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毛病。
大到身体小到细节。
我的嘴巴夏季和冬季总会干裂,所以我并不喜欢涂口红,。
对于我来说一个妆容没了口红就是没了灵魂。所以连着也不经常化妆。
这不,就到夏季了吗!疫情也好转了许多。
我和张老师在疫情也经历了许多。(关于疫情里的故事会专门有个合集)
但是夏季一来,我嘴巴干裂。有时张嘴说话都痛。
喝水吃饭就更不用说了。
这更加坚定了我买润唇膏的决心。于是我就等着晚上跟张先下吹吹耳边风。
六点吃完晚饭,出去和张老师散步消食。
七点半回家,他听他的小戏曲儿~我看我的密逃儿~
我两谁也不打扰谁。
刚结婚的时候我也准备着和他一起听戏曲儿,怎奈何苍天无眼。
我对国粹真的提不起兴趣,罪过罪过。
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我根本听不懂说的啥。所以听戏曲就像睡眠曲。
好几次和张云雷同戏曲,没到十分钟,眼睛一眯,闷头大睡。
来来往往三四次他就彻底嫌弃我了。
有人在你旁边呼呼大睡,关键这个人还是你的妻子,这丈夫正值壮年,还有啥心情听戏曲啊!
简而言之,我对于张老师来说就是一个祸患而已。
所以在他听戏曲的时候我都远离他,省的我睡去。
也省的有些比不方便明说的事发生。
晚上九点,按时上床。
我边玩手机边对他说到:“抽个时间陪我去买买润唇膏,最近嘴巴又不行了。”
张云雷撇了撇我,说到:“我觉得挺好。”
我听了他的话,直接一个白眼翻了过去。
“得得得,您是大忙人这种小事还是我自己去做吧。”
张云雷沉默了一会,说到:“我觉得完全不用这样,我有更好的方法。”
一听到有更好的方法我的兴趣立马来了。
连忙对他说到:“啥办法?”
我话刚说完,张老师就欺身而下,口勿住了我的唇,趁我不备,将舌头塞进嘴内流量,结束时舔了舔我的唇。(我也想写的详细点,可惜~不允许~)
“这不就行了。”
啧,今天又是张老师犯浑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