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菁流等人进入了审讯室。为了装的更无辜,邓菁流去了之后就大声抱怨:“为什么像审问犯人一样?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用脑机说:“你们一定不要立刻回答他们的问题,一定要冷静,照着我说的回答!即便他们要求你们立刻回答也绝对不要这样做。你们没有经过训练也没有工具协助很容易出问题!”
桌子上摞着大量的文件。审讯员:“我们需要你们的一些毛发,指纹,可以吗?”
“可以。”
审讯员拿出一摞纸,说:“我们将会询问一些问题,希望你们能够配合。”
“当然会,我们也想快点离开。”
“你们是要去干什么?为什么不回学校?”
“我们也不是很清楚,老师让我们走,我们就跟着了。”
“你们为什么会与老师在同一列列车上?”
“他是我老师,在一座列车上有什么稀奇的吗?”
“我的意思是他组织完旅游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们遭遇了雪崩,郑坤明和方华戟走散了,我随后去找他们,听说老师是在送学生回去后又去找的我们。”
拉瓦德(与杰恩在审讯室外,可以听见审讯室里的声音,并且审讯员带有耳机,可以听到杰恩等人的命令):“一切与其他同学口供一样。”
杰恩:“那雪山这么大,你觉得他们四个人是怎么找到对方的?”
审讯员:“你喜欢什么颜色?”
邓菁流:“白色吧。”用脑机对方华戟和郑坤明说:“这个也要将问题告诉我,我记录下来,他们这是要拉单子。”(之后拉单子所问的无关的问题就不再列出)
审讯员:“你们是怎么相互找到对方的?”
“是老师找到我们的,我也不清楚。”
拉瓦德:“可能老师是有追踪器之类的吧”
杰恩:“老师为什么会在他们身上放追踪器?还是他们有问题。”
审讯员:“你们为什么没有与老师坐在一起?”
“他说跟他在一起可能会招来麻烦,之后我们就没再问,现在看来就是没坐在一起也会招来麻烦。”
审讯员问邓菁流:“你为什么去找他们?”
邓菁流:“听你的意思,同学走丢了就不应该管了?”
“我的意思是你怎敢一个人去找他们?”
邓菁流想:“要不说‘因为我带手机了,可以随时联系其他人,也可以报警,他们两个这么长时间没给我们打电话,也不接我们的电话,想必是雪崩的时候丢了手机吧。’那他会问为什么我不直接报警,不对,我们刚经历完地震,为什么会有手机?那应该怎么接?郑坤明被监视了,所以说于他有瓜葛不太合适,只能……”说:“其实不瞒您说,方华戟是我恋人。而且我也学过一些伽马术和跆拳道,虽然在这种情况下用处不大吧。”
“你不是失忆了吗?为什么还能知道自己学过伽马术?”
“医生说好像叫做选择性失忆。”
拉瓦德:“我问过那个医生,确实是这样没错。”
……
第二遍时。邓菁流用脑机对方华戟和郑坤明说:“装出焦躁和想要哭泣。”
邓菁流:“你们为什么又问同样的问题?我不是之前已经回答过了吗?”
审讯员:“请配合我们的询问。”
……
拉瓦德:“他们口径很一致,也没有什么破绽,拉单子也都是一样的,应该可以信任吧。”
杰恩:“不,他们有可能提前串供了,去问一些其他的事,打乱他们的阵脚。”
拉瓦德:“那应该问些什么?”
杰恩:“就问之前他们向邓菁流表白的事情,我感觉方华戟与邓菁流是恋人可能是无奈之下找的理由。”
审讯员:“郑坤明和方华戟向你表白的时候为什么会让他们打一场?”
邓菁流想:“这个问题我应该怎么回答?先拖延一下时间。”
邓菁流:“你们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另一个审讯员:“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渠道,所以不要想瞒过我们,你不需要知道这个,只需回答我们的问题。”
说:“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这个很敏感。”
另一个审讯员:“你现在是被审问。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说过了我学过跆拳道和伽马术,所以想要看看他们能不能打。”
“之后你为什么旷课?”
杰恩:“不太对,那个时间正好是丙西法飒县出现神秘人的时候,而冯旭林则说明了东可能有那种能力,所以邓菁流前往那个地方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拉瓦德:“您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邓菁流:“我当时肚子不舒服,一直在那里吐,之后也向老师说明了情况。”
审问方华戟:“你为什么不问我们是怎么知道你们打了一场的呢?”
方华戟:“当时旁观的人也不少吧,传出去也很正常吧。”
审讯员:“你们当时的动作为什么那么流畅而且迅速?这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