惊模样,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的不可置信。
“什么!是符箓造成的,难道是一开始的符阵!”倒是徐弘飞,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然而也正是这次发问,顿时将他们两个的底细给爆了出去。
呵呵,果然,之前就是在糊弄我!
看着咋咋呼呼的两人,杨智阴笑着的想到。
至于什么自己没说清楚的事情,杨智根本就没想到,在他看来,肯定是徐弘飞和玉狄两人一开始就没听自己的讲话,要不然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
想想看,讲话啊,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情,就这都懒得听,说明他们对子自己根本就连最起码得尊重都没有嘛!
很好,好得很啊!
看来,他们两个受到的教育还不够啊,看样子,还得在加强一些锻炼才行啊!
杨智微眯着双眼,若有所思的想到。
不过,杨智依然决定把这些放到一边先,只见他接着说道:“我现在介绍的这款符箓呢,它的名字就叫做虚弥符。
单张使用的时候,它可以在一定的范围之内,迷乱敌人并遮掩自己的踪迹。
也就是说呢,它实际上是一种范围攻击符箓,当你将它激发的时候,它会再你的周身行成一定范围的迷雾,已达到遮掩行踪的效果。
而第一批次中招的敌人,还会受到迷乱神智的额外攻击。”
“不对啊,幻境呢!”两难兄难弟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要捉急,我话还没说完呢。
另外,我在说话的时候请不要大断我,我现在正在进行很严肃的讲话,所以你们也要拿出严肃的态度来对待,不然可就别怪我严肃的对待你们了。”随口应付了这两一下后,杨智又很严肃的发出来一份声明。
说是‘你们’,就好像是所有人都囊括在内一般,可徐弘飞和玉狄却不这么看,总感觉这里面意有所指一样。
那话怎么说来着,对,人们总是相信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而徐、玉二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这不,他们两心里这会已经有了想法,并且正为之会心一笑。
就像罪犯喜欢回到案发现场一样,不约而同的,他们齐齐的向对方瞄了过去,然后齐齐尴尬的撇过一旁。
那幅作态,可谓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心虚。
而能年纪轻轻的,就能在这个时间段里,混到了佼佼者的位置,自然是不可能有是蠢货的。
于是乎,异样的情绪如野草般在两人心头疯长,到最后,两人的心底具都只剩下一句,“不是吧,不可能的。”在心底无力的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