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的梁二不知为何情绪如此激动那人问道“你可是有何心里不平衡的地方?”梁二面露凄苦笑容的道“不平衡?我当然不平衡!大老远的来了这么个鬼地方。每天提心吊胆,如履薄冰!如果说是为了平民百姓吃得饱穿得暖!也就罢了,起码我就算真的出了意外九泉之下我也能自豪的说我是为了天下苍生!可现在呢?全是为了朝廷里的争权夺位!我就问你!我为这事儿如果出了意外谁会记得我?没人!没人会记得!嘴上说着荣耀什么百姓会记得我们的付出!可你们会跟百姓讲嘛?会跟百姓说实话吗?我们这些人是因为什么死的?屁!全是屁!”说到最后梁二言辞激动眼角已有泪痕。“你们不知道!百姓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懂我!她能给我家的感觉!我喜欢她!我爱她。”
那人惊诧的道“你把计划说给别人听了?”情绪稳定的梁二平静的道“呵~说了又如何?”
“你糊涂!我们=行的事如此机密怎么可以说给旁人知道?”那人说道
“机密?我们做了什么呢?你说我们打入敌国地位这么低又能接触到什么机密的事情呢?更何况我说了又有什么关系?她不是已经是个死人了么?”梁二面露痛苦之色的说道。
那人道“虽然她确实死了可是以防万一,最好还是以绝后患,今夜你行动一趟把跟她有接触的人都,”说着那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道“毕竟我们的事一定不能让任何外人知道。一定不能让威胁到高大人计划的意外出现。”看着那人谨慎的神情梁二冷笑一身道
“这时候担心高大人?高大人在大兴城待的好好的谁能威胁到他?呵~要做你自己去做。我说过了我不干了,”说完起身伸手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道“这是你们要的所谓的什么情报,这上面清楚的急着赵家的老刘这几天去了哪几家茶馆儿,刘家的二少逛了几家窑子,宠幸了几个窑姐儿。王家的老四。。。我真不知道这破情报有啥用,”说着把信封放在桌上转身欲走。
那人看着桌上的信封却道“你要去哪儿?”梁二保持着开门的姿势道“不知道去哪儿,总比待在这儿强”、
“可你说不干就不干。这让我如何是好!”梁二道
“人不有的是嘛,那个王胖子不是看我不顺眼很久了嘛?还有那个赵灵他不是也很有领导才能嘛!这破事儿还有啥难度嘛?找个人就能做!”说着打开房门出门而去。
天字监牢
“呸~!呸!白饭菜叶儿汤我说牢头儿,这东西是人吃的嘛?”吐了嘴里的牢饭王绩不满的向牢头儿抱怨着。牢头儿把饭放到陈默的门前看了一眼王绩说道“有的吃就错了。你知足吧,老子自己都没吃就得来伺候你俩,想吃好的?等着啊!没几天了,到时候让你大饱口福就怕你到时候没胃口。”牢头不无遗憾的说道,听到这儿陈默眼神一黯他知道这顿好的不是那么容易送到嘴里的,这顿好的在民间叫断头饭。也就是说这是你在人间的最后一顿饭了,想到这本来饥肠辘辘的肚子突然就没什么胃口了,随便扒拉几口就把饭碗放下了还是继续这几天的无神望天。隔壁的王绩虽然吐槽不过还是把饭吃完了,抹了抹没什么油水的嘴边回过头看了一眼陈默道“呦~小陈兄弟今天胃口不好?吃不下给我呀!你这不是浪费嘛。”
陈默也回看了王绩一眼说道“王大哥你心咋这么大,没听那牢头儿说嘛,咱俩马上就要吃断头饭了,我哪里还吃得下。”几天下来陈默算是慢慢的接受了耳边这个喋喋不休的狱友。就像王绩说的进了这儿也没几天活头儿了,与其把自己想说的话都憋在心里带进棺材。有个说说话人也是不错了。闻言王绩故作豪迈一笑道“唉~这就是小陈兄弟你又钻牛角尖了,有道是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是死。你不去想这些把每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度过。把你想做的事想说的话都说出来。这样到了大限之日你会发现你没啥遗憾了,这世间没啥你要做的了那你到时候在留在这个世间不是就没啥意义了,既然没意义了到时候死也就不可怕了。”
“可是王大哥你我都被关在这儿,有啥没完成的事儿都完成不了啊!”
“哈哈哈小陈兄弟你还真是问到点子上了,既然做不了那就说嘛!有道是说破无毒。把压在心底的秘密都说出来!”
“可是王大哥我不是前几天都跟你说了嘛没啥可说的了呀”
“哈哈哈!小陈兄弟,你说的不够全面呀!你只说了你这几天的事情,想要不留遗憾得彻底的放空自己。比如。。。”说道这儿透过黑暗的空间陈默看到隔壁有一丝亮光闪过。王绩接着道“比如,,你小时候的事,,你小时候有没有偷看过,,,那个,,呵呵,,别人,,那个,,洗,,洗,,洗澡呀?那是个什么风景?”
“王大哥你是相帮我,还是单纯的有一个八卦之心?还有问这种问题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故作豪迈的笑太恶心。”都不用看就听这个猥琐的声音陈默就知道这哪是想帮自己纯粹就是想八卦。
“咦~兄弟八卦是什么意思?”王绩不解的问道
“亏你跟我这么多天~八卦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八卦的意思就是你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就是你喜欢打听别人的小秘密~”陈默解释道
“哎呀!原来是这个意思,兄弟误会了!为兄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为兄只是想帮你啊!”
“帮我?帮我就问我有没有偷看过寡妇洗澡?”陈默鄙夷的问道
“小陈兄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为兄怎么可能,。,,哎?等一下兄弟你看过寡妇洗澡?为兄没想到你既然是这种人!咦。。。。。那是个什么风景?”王绩表面上道貌岸然的谴责着陈默结果最后却问了这么一句。
“王大哥我觉得我有点遇人不淑,我决定还是把话带到棺材里去!而且没偷看过寡妇洗澡!”
“没看过?没看过你怎么知道我是在问你有没有看过寡妇洗澡?这洗澡也分很多种!你怎么知道我问的是哪种呢?一定是我问到你心中所想!”王绩笃定的道
“你要是在问这些我就真的不说话了!我选择闭嘴!”黄泥糊裤档不是屎也是是屎了在这个问题上陈默不想过多纠结、
“兄弟!一定被我说中了!哈哈。唉~说说。。。?”那猥琐的声音继续说着
“你个不正经的人!我不想与你接触。”
金陵城外牛头山,这里自陈文帝开始盘踞着一众山匪,不过那时山匪还不算成什么气候。自从叔宝继位后每日只知享乐不思朝政再加上朝中上有江总,陈暄,孔犯。
下有施文庆、沈客卿等一众奸臣把持朝政。每日溜须拍马,哄着叔宝每日到处游玩。对上是竭尽溜须拍马只能,对下呢是刻剥百姓,贪得无厌,欲壑难填。搞得民不聊生是以大部分都上山做了山匪,至此本来不算太厉害的牛头山摇身一变变成了势力盘根错节的一股不能小觑的力量。几股势力在山上互相制衡。其中以宁立恒势力最大。其次是赵广乙,最后是陈辉,此时陈辉的山寨大厅中两边兄弟站立,厅上一把椅子陈辉坐在椅子上,听着下边的手下汇报。
“你说的是真的?有下落了?”陈辉一脚踩着椅子一脚放在地上手扶着椅子上的那条腿的膝盖上询问下面的人,下面那人黑眼圈套在眼睛上一脸的配备之色显然有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听上面当家的询问自己急忙一个机灵道“小的几日里不眠不休终于打听到,二当家被抓到城里的建牢里了,而且小的还在附近转了一圈绘了图当家的你看,说着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图。
下面的人把地图呈上来陈辉端详着手中的地图一言不发,两边的兄弟一人出来道“当家的,这狗官府敢抓我们二当家的,咱们这就点齐兄弟下山劫了他狗娘养的官府的监牢。”在这儿的兄弟基本都是因为官府的腐败无奈才做了山匪,所以对官府自然没什么好词儿。所以这人一说话周边的兄弟立马响应到“没错当家的我们去劫了那狗娘养的官府,”“对!那狗官府里没什么好人!劫了监牢我们顺便把那狗官的家也抄了!”
“对!”
“没错”
“劫了他狗娘养的!”附合之声不绝于耳
坐上的陈辉对着地图端详许久对堂下的声音充耳不闻。看了很久之后好像被吵到了她一皱眉抬头一抬手看着堂下众人,众人见当家的这个动作急忙收声,看着坐上的当家的。陈辉环视一周之后对着堂下的众人道“这地图你们谁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