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雄走出去,苏全对闻人兴说道:“闻人兄稍坐一会,我这就让人去准备酒菜,我们痛饮一番如何?”
“不、不、不用了,哎呀,苏兄你是知道的,我就是陪王家主过来的,现在事情已经办完,县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改日吧,等到沐休我一定过来陪苏兄多喝几杯!现在我就先告退了!”说完闻人兴朝苏全一拱手就走了。
苏全一边看着闻人兴走一边想道‘看来这闻人家与王家的关系也不简单啊!’,沉吟了一下便对身边的管家道:“去把少爷叫来。”
管家听了应声向苏立所在的院子小步跑去,而此时在后院有两个小丫环正在讨论苏立被打的事。其中一个说:“你说少爷这么好的一个人,还是咱们县的大才子,怎么就被王家那位给打了呢。”
另一个答道:“你傻啊,少爷只是才子又不是武生,怎么打得过王家那个小混子。”
“也对哦!小环你真聪明。”这时她们两个的对话正好被路过的管家听到,管家喊道:“你们两个都不用干活了是吧?少爷的事也是你们能议论的?快去干活。”在管家教训两个丫环的时候,此刻的苏立在怀疑人生!!!
才子?正在脑海中搜寻记忆的苏立脑子一蒙,这原身还是这一带的才子?这我怎么演,一旦被发现不会给浸猪笼了吧?
这时门外的敲声拉回了苏立的思绪,“谁啊?”朝门外喊道。
“是我苏才,少爷,”苏才道“老爷叫你过去一趟!”
老爹找我?没见过啊,看来得小心,否则我的精彩人生还没开始一让发现就得结束了。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苏立一边想道。
苏才听了,侧耳往里听了一下应道:“那好,我就先退下了。”
见管家走了,苏立起身着衣。
呃,这衣服怎么穿?苏立一脸懵地看着眼前的衣物。随手拿起一件在身前比划。
这前身的记忆可没穿衣服的啊!“立春!”毫无办法的苏立只好使出大恶封建主义的杀器。
只见立春急急忙忙地推门进来道:“公子,奴婢在。”
“那个,帮我着衣!”苏立一脸尴地道。
“啊,呃好!”立春呆了一下反应过来道。
不一会,在立春的帮助下苏立成功地穿上了衣服。“好了,谢谢啊,你先下去吧!”
立春一惊,连忙道:“啊,不用,这是奴婢的本分!奴婢这就退下!”说完便欲退下。
“等等,记住,以后你和冬至都不用奴啊奴婢啊的说了,我听着不舒服,就叫我就行了。”苏立一拍额头捂着脸道。
立春一慌,跪下哭道:“公子这不行啊,夫人知道了会责怪奴婢的。”
苏立一脸无奈地道“好了你小声点,随你吧,你先下去!”
立春看着苏立应道:“是!”说完便退了出去。
看着立春退去的身影,苏立暗叹‘万恶的封建主义啊!’
一挥衣袖苏立走到铜镜前端详了一下,“嗯,果真是个翩翩公子,看来我们虽然年代不同,但审美还是一致的!”
自恋过后,苏立寻着记忆中的小路朝大厅走去。
“老爷,我已经通知公子了,”返回大厅的苏才道:“我看公子那天被打得不轻,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王家那小子了?”
苏全眼眉一皱,垂首叹道:“那又如何,小辈的事我本就不好插手,更何况闻人兴介入了,我也不太好不给他面子!”
“可是这王家什么时候与闻人家有关系了?”苏才一脸不解问道。
闻人家是永兴县的大族,王家只是这几年才发家的富商之家,能在几年之内发迹,没有闻人家在背后出力是不可能的!
整个永兴县也只有苏家和闻人家有这种实力!
“关系是有的,不过可能不太深,不然王家早就发迹了!”正要进入大厅的苏立听了应道。
苏才闻言回头一看,发现是苏立连忙躬身道:“见过公子,公子是如何得知?”
苏立走上前朝苏全一拱手接着对苏才道:“这个嘛,我猜的。”
“好了,这件事为父就不插手了,毕竟闻人兴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苏全对着苏立严道,“先来处理你的事,苏才你来说。”
苏才身子一紧低声道:“是,老爷据奴才调查,少爷是在翠莺楼与王英发生冲突的!”
翠莺楼是永兴县最大的青楼,几乎整个永兴县三分之一的纨绔子弟晚上都流连在那。
听了苏才答复,苏全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旁边的苏立看着苏父皱着的眉头心里一凉,不禁摸了摸鼻子。
“哼!是为何而交手?”苏父气问。
“呃,”苏才小心地看了眼苏立道:“是为翠莺楼的头牌!”
“砰!”苏全气得一拍桌子,指着苏立喝道“混账,你堂堂一书生应立志考取功名,却成天混迹青楼,更是与旁人争风吃醋,成何体统!”
突然的就吓了苏立一跳,看着满脸怒色的苏父,苏立一脸懵!青楼?头牌?什么鬼,我这是背锅了???苏立一时竟无言以对!
看着在那呆立的苏立,苏父更是怒不可竭,“苏才!把他带到祠堂思过,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把他放出来!”
“是,”苏才走到苏立旁低声道:“走吧少爷!”
苏父干净利落的一番责骂让苏立一时脑子像搅糊的豆腐脑似的一时没来的及反应,稀里糊涂的被苏才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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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前面就是祠堂了,你就听老爷的话在里面住几天,”苏才止步道,“过几日就是你的冠礼了,到时你就可以出来了!”
“好,才叔你先下去吧!“苏立道。
徒步走进去,一个个自上而下排列的牌位映入苏立眼中,下方摆放着一个香炉,,围一尘不染,显然有人精心打扫。
苏立上前稽首,心里暗想,既然我来到你这个身体,那以后我就是苏立,苏立就是我。汝之父母,既是我父母。
一番行礼后,苏立想起刚才苏才所说的冠礼,“冠礼?,这不是就是成人礼么!”苏立心一凉,“这咋还整了个未成年出来?”一拍额头,此刻的苏立心中一万个食草动物奔腾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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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怀疑人生的苏立正想着冠礼的事,就在这时,一道黑色身影突然闪进来。
“谁?”苏立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