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博溍踏入偏殿,看见他的好儿子恒佫正对着向阳印嘘寒问暖,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火,但还是强压着火气说:
“儿子,过来,别和废物坐在一起。”
向阳印沉默不语,只是手指微微蜷起,发出骨节清脆的响声。
“爹,您说什么呢?这不是您邀请来的贵客吗?”
“贵客?就凭他?也配!大名鼎鼎的北言国废物,怎能当我们恒府的贵客,哼。”
恒佫吃惊的看着他,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你那就是向阳印?”
向阳印自嘲地想:呵呵,果然,知道我身份的人,要么避之不及,要么满脸鄙夷,过分的甚至毒打虐待,怎么会有人关心我呢,是我想太多了。
“爹,就算他没有魂力,没有天赋,可也是个人啊,你这么说他他也会难过的。”
向阳印猛的抬头看向他,目光里充满着不可思议和惊奇。
恒博溍嘴角抽搐了几下:
“好啊,儿子翅膀硬了,爹管不了了,来人,把少爷拖进他房间,面壁思过三天。”
“我看你们谁敢!”
很快,偏殿里只剩下向阳印和恒博溍了,恒博溍斜着眼睛看他:
“你就是那个什么向阳印?长的还蛮好看的。”
“恒相谬赞了。”
“谁在夸你啊!你以为你顶着个向府少爷的名号我就不敢动你了”
“相爷这是哪里话,难不成您还想……”
说到这里,向阳印像是知道了什么,面色一变,一步步往后退。
“呦呵,挺聪明啊,这么快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别……别过来。”
说完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之后,只感觉浑身上下痛的不行,低头一看,身上血淋淋的一道道伤口,而且自己也别绑在一个架子上,被铁链给锁着,不可能挣脱。
“这么快就醒啦,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给你泼盆水让你清醒一下呢,看来可以省下这一步了。”
向阳印怒气冲冲地瞪着面前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
“恒相,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害我!”
“无冤无仇?呵呵,你公然在宴会上出言攻击我弟弟,还害他被发配边疆,哪来的无冤无仇?”
“他,是你弟弟?”
“正是”
“难怪了”
“你又在那瞎叨叨什么呢?先想想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